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吃完午饭休整后再说,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二弟被陷,我何尝不急,从下邳到东海还有段距离,劳师远征,兵家之忌讳。”
“那我自己去,张飞大吼道,见不到大哥,我不回来!”
“三弟,姐夫说的有道理,关羽拉住了他的缰绳,大哥福大命大,我们并不知道大哥现在何处,贸然出兵徒劳无益。”
“唉,张飞长叹口气,一切听二哥的!”
进城之后,臧霸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酒宴,一路奔波劳累,使得众人顾不上说话,只是胡吃海喝。
“咯,张飞打了个饱嗝,起身问道,姐夫,什么时候发兵去救大哥?”
“等探明东夷军情在做打算,盲然出击,只会打草惊蛇。”
我扫视了在座,发现赵昱一直没有出现,而身为刘备老婆的糜兰似乎也不在,这里有猫腻。
“探明?张飞有些坐立不安,急躁的叫道,什么时候能探明,大哥还在东夷人手里,等不得!”
“主公,我部一直在休整,臧洪说,翼德既然心急如焚,我拨出一部军士,随他去探敌情,不知道可否?”
“好,难得子原有心,我说,翼德既然急躁,就先行出发,切记不可深入。”
“多谢姐夫,张飞说,子原,快带我去,我还不信那些东夷人有多厉害。”
“姐夫,我随翼德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关羽也按耐不住,放下酒杯,起身说道。
“陈力,臧洪喊道,你带所部军士随着张、关二将军出发,一切听从指挥,遇敌不可恋战,保存实力。”
“关将军、张将军随我来。”陈力带着关羽、张飞出去。
“主公,既然我们不用出兵,纪灵说道,那我们先去歇着,早做准备,以备明天征战。”
“恩,好,你们去吧。”
“陈荣,臧洪说,那几位将军都是初来乍到,你引领他们去歇着。”
纪灵和魏延等一批新人跟着陈荣出去了,剩下的都是我的旧将。
“怎么不见元达,马雪也看了出来,他去哪里了?”
“我正要给主公说呢,臧霸气哼哼的站了起来,我怀疑我们醉酒就是他和刘备串通捣的鬼。”
“他和刘备串通?我不解的看着臧霸,他怎么会和刘备串通,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主公,孙观说,我和宣高的酒量,区区一个刘备怎么可能灌倒我们,肯定时赵昱从中做了手脚。”
“应该是,孙康也激动起来,当时在场的,我们三个醉倒不起,刘备、赵昱不知所踪,他们不是串通还是什么?”
“举升难道没有和你们一起,我问道,他怎么会跟着刘备出兵呢?”
“当天正是举升巡城,孙康说,本来和我一道,但他硬是要求一人巡城。”
“难道说,举升也有嫌疑?马雪说,他是在制造机会,等待你们醉酒后和刘备他们一起出兵?”
“这个……”臧霸一时语塞。
“举升一向忠心,不可能跟随刘备出兵,孙观痛苦的摇了摇头,可是他确实去了,而且重伤不治。”
“应该是刘备存有私心,孙康说,故意害死举升!”
“既然刘备出有私心,张辽说,为什么偏偏只害死举升,而只是将你们灌醉呢?
“这个,我们也是很难理解,孙康一拍脑袋,对了主公,前几天,我路过刘备府上,好像听到他在和谁争吵。什么狼,什么狗,什么猴的。”
狼狗?我摇了摇头,这个好像不是这个时代产物吧。猴?想不通,到底能表达个什么意思。
“你们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不对,还有刘备这段时间有什么异常吗?”
“举升这段时间和元达走的比较近,臧霸回忆说,但没见他和刘备打过交道。”
“和元达走的近也是正常,张辽说,刘备一直老老实实的吗?有没有搞什么小动作?”
“这倒没有,孙观摇了摇头,一切都规规矩矩的,各种事务都处理很好,所以我们对他也就没了戒心。”
“那元达有没有异常举动?我说,他和刘备交往频繁吗?”
