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原來这么回事。四格格,你就送我一块手帕吗?”李国楼拿着手帕,笑眯眯的说。
“一次只送一样,下次送你一个吻。”德艺脱离李国楼的魔抓,娇声转了个圈,让李国楼看清楚她柔美的曲线。
两人闲言碎语述衷肠,把西花厅当做谈情说爱的场所。
“啊哼!”庆亲王尿偱了一个半小时,这才出现在西花厅,一张驴脸憋不住的坏笑。
李国楼离开庆亲王的府邸,被**憋得浑身难受,直奔叶塞尼亚的府邸,去探望老长官的遗孀。叶塞尼亚的花园洋房就和杜先于花园洋房一个小区,如今杜先于的洋房早已人去楼空。
物是人非的场景,让李国楼非常得意,一个大买办被他打败,杜盈盈的空缺就由四格格德艺顶上,杜盈盈不來,自有人送上门來。
李国楼让马德全等几名戈什哈坐在门房间里,便进入客厅去喝下午茶。
“嘭!”大门紧闭,马德全神情猥琐的奸笑,说道:“今年真是叫冷,还是炕上暖和啊。”
一名戈什哈坐在炭炉边上,嘻笑道:“马饼,你还是少上炕,老婆肚皮吃不消啊。”
“咯咯咯咯!”满屋子的戈什哈和仆人一起奸笑,主人的家务事不能说,只能自我调侃一番。
客厅里李国楼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瞅着丰腴的叶塞尼亚,风流的叶塞尼亚爱他,只想嫁给他,沒到法租界找男人,还是懂得人伦五常。
“小坏蛋,终于想到我了。”叶塞尼亚一个跨步,已经坐在李国楼身上。
两人搂抱在一起接吻,那是一个直接,叶塞尼亚牢牢掌握主动权,贪婪的吸允着李国楼的舌头,两人互相解开对方的纽扣。
“你爱我吗?”李国楼躺在沙发上,一双手托着叶塞尼亚的腰肢。
“那还用说,小坏蛋,为了你,我付出多少心血啊!什么事都肯替你出头,给包一同做老婆,还不是为了你。”叶塞尼亚已经在李国楼跨上扭动起來,放浪形骸的娇声呼喊,又怕叫得大声,俯身舔舐着李国楼那张脸。
李国楼感官上享受极乐刺激,看着叶塞尼亚在他身上疯狂,这是一位肯为他做西施的女人,他岂是过河拆桥之人,娶进家门养着,报答叶塞尼亚对他的恩情。 李国楼抬头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叶塞尼亚肥臀,叶塞尼亚用力压住李国楼,发出痛苦的娇哼。叶塞尼亚加快癫狂的速度,次次到位,但听叶塞尼亚嘤咛娇喘,身体摆动越來越剧烈,突然叶塞尼亚死命抱住李国楼,下体阵阵抽搐,阵阵柔流洒出。
好久,叶塞尼亚才道:“小坏蛋别动。”
“敌不动我不动!”李国楼抱住叶塞尼亚,疼爱的亲吻她的脸。
“小楼,这里实在太寂寞了,让我和孩子跟你回去吧。”叶塞尼亚香汗淋漓,但依然沒有满足,不想离开李国楼的怀抱。
“小宝贝,不是说好了嘛。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啊呀小宝贝别哭,我最看不得你流眼泪了。就这么办,我在京里你就住我家,我不再这里,你就住这里,还是要让人看见你在替包一同守孝,不然置我于何地啊。”李国楼上下其手,不断的抚摸叶塞尼亚娇躯,要让她重新燃烧起斗志。
“嗯,我听你的。我可不在乎你的钱,你要对我这个人好,否则我就给你戴无数顶绿帽子。”叶塞尼亚破涕为笑,经过刚刚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一些,准备再战江湖,又爬上李国楼的身体,她要再次掌握主动。
李国楼淫兮兮的笑道:“小宝贝,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现在一定对你好,将來你可要收心,我还想多活几年。”
“嗯!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回去,给耶利亚一个惊喜。”叶塞尼亚心灵上得到慰藉,接下來要得到感官上的满足,让她带着一笔丰厚的嫁妆进入李府,便宜都让李国楼占了。
“她们不会惊喜的,早就开了赌盘,正在家里等着你呢。”李国楼看着洒脱不羁的叶塞尼亚,微收摄心神,小幅度的迎合着叶塞尼亚的进攻。
叶塞尼亚低声的呻吟,尽力舒展娇躯,肆无忌惮的摇摆。身下的这个男人已经被她的魅力征服,让她得到身心上的满足。
叶塞尼亚哼唱赞颂李国楼的歌谣,屁部向后挺翘,浑身颤栗,将头埋入枕中,让**翘的更高,叶塞尼亚咬住枕头,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两人贪婪的看着对方,甜言蜜语通过舌尖流淌。**再次凝聚,李国楼放开手脚,大展雄性的资本,叶塞尼亚收缩自如,配合得天衣无缝,感觉棒极了,肉搏战还真有弹性及包容性、更具吸引性,一直刺激着两人展开持久战。
李国楼从大清早忙到夜幕降临,这才携着叶塞尼亚和婴儿包泉国回到府里,家里人又是一阵忙碌,幸好早作准备,料到叶塞尼亚不肯独守空屋。李国楼屁股还沒坐热,谭宗浚给他拜年的來了,赶快起身迎接谭宗浚,又是一场促膝长谈,酒宴伺候。
李国楼和陈香芳亲自把谭宗浚和谭蠪青送出府门,这才转回内府。谭蠪青已和李玲玲定下婚约,是李国楼的未來女婿,所以李国楼和陈香芳才这么重视谭宗浚的到來。
看着马车缓缓驶离,李国楼长舒一口气道:“大夫人,今天真叫累,回去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香芳瞥眼道:“小楼,不用说,看你的一天行程就知道了,庆亲王府里的酒好喝吗?”
“嗯,有滋有味,不虚此行啊。”李国楼牵动嘴角,负手跨入内宅,明天又将是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