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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爱情不多不少刚刚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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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航的时候,机械出了点故障,于是在g城某机场迫降。惊魂十五分钟,所性全机人员无一受伤。温暖不敢跟温母说他们乘坐的航班出了问题,哪怕已经平安落地了。

    她打电话过去说,因天气原因飞机晚点,具体时间未定。

    温母安慰她不急,不用赶时间。

    挂了电话,又是凌晨,她不想大晚上的折腾。于是和刘牧之说先找地方住一晚,明天再启程。

    刘牧之同意她的提议,托着行李出机场,打车去进市区。

    g市算得上四季如春的城市,夜间还是很冷。一到酒店,她打电话叫夜宵,又催刘牧之去冲热水澡。

    刘牧之也不客气,脱了外套光着膀子,“帮我找睡衣。”

    温暖想说你自己找,他人已经进去了。

    温暖心想,还没结婚就这样了,婚后还了得?想着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事,认命去找出一套睡衣给他递进去。

    夜宵很快送来,两碗当地的虾仁面。她对浴室的他说:“夜宵来了,我先吃了啊。”

    “嗯,你先吃。”

    热乎乎地,几快下肚,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刘牧之出来,见她奋战,调侃她:“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等等我。”

    温暖头也没抬:“等你干嘛,你又不能填肚子。”

    刘牧之含笑,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也不吹,直接坐过去掰了一双筷子开吃。

    温暖吃好了,打算去洗个热水澡,刘牧之拦住她:“饭后休息半小时洗澡,你怎么又忘了?”

    温暖讪讪:“我想洗了睡觉。”

    “先帮我吹头发。”

    “你先吃吧,我去看电视。”

    目的达到了,低低笑了声,也不为难她,自顾吃起来。

    他吃饱喝足了头枕着她腿上,阖着眼说:“老婆,帮我揉揉。”

    这声老婆,温暖出了一身疙瘩。她硬邦邦地问:“干嘛。”

    他拧着眉:“头痛。”

    温暖没好气,哼哼道:“叫你头发不吹干,难受了吧。”

    嘴上碎碎念着,手也不闲着,柔软的指腹揉捏着他太阳穴两侧,轻轻打圈儿,时不时低声问:“怎么样?力度重了吗。”

    “呜,还好。”

    “要不我下楼去药店买点药给你?”

    “不要。”

    温暖故意用力压了压他额头,恨恨地说:“别半夜三更折腾我就行。”

    他缓缓睁开眼凝睇她,笑得流氓:“放心,我没力气了。如果你愿意折腾我,我乐意接受。”

    正正经经的人,流氓起来还真让她招架不住。她笑骂:“流氓,就不能正经点嘛。”

    他轻笑,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也不知是不是难受,声音低沉:“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

    “你情趣去吧,不舒服也没能让你老实一点。”

    他闷笑,热气透过裤管弄得皮肤又酥又麻。

    “你慢慢情趣吧,我去洗澡。”

    “老婆,要不要我帮忙?”

    温暖瞪了他一眼,拿着衣服进去。关门了,他的笑声也没停止。

    第二天一早,他生意往来的一个朋友来酒店见他们。刘牧之向他介绍,对方说:“我记得,温女士嘛。第一次去c市就是你和温女士接待的。这么多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经他提醒,温暖也没多大印象。

    因为他们聊得都是生意经,温暖没什么兴趣,而且觉得男人们谈天聊地,自己坐在旁边影响他们畅聊。于是她说有点事情要处理留空间给他们说事。

    他一走,朋友就说:“真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还能走到一起。”

    “我也没想到。”

    “得知你和梁家拜了,我还挺吃惊。一向冷静的人,怎么就……现在我总算明白。”对方笑得了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刘牧之表情始终淡淡地:“你过誉了。我和梁家原本就是因利益一拍即合,分开也是很自然的。”

    “没有她的原因?”

    没有吗。

    当初分开也是有的,如果没重遇她,生活也就得过且过了。他摇头:“没有。”

    对方也没纠结这个问题,问他:“北岭是个有潜力的城市,尤其旅游这一块。不久的将来,非跃升g省第二大旅游城市。你把中心往g省转,也是不错的选择。”

    “适合居住。”

    “前段时间,我和朋友去了一趟内蒙,地阔人稀,是个不错的地方。”

    “确实。”

    “怎么,要不要一起?”

    刘牧之笑道:“暂时顾不得那么多。”

    朋友也不勉强:“我是没办法,得挣奶粉钱,这边狼多肉少,大环境不好。”

    “能过得下去就行,我的要求不高。”

    朋友大笑,心想他要求也叫低,他就不能叫要求了。

    温暖去吃点心,觉得味道不错,于是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很快接收到刘牧之回复:晚上收拾你。

    她笑起来,啃着蟹黄包说:小样,你开足马力过来。

    这样想着,竟发了这样一条过去,温暖想拍死自己的冲动都有了。

    刘牧之接收到信息,低笑了声,没有回复。

    又和朋友聊了半小时,温暖才姗姗回来。朋友表示要请客吃饭,温暖犯难,刘牧之谢绝对方好意。

    别了朋友,他们回房,一进门就被他摁住动不得。他目光炙热,仿佛要一口吞下她。

    她双手抵着他:“大白天的想干嘛。”

    他低头,亲她眼皮:“不是叫我开足马力过来吗,我现在不过听令行事。”

    温暖懊恼,深刻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好话说尽,他也没放过她,待餍足了,某只狼还说:“回头我们换个姿势。”

    温暖被折腾没力气了,即使用力踢他一脚也像绣枕头砸人,毫无杀伤力。

    他笑着捉住她脚丫:“谋杀啊嗯?”