“倒是刘备经常主动去找元达,孙康说,元达倒是有求必应,感觉和刘备还谈得来。”
“看来只有找到元达或大耳两人中的一人,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大家没事就下去歇着吧。”
马雪和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老公,怎么没见到糜兰,马雪说,按照常理说,刘备出事了,做大哥和当弟弟的都来了,她应该来诉苦的。”
“我也有些奇怪,糜竺也随我们来了,即使她不想找我和关张,总要给她大哥诉诉苦吧。”
“要不我们去她家看看,马雪说,上次我们走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估计快该生了吧。”
“啊,是呀,我说,怎么把这事忘了,估计挺着大肚子不好出门的。”
远远望去,吕府大门外,成廉、魏越正在门口争论着什么。
“小成、小越,在讨论什么,为什么不进去休息?马雪问道,难道刚才没吃饱?”
成廉听到声音,跑了过来,小声说道:大哥、大嫂现在赵昱正在府上。
什么?赵昱?不是说失踪了吗,我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敞快,马上就能真相大白了,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快点随我进去。”我下了马,走进院子。
“昱一时失误,导致玄德公被擒,士兵折损,赵昱看我进来,拜倒在地,还请主公恕罪。”
“元达快快起来,马雪说,恐怕不是失误那么简单吧,到议事大厅,细细说来吧。”
“主公,赵昱说,可曾听说过传国玉玺?”
“就是那个始皇玉玺?我说,元达有话直说。”
“前次征伐黄巾贼和海贼,有部分海贼俘虏被我留用,我从他们口中听到玉玺好像在东夷人手里。”
什么,在东夷人手里,我心里有些恼火,感情这个袁术真的是在我哪里骗吃骗喝!
“怎么会在东夷人手里,马雪也是有些奇怪,玉玺不是在袁术的儿子手里吗?”
“主母说的没错,赵昱说,玉玺一直在袁术的儿子袁朗手里,东夷人敬重玉玺,因此尊奉他为东洋皇帝。”
“没想到袁术称帝遭人骂,他儿子到被人尊奉,我说,他难道做了东夷人的头?”
“他死了,赵昱摇了摇头说,据说是在沂水和我军的一支部队抢夺珠宝,乱军中被杀了,玉玺好像在哪里消失了。”
“你是说他是被宣高的部队杀掉了,我说,玉玺有没有可能被宣高部捡取?”
“这个真不好说,赵昱苦笑着,不过,这次刘备邀我一起,就是为了玉玺。”
“这小子果真贼心不死,还想当皇帝,马雪说,你怎么这么糊涂,不怕他带兵谋反吗?”
“刘备准备用玉玺来换取主公的信任,而我猜测玉玺对主公极为有用,因此就答应了他。赵昱说,还有一点,出战的是冲锋营,这可是刘备哗变不动的。”
他想获得自由吧,我说,他又是怎么知道玉玺在哪里的?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赵昱说,一时糊涂,致使举升丧命,玄德被困,成千士兵身亡,悔不该呀。
“你是怎么回来的,马雪说,我倒有些好奇。
“我根本就没有随军,赵昱尴尬的笑了笑,玄德公怕我知晓,因此并未让我前去,举升巡城回来,因为不肯让刘备独自出兵,也跟着去了。”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刘备具体在哪里被俘?”
“正是,赵昱说,这也是我一直悔恨糊涂的地方。”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糜兰,马雪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能不知道。”
“她,赵昱说,今天临盆,不知生了没有!”
“哦,原来如此,我对赵昱说,现在情况明了就好,你也是为我大业,不必内疚。”
“主公,赵昱说,只怕宣高等人难以明白。”
“这个我自会给他们说,你尽管放心,时间也不早了,去歇着吧,明天等我召见。”
“我去糜兰那了,马雪说,我去看看小宝宝出来了吗?”
“我也一起去吧!”
“你去不方便,马雪瞪了我一眼,红缨、绿翠跟我走。”
刘备准备夺取玉玺给我自然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但他可以明着干呀,为什么要灌醉臧霸他们,还有他如果知道玉玺下落肯定,怎么又会被东夷人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