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袁术父子的下场,我一阵悲凉,本来可以好好活着,是贪欲迷失了他们的本性,也许这就是他们必然的归宿。
面对着跪在地上的邪马台士兵,我无心过问,挥手让卑妳弓文带着她的士兵去处理。
“大哥,魏越看了我一眼,这袁术和袁朗的尸体怎么办,暴尸荒野,还是就地掩埋?”
魏越的话提醒了我,陈登还在等着要袁术的人头呢。
“先收敛起来吧,我对魏越说,明天通知元龙前来,我有事情要和他商议。”
“我这就让人前去,魏越说,这个卑妳弓雅,还真是惹人喜欢。”
“绿翠不见了,你不好好去找,还有心思想别的女人,我调侃魏越说,小越不怕被你大嫂发现?”
“大哥不说,大嫂哪里知道。魏越笑着说,也怪,这红缨和绿翠去哪里了?”
“先回城里,我说,只要没飞上天,都能找到。”
“大哥,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魏越说,现在邪马台军也知道玉玺在我们手里,会不会传出去?”
“不仅邪马台军,连狗奴军也都知道了,我沉思片刻,这个真有些棘手,这么多人,总不能赶尽杀绝吧。”
“大哥,如果你不放心,我带人杀光他们。”
“先别急,等我考虑一下再说。”
成廉带着六名幽州骑将迎面赶来:大哥,城内已经清扫干净。
“没发现红缨和绿翠吗?”
“没有,成廉摇了摇头说,刚才大嫂带着弓骑兵也是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她们的踪迹。”
“恩,先回到营地再说。”
营地大门外,卑妳川仍然紧紧的趴在地上,双手抱头,浑身抖个不停。
“大哥,成廉看着趴在地上的卑妳川说道,这个家伙倒挺听话的,
要不要把他送到卑妳弓文那里?”
“送过去吧,东夷人的事情,他们先自己解决下。”
一个骑将押解着卑妳川前往城东去了。
营帐外,雷绪恭谨的站在一旁,雷薄、纪灵和陈兰并排躺在那里,有所不同的是,雷薄还活着,军医已经给他处理好了伤口。
“吕布,雷绪见到我一脸的怒气,刚才为何不出手,如果你们出手,何如兄是不会死的。”
“你想死吗,敢直呼大哥名讳,魏越抽出了刀子,老子今天多杀一个不多,少杀一个不少!”
成廉默不出声,但已经把刀子握在了手里,偷偷对准了雷绪,只待我发话,便要见血。
“绪弟,不得对主公如此放肆,雷薄用力拉住雷绪,压制住悲伤说道,何如兄舍生取义,命该如此。”
“我看到了,雷绪懊恼的把刀插在地上,只是,何如兄死的有些太不值了,为什么要一命换一命!”
“多谢主公成全,雷薄虚弱说道,虽然我自不量力,但心中这口恶气我是出了,我弟生性直爽,还望主公莫怪。”
“不怪,我用眼神示意成廉、魏越把刀收下,你刚才连斩袁术七名卫队骑兵,手法还不错,愿意投我帐下吗?”
“承蒙主公不怪,我雷绪愿效死力。”
“红缨、绿翠失踪了,马雪带着弓骑兵进了大营,你们也没发现一点线索吗?”
成廉、魏越摇了摇头。
“你呢,马雪把头转向我,也没见到?”
“当然,我苦笑一下,太守大人,我要看到了,哪敢隐瞒不报。”
“大姐,没有找到小红和小绿!”
夏侯英还在门外就开始吼了,不愧是张飞的老婆,连说话做事的方式都有些像了。
“唉,都怪我,早知道不派她们出去了,马雪突然想到了什么,袁术父子怎么样了?
“已经归天了,魏越说,敢惹大哥,能有什么好下场。”
“自己找死,马雪恨恨的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刚来这里就给我浇了一盆冷水!”
