“有一点。”坦然招认,低头扯平罗裙外薄如蝉翼的素纱天衣。纱衣下分明透出镂空绳结的玉束带,红色的带身在每一个结花处皆坠有一颗羊脂白玉。
耶律尧骨扬手揽上女人的香肩,正要开口哄她几句。门外忽然传来跋扈的娇叱,“放肆!谁敢拦我?我有急事求见陛下!”
“对不住了大姑姑,主子一路上鞍马劳顿,方才下旨任何人都不见。”术律珲急忙上前,挡住了长驱直入的耶律习宁。
“呵,凭你,拦得住我么?国舅爷,我有要事与陛下面谈,耽误了大事,你担待得起么?”高昂着下巴,目不斜视。
大木落透过拱窗傻里傻气地向外张望,无奈地撇了撇嘴角,心里暗自嘟囔:何等荣幸?太后身边的“大红人”居然为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奴,屈尊追来了这里。。。。。。
“习宁,你在做什么?”耶律尧骨高高扬起下巴,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想不到对方会追来这里,更不喜欢对方张狂的口吻。
“常言道‘主大欺奴,奴大欺主’,陛下身边的这些个奴才都傲慢不训,仗势欺人!”
“只要别自取其辱,没人敢欺负你。来人呐,备马——送习宁大姑姑回宫!”话音未落,人已褪去了最后一缕遮挡,哧条条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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