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到此为止,我大声喊道,翼德,你认为这些新兵怎么样,并非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吧?”
“咳,张飞咳嗽了一声,不服气的说道,这些家伙有股蛮劲,耐力和拼劲还是不错的,还要上战场磨练磨练。”
“原投奔以来,没发现主公有近身侍卫,臧洪凑上来说道,丹阳人勇猛,镇江人多智,这批人经过训练,足以作为主公的卫队。”
“有些道理,我对臧洪说,你好好训练他们吧,卫队的事情,我自会考虑。”
“奉先兄,何事如此神秘?”关羽看到臧洪和我交头接耳,大声问道。
“谈论些旧事,既然文远和荫泽都不在,我说,云长、翼德先回去看望二弟,等晚上酒宴上在做商议吧。”
关羽、张飞前脚刚走,糜芳就来了,我都怀疑这小子应该是故意躲开他们的,但是按照约定,躲开的应该是张飞,可见心里的阴影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
“主公,好消息,糜芳来到我的面前,小声的说道,家乡利国发现了大量铁矿,我已经让人做好了隐藏。芳把这个大礼送给主公,以报答主公活命之恩。”
“果真好消息,称你为雪中送炭,也不为过,我对糜芳说,现在曹军盘踞彭城,利国处于彭城治下,现在难以开采,只能等待时机。
“主公放心,芳定保矿藏不失,糜芳悄声问道,关张二人打算染指军队?”
“子方难道有所异议,关张二人总不能白耗我的粮钱,我拍了拍糜芳说,在我治下,他二人难以兴风作浪。”
“既然如,芳先告辞。”
晚上的酒宴,主要有两方面的事情要做,一个是关、张二人的分配,第二个是具体军队的组建。
骑兵方面,有张辽带着的并州骑兵,还有由成廉、魏越掌控的包括三十八骑将的幽州骑兵。
步兵方面,高顺的陷阵营,因为泰山众将归来,因此泰山营作为陷阵营的一部,重新划分出来,被高顺命为冲锋营。
弓兵则有曹性率领的弓兵营。
这次出兵滕县救回的臧洪带领的丹扬兵以及流民中收容的扬州兵,又足以组成一支部队,是做我的亲卫队,还是做预备队?。
“老公,马雪打断了我的沉思,将领们都到齐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恩,好,我用手托着马雪的脸蛋,轻轻吻了她一口,老婆,走吧。”
大厅中,灯火通明,左边依次坐着高顺、张辽、成廉、魏越、臧霸、孙观、曹性、赵昱、臧洪、孙康、吴敦、糜芳。右边依次是糜竺、孙乾、简雍、关羽、张飞等一众刘备旧日属下。
“大哥,张辽瞟了一眼右侧的众人,皱了皱眉头说道,今天突然召集大家举行宴会,有什么重要事情宣布吧?”
“三弟所言甚是,我对张飞说道,翼德,你右手边的那几位是?”
“主公,我乃张达,坐在张飞旁边的一个将领起身抢答道,这三位是范疆、吕由、夏侯博。”
张达,范疆?听到这两个名字我心头一震,历史上勇猛一时的张飞可就是死在这两小子的手下,不过这个吕由和夏侯博好像有
“恩,今天召集诸位前来,主要商讨玄德帐下一众幕僚旧将的安排,我清了清嗓子说道,玄德已经与义结金兰,这个事情想必大家已经知晓。”
“主公,赵昱说道,子仲、公祐等一众幕僚交给我来安排,城中事务,必能安排妥当。”
“好,元达,就按你的方法办,我对糜竺说,子仲你们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一切主公做主,糜竺说道,我们没意见,全听元达吩咐。”
“云长,我对关羽说,说说除了你和翼德以外其他将领的情况,我也好安排。”
“奉先兄,关羽一一说道,吕由、夏侯博是已故陶太守旧将,跟随我为骑兵将领,张达、范疆二位跟随翼德为步兵将领。”
“云长一向统帅骑兵,又与三弟交好,我对张辽说,暂且在安插在你营下,你认为如何?”
“云长无论武艺,或是韬略都在我上,本应作为主将,张辽缓缓说道,如果直接居我之上,只怕众军不服,如果为副将,又怕众副将不服,可以从偏将做起,不知云长是否愿意屈尊听命?”
“文远多虑了,关羽说道,你为一军统帅,自然威仪早布,虽然你我交好,又得奉先兄推荐,但我寸功未立,愿从偏将做起,以免被人不齿。”
“二哥,如此委屈自己,张飞不满的喝道,你怎能去做个偏将,凭你我兄弟这一刀一矛,便在何处也得做个主将!”