    “票订好了吗,刚才我和我妈说最迟今晚会到。”

    “放心,你老公办事还不放心?”

    温暖哼了声。

    刘牧之打开电脑查看邮件,她裹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撩她:“起来,不早了。”

    “我再睡一会儿。”

    “飞机上睡。”

    大脑几乎一瞬间清醒了,她火速起来。刘牧之悠悠地说:“不用这么赶,现在才四点钟,我已经叫饭了。”

    “几点的航班?”

    “六点半。这里到机场,也就半小时。”

    “万一路阻呢。”

    刘牧之胸有成竹:“这是新区,想堵也需要车流量。”

    温暖腹诽,既然这样干吗不让她多睡一会儿?

    慢悠悠吃了饭,打车到机场才六点。温暖打电话向家里报告行程。温母说家里降温了,有可能还会下雪,叮嘱他们注意保暖。

    温暖一一答应,然后对刘牧之说:“家里会很冷,你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不用。”

    “真很冷。”温暖强调。

    他压低声音问:“我们不会分房睡吧。”

    温暖一时愣住了,傻傻地看着他,心想这厮思维跳跃也太快了吧。她说:“你可以考虑和我爸一起挤。”

    他笑得邪恶:“你认为咱妈会答应?”

    温暖想,为什么不答应?

    他抛给她一个你自己想去吧的眼神,然后玩着手机。

    登机前,温暖接到一个久违的电话。危安问她是不是要结婚了。

    温暖说是。

    危安沉默了许久,又问:“他对你好吗。”

    温暖说好啊,挺好的,我们相处也挺好的。

    危安低低地‘哦’了声。

    受他低落情绪的影响,温暖也有点感伤。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危安说就那样。又问她:“婚礼日期选好了吗。”

    “嗯。”

    “他家的事我听说了,本想给你打电话,又担心给你压力。”

    温暖鼻子微酸:“谢谢。”

    “温暖,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也是。”意识到不对,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有心事?还是……”

    他笑了下:“没有啊,好久没联系了,想听听你的声音。好了,没事了,你安心结婚去吧。”

    没有道别,他结束通话。

    刘牧之说:“别发呆了,不想改签的话,走吧。”

    温暖回过神,跟上他脚步。

    一个小时后后,终于抵达老家机场。没想温爸来接机,温洋洋也来了,看到刘牧之就完全无视她这位姑姑了。扑进他怀里,高兴地问:“叔叔,洋洋好想你呀。”

    刘牧之抱着他说:“叔叔也很想你。”

    温暖和温爸说话,见温洋洋赖在刘牧之身上,故意吓唬他说:“温洋洋找大屁股了是不是?你叔叔很累,还不快下来?”

    温洋洋还是挺害怕温暖的,扭头冲刘牧之吞吞舌头,压低声音问:“叔叔,我小姑姑有没有欺负你呀。”

    自以为压低了,声音还是落到温暖耳里。她说:“温洋洋,你还想吧想要礼物了?”

    温洋洋赶紧从刘牧之怀里下来,讨好地拉着温暖的手说:“小姑姑,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

    温暖故意板着脸:“我想你干嘛,你又不给我礼物。”

    温洋洋有理有据:“我没挣钱啊,等我长大了不就有了嘛。”

    回去的路程还是挺远的,天黑路滑,刘牧之说他来开车。温爸不让:“这边的路不好走,你也累了。”

    温暖抱怨:“我不是和妈讲过不让你来吗,大老远过来多麻烦。”

    温爸乐呵呵道:“洋洋说想你们呀,呆不住了非要缠着过来。”

    温暖想问,他妈妈乐意吗。当着洋洋的面,没问出口。

    温爸和刘牧之聊天,温暖担心路况,时时刻刻都盯着前方。就这样一路回到家,温母喜极而泣。

    温爸说:“孩子们回来,你哭什么。”

    温洋洋捣鼓着脑袋说:“奶奶想姑姑了呗。”

    温暖揉着他的小脑袋问:“你不也想姑姑吗。”

    “想啊,可我是男子汉不能哭。”

    他的话逗乐了温母,气氛才得以轻松。屋子里暖烘烘的,一进屋她就脱了外套被温母训了。温暖无辜地看着刘牧之,心想他也脱了干嘛不训他?

    晚餐已经八点了,刘牧之陪温爸喝酒。父亲的酒量她是知道的,一斤白酒不在话下。温暖担心看着刘牧之,温爸已经给酒杯满上了。温暖急忙阻止:“爸,我带了酒回来,你尝个鲜。”

    “今晚我高兴,就喝这个过瘾。”

    温母也说:“难得看你爸高兴,就听他的。而且你带来的,他总说劲不足,不得劲。”

    温暖心想,那些都是红酒,肯定没白酒烈啊。

    刘牧之看了她一眼,没和她搭腔。

    看着他们喝心烦,温暖去房间收拾。温母也跟着进去,笑着说:“还没嫁过去就开始心疼了。”

    “妈,你怎么也纵容爸喝酒了?医生不是说少喝少喝吗。”

    温母笑得软软的:“你呀,懂什么。你不让他喝,回头啊还不得埋怨你。”

    “我这不是为他健康着想吗。”

    “你放心吧,不会把姑爷灌醉的,明天还得见亲戚。”

    “知道了。”

    温母摇头:“牧之想得比你远,你呀。”

    “两个人一起生活,总得一个人笨一点,这不是你经常教训我的话吗。”

    温母被堵得哑口无言,叹气说:“还有理了你。”

    温暖懒得搭腔,温爸的声音传进来,温暖催道:“贤惠的母亲大人,您还不去给他们热菜呀。”

    作者有话要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