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问題哪,婆婆妈妈啰啰嗦嗦的你烦不烦?!”
楚桥飞目光一凝,一抹狡黠悄然滑过眼底,缓缓的张唇道:“他敢不敢背着你金屋藏娇?”
……
马车走出好远,南风和茵儿还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脸受不了的嫌弃表情。
原因无他,楚某人很勇敢的用一句话点燃了炮筒,接下來就是震天动地的怒吼和辱骂声了,而肇事者还很淡定的点头自我肯定道:“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相公一定不敢这么做。”
废话,万一被这母夜叉逮到了,缺胳膊少腿掉层皮那都是轻的。
南风闭上眼睛,沒甚诚意的花了三秒钟为那位可怜的男人默哀。
第二位的宅子依旧十分气派,但这种气派却并不是金玉其外的震撼,而是你不仔细看它绝不会引起你的注意,一旦你注意到了,就绝对会被它震惊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这家主人是个细心的人,黑色的大门边角还雕有对称的祥云云纹,敲门,出來开门的家丁称老爷出去了,暂未归家,若有事请晚上再來。
楚桥飞越过他往里望了一眼,一面墙挡住了他的视线,墙上还有用雨花石砌成的大大‘福’字。
“小公子还有何事?”
“哦……沒了,那我们等天黑再來吧,叨扰了。”
“不会,请慢走。”年迈的家丁在他面前关上大门,楚桥飞顿了一顿,始终想不明白自这位老人开门后就产生的奇怪感觉出在哪里,他不甘心的摸了摸这扇黑色的铁门,最终还是扭头走了。
沒结果就是好结果,他这样安慰自己,兄弟迟迟沒有消息,他也很心急,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先乱,不然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既然沒结果,那么只有等晚上出结果了,三人在附近找了家客栈先住了下來,因为两家都隔得不远,所以当真如楚桥飞所说,午饭之前两家都去完了。
当你在等待什么时,总会觉得时间流逝的格外缓慢,好不容易熬到了夜色降临,休憩了一下午的楚桥飞起床、穿衣、洗漱、束发,整装待发!
茵儿还未醒,南风权衡利弊,在他系好发带时,轻轻出声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留在这里陪着茵儿吧,我直觉阿巷一定在第二家的男人手里,我会把他带回來的。”
拜托……你一个压根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家伙……
好吧,他其实也沒厉害到哪里去,但就是不放心楚桥飞自己一个人去。
“你别忘了,他敢带走阿巷,就决计有他的目的,哪有这么容易交出人來,万一他想对你不利……那我可真沒辙了,这里就数你最有用,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对方眉头一蹙,咬着下唇对着镜子沉思起來。
“你说的对,可留茵儿独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