“大姐、二姐,杜鹃过来了,知道大家都饿了,我已经让下人给大家准备好了酒菜。”
“杜夫人真是善解人意,魏越说,我还真饿了。”
“就是,先吃饱再说,成廉说,雷将军兄弟一起吧。”
“主公,主母,成、魏将军你们先去吃吧,雷薄说,我在陪何如兄他们一会。”
“雷绪将军也不去?”
“主公,雷绪苦笑一下说,我要陪着兄长,一天之内的变化太大,感慨万分,吃不下。”
一顿丰盛的酒菜,重新激起了苏醒的瞌睡虫,几巡下去,大都打起了哈欠。
“大哥,成廉自告奋勇的说,今天晚上的防卫任务就交给我吧,要不是我擅自离开,幽州骑也不会那么被动。”
“小成,我不会怪你,马雪说,自己的女人丢了,不顾一切去寻找,算是真正的男子汉,今天的防卫工作交给弓骑兵来。”
“谢过大嫂,成廉说,大家劳累一天,我倒没忙些什么,这个不用跟我抢。”
“那就让小成去吧,我对马雪说,你们也忙一天了。”
“好,那就辛苦小成了。马雪伸了个懒腰说,二妹、三妹,回营地休息。”
看着离去的马雪姐妹,我和成廉、魏越都是冒出一头冷汗。万一巡夜的事情交给马雪,只怕卑妳弓文等人的事情不好交代。交给成廉,有一夜的功夫来掩饰。
“大哥,魏越说,今夜不如直接将邪马台的士兵全部坑杀了,免得夜长梦多。”
“真要坑杀,成廉说,狗奴士兵也都知道了,难道也都要死吗?”
“邪马台的士兵要全杀掉,我狠下心来,狗奴士兵,除了卑妳弓文她们,其它也都杀掉吧。”
“大哥,如果让狗奴士兵,全部回东夷,应该不会在泄漏秘密,魏越说,邪马台士兵,全杀了我没意见。”
“就是,今天歼灭袁军,他们也是立下了功劳的。成廉也在帮狗奴士兵求情。”
“小成,你昨天跑出去是不是怕卑妳弓欣被袁朗抓去?”
“大哥,成廉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确实有些私心,本来以为一会功夫就能回来,谁知道被堵在了城外。”
“然后,你就和她们一起救出狗奴俘虏,魏越摇了摇头,城东军营虽然并不坚固,但只靠你们十几个人,只怕很难攻破吧。”
“非也,非也,成廉说,凭增数千人口,吃食都成了问题,因此袁术只派了极少亡命骑兵看押。”
“估计袁朗也没想到,背后失火,我说,小成,这次如果不是你英雄救美,只怕我们还要苦战几天。”
“嘿嘿,大哥实在夸我。成廉说,纪灵的那把三刃刀不错,可惜被雷薄拿去了。”
“你用惯了长枪,只怕用三刃刀不习惯。魏越说,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去利国,新式兵器应该好了吧。”
“有空是该去看看了,今天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大哥、小越你们歇着吧,成廉走出了营帐,今夜我来确保安全。”
“大哥,魏越笑着说,我们好久没在一个帐下睡了。”
“睡吧,”我躺在了榻上。
一夜无事,睡到天亮。
魏越还在呼呼大睡,成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靠在营帐门口睡着了。
“主人,主人,我可以进来吗?”营帐外传来了卑妳弓文的声音。
这几个小蹄子怎么来了,万一碰上马雪,得想好怎么解释,终究纸里包不住火,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进来吧,卑妳弓文一进营帐,令我眼前一亮,完全是一个清秀男兵的模样,只不过太过俊俏,让人看了有些想入非非。”
成廉、魏越也闻声起来。
“主人,卑妳弓文小声说,在城东军营的袁朗营帐里,找到了两个女人,应该是受到过凌辱。”
“她们在哪,快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