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两件宝贝,至今才被人发现,且惦记上,这算厉害,再者,这么牛的身份住这么平民的宅子,还不算忍辱负重吗?
不过内部情况和外在显然很不相符,后面这点只能算是拍马屁的奉承话了。
把马屁拍在马腿上且毫无所觉的家伙当即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道:“恕在下无可奉告,在下只是想见王爷一面,见完了就走,不会太过打扰王爷的,还请这位兄台好心带路。”
从屋顶大洞里吹进的凉风让他浑身一抖,鸡皮疙瘩纷纷跑出來跳舞,再待下去非着凉不可,所以,速战速决吧!
男人摸摸下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如同在打量着不知该从哪下口的猎物,少顷,开口道:“我也想赶快带你去啊,可是有件事还沒有顺利解决,作为打扰了我的好事的你,是不是该有点什么类似于补偿的表示呢?”
明示的指指自己下身,表情略有点小苦恼,而对面湿答答的落汤鸡,显然现在才想起这茬,神色顿时不自在起來。
“这、这不太好吧……”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还是说……你想逃避责任?”挑挑眉,嘴角的笑始终未曾散去,只是这时显得有点‘你敢逃避责任我就敢追究责任’的小无赖。
“又不是我让你停下的,是你自己让那个姑娘出去的啊。”切,他南风在恋爱中是有点白痴啦,但对外人,该精明的时候绝不糊涂。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儿去做那档子事啰?如果你正在和人欢好,忽然出现一个陌生人,请问……阁下还会继续吗?”
的确不会,他脸皮还沒练到这么厚。
“那我先出去,你可以继续啊。”说着,起身就要走,只听身后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进耳朵:“已经晚了。”
警觉的察觉到一丝危险,南风转身,**的发沾在脸侧,断断续续的往下滴着水,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而起伏有致的腰线。
男人看的喉头一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他想目测下自己和门的距离,结果发现中间挡着个画着花鸟的屏风。
“你现在有两条路,一个,是你现在出去,我马上喊人把你抓起來,严刑拷打,问出你此次前來的真实目的,还有一个,你帮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你想见的人,并且让你平安无事的离开,自己看着办吧。”
凉拌!他还有的选吗?
“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帮你?”南风装傻,他才不信全世界的男人都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连他在沒被人圈圈叉叉之前也根本不知道俩男人竟然也可以酱酱酿酿。
男人笑得纯良:“只是用手,动动就好。”
“真的沒有第三个选择了?”
男人沉默着摇摇头,弯起的眉眼里具是期待的神色。
“那我就只能自己变出第三个选择了,给我定!”伸指一弹,男人立刻全身动弹不得,南小风得得瑟瑟的淌着水走到微带错愕的人面前,啧啧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的便宜不是你想占,想占就能占,乖乖在这呆着吧,卧房我自己会去找。”
“你会武功?”尽管身处劣势,男人依然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安逸从容,在对方作势要封住他的嘴巴之前先声夺人的问道。
“你猜。”南风得意洋洋,妖术这玩意儿可比武功好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