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嗖!
又是一阵箭风,跑到门口的几个士兵顿时倒在了地上,其余士兵看到逃路被堵,发声狠,又都冲了回来。
“来的好!”
张飞大喝一声,抢过一把短刀,见人就砍,逢人就刺,一时间闷哼声不绝于耳,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
短刀缺刃后,又捡起来一杆长枪,左冲右突,原本密密麻麻的袁军士兵,很快变得稀疏了,躲在房里的很多士兵看到没有逃生的希望,也都冲了出来。
张飞向打了鸡血一样,刀砍枪挑,拳脚并用,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我拿着刀枪对着还没死透,哭爹叫娘的的,挨个打补丁,只一会功夫,整个院子都趋于清净。
最后一个士兵从假山后窜出,张飞猛地飞出一枪,直接贯穿了他的的身体,意犹未尽吐了一口唾液,发泄着自己的郁闷!
“三弟,快给我松开!”
张飞连忙解开了刘备的绳索,刘备怔怔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幕。
我迅速巡视了一下院子,一枪一个结束了几个还在低声呻吟的垂死士兵,为他们减轻了*上的痛苦,待我想起暗中帮忙的事情时,抬头看向院墙屋脊,青砖小瓦,黑檐白墙,早已没了人的踪迹。
究竟是谁帮了我一把,救我们于危难之间?我脑子里急速的闪过一个个和吕布有关联的名字,难道袁术这里还有对我忠心的人物?
“奉先兄亲自前来营救,备不胜感激,刘备已经起身来到我的身旁,请受备一拜!”
“玄德不必客气,我看着落魄的刘备,连忙扶起他微笑着说,现在这个情况,你我如同唇齿,唇亡齿寒,怎能不相互救济!“
“奉先兄大度,备实在惭愧,刘备向我拱手说,下邳一战,备确实身不由己!”
“玄德多虑了,如果我记仇的话,也没有今天这个场面了!”我看着刘备,心里却暗自骂着,虚伪的大耳。
“大哥,奉先兄,张飞扯着嗓子喊道,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万一袁军听到消息,只怕不好出城。”
“恩,翼德说的没错,玄德抓紧整好行装,跟我们冲出城去!”
“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刘备快步进了屋内,拿出来自己双股剑,又去右边马厩里牵出一匹枣红骏马。
出了院门,看管我和张飞兵器马匹的两个士兵早已横死门外,看来又是那个神秘射手干的。
我和刘备、张飞三人,并不说话,一路疾驰。远远望去,城门大开,守门士兵横七竖八到了一地,看来是有人已经在我们前面解决了他们。来不及多想,快马加鞭迅速通过城门,刚刚冲出城门,后面喊杀声铺天盖地而来。
不容的考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一路狂奔了几十里路,月亮已经上到了树梢。
听到后面喊杀声渐渐消失,我和刘备、张飞放慢了速度,任由马儿慢慢腾腾的走着。
“哎,我说吕布,不,奉先兄,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好的,张飞看着我一脸的疑惑,你故意把我丢过去去制服闫象的吧,不过你的蛮劲大过我好多!”
“翼德,你大哥已经救出来了,难道有什么怀疑吗,我对着刘备说,玄德一路颠簸,还撑得住吗?”
“劳烦奉先兄惦记,刘备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这点颠簸我还承受的住。”
“奉先兄,俺饿了,张飞咽着口水说,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不顶事了,快把牛肉拿出来吧!”
“好,那就休息一下吧!”
我从背囊拿出了牛肉,分给刘备、张飞,一人一大块,顺便给马匹喂上饲料。看来刘备也是饿了,大口的嚼了起来,还不停的发出响声。看刘备那馋像,闫象并没把他当嘉宾招待。
吃饱后,稍作休息。三人上马,直奔下邳!
刚刚来到外城,刘备已经支撑不住,扑通一声翻下马来。
“大哥,张飞急切的跳下马,扶起了刘备,你没事吧?”
“主公!”
“大哥!”
张辽带着成廉、魏越拍马迎了上来。
“快把玄德交给军医处置,我对张飞说,你也跟着去吧。”
“嘿,大哥,成廉嬉皮笑脸的说,你办事真是利索,给我们说说战况吧!”
“一会再说,让我先去休息,文远继续你的任务,我锤了张辽一拳,等我睡醒了再来打搅我!”
马雪听到我回来的消息,匆匆忙忙的赶来了,正好相遇在家门口。
赤兔看到白兔,一声嘶叫,挨了上去。
“真是马如其人,马雪对赤兔的行为很是不齿,就一个字:色!”
“那就让我好好色色吧!”
我凑近马雪,吹着她的耳垂。
“去你的吧,抓紧休息吧,马雪瞪了我一眼,看你们那狼狈样,就知道走了狗屎运顺利才回来的!”
“你猜的这么准,我伸了个懒腰说:确实是惊险,但有个神秘人物帮助,弓箭用的真是神了。”
马雪吃惊的说:啊,这么厉害,知道是谁吗?
“嘿嘿,你想知道吗,我用手托着马雪的下巴,那就先从了本公子!”
“切,随你,反正我也不感兴趣,我还要去弓兵营转转,马雪说,至于你嘛,晚上再给奖赏吧。”
我看是没戏了,女人工作起来,也难免会成为工作狂。慢慢踱回房间,睡觉!
“大哥,大哥,吃饭了!”
几声嘹亮的声音把我叫醒。
我麻利的爬了起来,来到了客厅,一众将领全部到齐。
“主公,高顺看着我问道,听说这次营救刘备,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射手?”
“恩,确实,不过我实在想不出袁术那里那位将领能这么做,应该没几个和我关系不错的吧。”
“主公说笑了,张辽笑了笑说,袁术几次三番想拉拢主公,只不过想让主公当抗曹的先锋罢了,至于他的将领,没有见过几次面,谈何交情。”
“哦,没什么,我想起那神秘射手问道,你们还有谁的箭法好?”
“大哥,你难道怀疑是我们中间有人跟过去了?成廉摇了摇头说:仲台有伤,宣高一直陪着他,其他人各司其职,都没离开,不可能!”
“大哥,要是说两年前,我们中还真有一个高手,可惜彭城一战,阵亡了,魏越惋惜的说,除了大哥,射术厉害点的就算他了吧。”
“是谁呀,我尴尬的问道:我这脑子,还真记不得了。”
“曹性,曹近中,张辽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主公在河内亲自指点过他的箭法,当真不记得了?”
史书上记载曹性也是比较忠于吕布的的一个人。跟叛乱的郝萌单挑,砍断了郝萌的胳膊,自己也受了伤,很得吕布赏识。原来箭法受到过吕布指点,怪不得彭城一战,一箭射中夏侯惇的眼睛。
“哦,我笑了笑说,自从获得新生,我的脑子大不如前,好多事情都忘掉了,有些事记不得,大家注意给我提醒。”
“主公,过谦了,赵昱说,我感觉主公的脑子,要比我们大家的脑子都好用的多。”
“来大家举杯,别光顾说话了!”
马雪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看到马雪豪爽的喝下杯中酒,在座的几乎都惊呆了了,这个时代,女子饮酒的几乎是匪夷所思的。应该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见到。
“大嫂,成廉也惊得伸出了舌头,你,你也喝得下这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