“我意已决,关羽呵斥道,三弟,不得信口雌黄。”
“云长屈身,着实委才,我对关羽说,不过你既然愿意从偏将做起,那就早日立功,以军功服人。”
“翼德,你想从什么做起,又打算跟随哪支部队,看到张飞这种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我碰了碰马雪,马雪心领神会的问道,是不是也愿意从偏将做起?”
“这个,我,张飞本来粗大的嗓门被马雪一说,竟然哑火了,低声说道,二哥都从偏将做起,我老张如何做不得。”
“主公,见谅,吴敦冷冷的说道,我们冲锋营只恐容纳不了这尊活菩萨。”
“你!张飞瞪大眼睛,不无讽刺的说道,名为冲锋,实在疯冲,陷阵营,才是我理想的去处。”
“张飞,你说什么,孙康火爆的喊道,一个破落户,还瞧我不起,如不是看主公面上,定不饶你!”
“来呀,看你怎么个饶法!”张飞一撸袖子就要发威,被关羽拉住。
“二弟,看到我没有说话,马雪问高顺道,翼德有心去你那做一偏将,你有意见吗?”
“大嫂之言,恕难从命,高顺面无表情地回答道,陷阵营一向只缺猛兵不缺强将,张将军怎可屈身为士兵?”
马雪将目光移向曹性。
“我们弓兵营将士务必要求谨慎心细、令出必行,张将军粗暴易怒,刚直犯上,曹性摇了摇头说,只怕也不能融于我们弓兵营。”
“什么,什么,你们说什么,张飞顿时火了,大吼道,我堂堂绝世猛将,竟然无立身之处,来来来,你们有何能耐,身为主将,敢与我一决高下吗?”
“翼德,不可喧哗,我大喝一声,看着臧洪问道,子原的丹杨营,是否愿意接纳?”
“张将军武艺高强,正是我军所缺少的,臧洪会心一笑,如果主公同意,我愿意将主将之职让与张将军。”
“臧将军,如此大义,张飞被臧洪一捧,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我愿意同二哥一样从偏将做起,哪敢擅抢主将之位!”
“翼德不必谦虚,马雪说道,既然子原如此重你,翼德屈身为一副将,你看如何?”
“嫂夫人之言,正合我意,张飞一拍胸脯,我张飞就做副将,还望臧将军多多提携。”
“张将军过谦,洪亦需张将军提点,臧洪笑着说,丹扬营中,丹阳兵桀骜好武,镇江兵强韧圆滑,非张将军不能驾驭。”
“臧将军口中的丹扬军,可是在军营中与我打斗的那些家伙,张飞兴奋的说,还真是对我脾气,看我把他们调教成虎狼之师!”
“吕由、夏侯博随弓兵营,张达、范疆跟随冲锋营,我说,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主公,我们一向擅长马术,弓兵营,吕由有点为难的说,我射术很差。”
“没有天生的射手,熟能生巧而已,曹性打了个哈哈,冲着你这么实诚,先从普通弓手做起吧。”
“主公,那我们呢,也从士兵做起?”张达和范疆齐声说道。
“你们自己认为呢,臧霸没声好气的说道,冲锋营不是那么好进的,如果达不到标准,别怪我给你们难堪。”
“别给我丢脸,张飞一脸不满的说道,你们两个跟我南征北战,大小不下百战,足可胜任偏将,如果连他的这个破冲锋营都进不了,可以卸甲归田了!”
“大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吧,沉默了半天的高顺说道,如果仅仅是安排关张二人,犯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吧。”
“二弟所言不假,我说,今天还有一件要事,就是关于丹杨营弓兵营的规划扩展。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陷阵营,冲锋陷阵,非我莫属,一直以来都是充作急先锋,攻必克,战必果!”高顺说,丹扬营足以效仿。
陷阵营仅有一支,我说,非二弟训练,难出其右,不妥。
“冲锋营,山地作战,水面攻击,可以说水陆同时进攻,跋山涉水,如履平地。”臧霸说,丹扬营亦可跟随我部训练。
如此,我宁可辞去丹扬营副将,张飞说,丹扬营军士精良,万不可跟随山贼为伍。
黑炭头,你这个破落户,孙观大吼道,你敢呼我们为山贼,想见识见识我的大斧威力吗?
翼德、仲台,你们二人意欲何为,我呵斥道,陈年旧事,不许再提。
“丹杨营中旧部暂时返乡省亲,新编入的扬州新兵和镇江新兵人数不多,还需要召集人手,刻苦训练,方能达到一定战力,子原、翼德担子重大,你们就多辛苦了。”
“奉先兄,尽管放心,张飞一脸的自信,俺老张征兵,练兵可不是盖的,你就敬候佳音。”
“其次是弓兵营的扩展,弓兵擅长远距离作战,但近战是其弊端,难以抵抗步骑的强力冲击,我打算另设一支弓骑,既发挥远战优势,又有利于逃脱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