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到底叫我承认什么?”
烦躁,眼中赫然迸发出暴怒的火焰,用力摇撼着她的双肩,“你跟尧骨之间的事,究竟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尧骨?
整个人僵在那里,这个名字她永远不都忘不了。记忆退格到那个雪夜,一股刺鼻的酒气,还有黑暗中翻云覆雨的大手。。。。。。。
不!不可能!
妹妹已经代她远嫁,他不可能知道那晚发生的事情。
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飞快地梳理着混乱的思绪——
奸情、嫉恨、荷包、绣屏。。。。。。。
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迷离的目光霎时有了焦点。鼓足勇气带着颤巍巍地嗓音试探道,“你是说。。。。。。你的那位兄弟?”
信手抚弄着胸壑间的小痣,颓然点了点头,啜吻香颈,不屑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身体剧烈的颤抖,歇斯底里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哑然失语,痛苦地缩成一团。
感谢老天,隔着一方绣屏;感谢穆爷,叫茶花冒名顶替;感谢千丝万缕的因缘,让那“十月之约”成了泡影。
那贯穿绣屏直逼眉心的杀气,砸毁妓院暴打茶花的骄横。。。。。。。
我的天呐——
他是梦生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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