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坐在一旁的茶花没心没肺地蹦起来说道,“我听云嬷嬷说过,前时被动过猫刑的那个小竹筠就是天生佲器,那些偷腥的达官贵人但凡沾上一准儿倾家荡产!”事实上,真正让她关心的不是什么“佲器”,而是那些“散尽的家财”。天生爱钱,无药可救了。
“倾家荡产?”大木落秀眉轻颦,迷惑地摇了摇头,“好好的,干嘛要叫人倾家荡产呢?”
穆香云不甜不咸地撇了撇嘴,“男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呀?不就是满足自己的那点私慾嘛。孔子说,食铯性也,吃饱喝足了,不就剩那么点事儿了嘛!”
“开口与人要打赏么?”骨子里轻慢得要死,这事打死她都做不来。
“这还用开口啊?男女之事若是上了瘾,必是想着法儿的讨好于你。要银的给金的,要星星连月亮都摘给你!”
“嗯嗯。”茶花先知似的点了点头,“听云嬷嬷说,那小竹筠一张脸被黑猫挠得稀烂,即便这样,还是被一辆豪华的马车接走了。又说那公子哥倾慕姑娘多时,只是她一心迷在乌古论家的九公子身上,从未把人家放在眼里。”
“就为这‘佲器’?”大木落秉着呼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不是怎么的?”穆香云懒懒散散地接过了话,“女子若非曲径通幽,吐纳有力,如何栓得住男人的心?头牌就是头牌,一匹上好的胭脂马若是没点勾魂摄魄的魅力,哪会有客人为她一掷千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