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自古即为交通要塞,素有“南船北马、七省通衢”之称,历为南北通商和文化交流的通道。区位优越,交通便捷。襄阳西接川陕,东临江汉,南通湘粤。
而在汉末时期襄阳更是四战之地,北连宛洛东近许都南下荆江西可入汉中,为兵家必争之地。樊城与襄阳一衣带水二者相隔不过百十里而已,二城隔水相望加上襄阳北部汉水和襄阳南部的襄水,从而形成了天然的战略防御体系。
古人称山之南,水之北为阳,反之为yīn。襄阳之名就得于襄水之阳(北边),陆逊督军一万悄悄渡过襄水、汉水到达了北岸,可是由于曹休军的浮桥就建在襄阳和樊城的最短距离上,也就是说浮桥距离樊城也不过是二十多里的路程而已,这个距离太短了,陆逊反而不好袭击。
“右将军怎么办?敌军对浮桥的看守太严密了,而且此处离樊城太近了,孙礼也不是容易对付之辈。”蒋钦这几rì都带着水鬼在浮桥附近勘察,发现敌军的防守太严密,他那点人实在是不好cāo作,但是如果陆逊的大部队一动樊城就能发现,到不了浮桥就会被樊城的部队给撵上,实在是无计可施。
孙礼虽然此时没有什么大的战功但是能被曹cāo看重在他还是司空的时候就辟为司空军谋掾的人岂是易于之辈,要知道孙礼当时的顶头上司就是司空军祭酒郭嘉(参谋和参谋长的关系)。
陆逊低头不语,蒋钦也只能干着急而已,倒是一旁的张任看着地图出神,最后还是张任大破沉默。“蒋将军浮桥的看守士卒,若是用五千人袭击能够成功吗?”
“绝无问题,可是只要我军的大军一动很难不被樊城的孙礼发现。”
“右将军,末将有一计或能奏效。”张任对这陆逊说道,虽然口中说得不确认但是语气却无比坚定。
感受到那份坚定的陆逊好奇的问道:“何计?”
“声东击西!”
“愿闻其详!”
张任指着地图说道:“右将军,从情报来看樊城的孙礼应该只有五千士卒,而且尽是步卒,咱们担心的是行踪被起发现与驻守浮桥北岸的两千士卒将我军拖住而已,诚然若是被敌发现我军被其缠战,极易为曹休的援军击破,但是若我军吸引了孙礼的部队不让其出城呢?”
“哦。”陆逊闻言低头不语,他知道自己是掉进死胡同里了,不然以他的能力岂会怕了孙礼区区五千士卒。“你的意思是佯攻樊城。”
“不止如此,末将的意思是由末将领兵一千扮作山贼先行偷袭樊城的运粮队,大都督率军趁孙礼无暇顾及的时候攻击浮桥的驻防部队,但真正动手的还得看蒋将军。”
“看我?”蒋钦摸摸头不解的问道:“要某家怎么做?”
“其实破坏浮桥不一定需用火,蒋钦将军的麾下jīng通水xìng可以趁魏军疲于对付右将军之际,潜伏于水中将浮桥冲走!魏军的浮桥是用走轲铺上木板用铁索相连,再在两岸各用两只铁牛镇压,只要蒋钦将军将南岸这两只铁牛给推进江里,浮桥自然会被流水给冲走。而且即使rì后魏军还想再建浮桥也找不到铁牛来镇压了。”张任笑着对蒋济说道。
“可是那铁牛这般重,某家如何搬得动。”蒋钦说得也不无道理,当初魏军使用多大的力气才将这四只铁牛给搬到江边的。
“将军在其下铺上滚木便可。”这么简单的原理张任当然知道,至于圆木怎么运完全不是问题,因为魏军浮桥两岸就囤积这一大批圆木,专门用于修补浮桥的。
陆逊想了一下却觉得如此还不够保险,便吩咐蒋钦道:“此计可行,但公奕还是将火油、火种带上,若是滚木无效就立刻纵火烧浮桥。”
“喏!”
“张将军!”陆逊转身对张任抱拳道:“有劳了,将军兵少又在魏军身后多有危险,就以五rì之后为限,五rì之后无论成与不成皆渡江南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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