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叫‘百合 欢’的药,据说是江湖上有名的淫|魔制出,能使人情潮涌动的同时,手脚发软,浑身都使不上气力,而神志却是可以通过努力而保持清醒的。
药效强劲到,即便你是绝世高手,在药效沒过之前,也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谁下的药?
他狠瞪一眼仰面朝天两眼翻白躺着也能中枪的采花贼一眼,心中大抵有了数。
贱贼,拎去喂狗都不解气。
【采花贼:这是什么……尼玛!黑锅?!老子才不要背咧……雅蠛蝶!】
按理说,他该趁此良机,把人按到,大战三百回合,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老二,一圆自己多年的夙愿。
但仅剩的一咪 咪理智,却在提醒着他,不要轻举妄动,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头顶顶着神圣光环的小人和身上长着黑色翅膀的小人在脑海中奋力厮杀,激烈争斗。
而现实中,他只是长长吸了口气,勉强咽回自己破喉而出的狼叫,费力的张开嘴巴,说着违心的话:
“你、你等着,我去给你端盆凉水來洗洗,洗洗就好了……”
他单膝跪在床沿的腿撤下,转身欲走,可被人抓住的手却无法抽出。
当然,凭借百合 欢药效的厉害,这完全是个人意志作祟。
然后,他听到,那人如小猫幼崽般软绵绵的发出低叫:“桥飞,不要走……”
桥飞,这是他的名字,他知道这是在叫他。
可那个‘不要走’是什么意思?!谁能來帮他解释一下下?
……算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再畏畏缩缩就不是真男人了,他讨厌矫揉造作的人,所以……还是干脆一点吧!
于是他干脆的、抽出手,离开那令他意乱情迷的温柔乡。
然后,干脆的把躺在地上的采花贼拖住双脚给扔了出去。
再再然后,回屋,关门,反锁,如同瞄准猎物直接出击的猛兽一样,飞速朝大床奔去。
正犹自黯然的南风还未反应过來,那炽热的唇便落下,密不透风的覆上他的,碾转吸吮,炙烫的气息交融,溶解,直到不分彼此。
直到嫩生生的唇经不起长久的折磨,肺里的氧气全部被榨干,这让人眩晕的深吻才稍稍停歇,转而吮咬其他地方。
南风大口喘息着,胸口因心跳加速而剧烈起伏,点缀其上的两点红果,也正好送入对方视野,毫不犹豫的低首含住舔 弄,另一颗也沒有失宠,被两指钳住,反复转拧揉搓。
“唔……”
明明不是多敏感的地方,可被这样对待着,依然会有感觉。
边亲密的爱抚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灵巧的大手边俐落的像剥蛋壳一样剥除着他半褪不褪的衣衫,露出里头白嫩软滑的大片肌肤。
如果说陆子夜的爱是直接又热烈,那楚桥飞也不遑多让,但游弋于达官贵人之中久了,很多事沒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譬如。。在**手段上,就更胜一筹。
滞留体内药物的催动下,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燥热因子仿若纷纷找到了出口,随着那双大手而翩翩起舞,随着紧贴的温热身体而喧嚣躁动,随着湿润舌尖的挑逗而尖叫发疯,直到……
这个男人很不嫌弃的含住他最最脆弱最最敏感的地方。
“啊。。”他长长的叫了声,又羞又不知所措的低喊道:“不要……”
好像一只湿漉漉的虫在上头蠕动爬行般,自那处骤然炸开的快感电击一样猛窜上脑袋,在里头掀起狂烈的滔天猛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