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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三人回去了警局，昨晚上一个个说胡话的这会儿都清醒过来了，完全懵逼的在拘留室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儿。
柴阳看着一个个清醒之极的小子，心里无比佩服弄出来Lc这个玩意的人，简直霸道，真是他娘的天才。
这副作用基本为零，起效快不说，服用期间完全失忆，醒来不会记得任何事情。
很像是《宿醉》里面，你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堆的破事儿，然而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这个还比喝酒好，喝酒还会头晕眼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这个完全没有不适感。
堪称杀人越货，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就是小心吃了之后，小心下次醒来你就到月球了……
“看这儿看这儿，问你话呢？昨晚上还记得什么？”柴阳也加入了审问大军，这次就他们三个人审问，其余人一律不许参与。
对面混混抱着头，使劲儿晃晃：“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记得……”柴阳开始咬文嚼字了。
混混盯着柴阳，像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哦……”柴阳拖长了声音，让混混的心完全是悬着的，半晌停了瞥一眼四周：“你知道他们这儿只有两个审讯室吗？”
“ha！”混混没明白，不知道什么意思？
“他们两个都是专业的，所以用专业的审讯室，我呢，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我确实是业余的，咱们呢？有事儿说事儿，如果不愿意说也简单，反正这儿没监控，你应该懂的吧……”
对面混混脑子有点儿抽抽：“我懂什么……”
“嘿嘿，你说如果我不打脸，让你内伤，反正验不出来，你觉得怎样呢？”
“呵呵呵呵……”混混有点儿傻了，看着柴阳笑脸，感觉自己后背有点儿凉飕飕的。
“您说这意思……我听……听不明白。”吞了口口水，混混有点儿结巴说道。
柴阳瞧他一眼，直接一巴掌过去了，一掌把脑袋拍到了桌上，‘啪’的一声直接流鼻血，混混当场疼得眼泪的，哭丧着脸：“您不是说不打脸吗？”
“你不是听不明白吗？我让你明白明白！”柴阳直接挽起了袖子说道。
混混眼睛都瞪大了，禁不住哆嗦往后靠：“别，别这样，您这是动私刑，不提倡不提倡的啊！”
“我又不是专业的，我动手不叫私刑，叫打人，和你打，如果你还手，就叫斗殴，如果你不还手，就叫被打，这样解释够明白了吗？”
柴阳一句话说完，趁着混混不注意，直接一巴掌又过去了，‘啪’一声，鼻血流的更多了……
伸手一摸，混混声音都带了哭腔：“您这是
比流氓还流氓啊……”
“还好吧，反正我在当地的时候，流氓都被我收服送快递了！”柴阳不可置否。
“送快递？”混混愣了一下嘀咕出声。
“重点是流氓都被我收服了，你这人怎么听不懂重点！”柴阳又是一巴掌过去。
混混当场就哭了，声音抽泣着：“你说话就说话，打我干嘛，我就是个新来的，你这样干嘛……”
“我还没说两句呢？你怎么就委屈上了……”柴阳忍俊不禁，这小子怎么跟个娘们儿似得。
“我能不委屈吗？入行一个月就被你们糊里糊涂抓住了，现在什么事儿都没弄明白呢，又被你打成这样，我冤不冤啊！”
混混这会儿跟酒后诉衷肠似得，一股脑全都吐露出来了，可柴阳听着怎么感觉越听越不对劲儿。
“你昨儿知道自己去了杰少的公寓吗？”柴阳问道。
混混点头：“这个我记得，可我刚进门就撞在门上晕了，之后就啥事儿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在拘留室，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混混一张脸因为流鼻血加上眼泪鼻涕糊了个大脸，柴阳感觉蛮对不住他的，可又忍不住好笑，这个乌龙也是够了。
“行了行了行了，你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打你了！”柴阳笑将着说了一句。
混混抹了一把眼泪：“我有早说啊……”
“扑哧！”柴阳忍不住好笑：“不是不是，我刚才以为你是跟我矫情，不愿意说实话，对不住啊兄弟！”
“……”混混无语凝捏：“那我这是白挨了吗……”
柴阳实在是忍不住想笑，憋得脸有点儿青，摇摇头，从兜里摸出来一根棒棒：“算了算了，吃，吃补补！”
看着那个不二家的棒棒，混混眼神更哀怨了，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
默默盯了一眼柴阳，本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撕开纸吃了，就是满嘴的血腥味儿，让混混又想哭了。
柴阳以手扶额，这小子能不能别说话说半截儿，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咳咳，那我问你，知道他们用药的事儿吗？”柴阳挑眉问了一句。
混混砸吧嘴点头：“知道，是水哥弄过去的药，每次杰少要都会让兄弟带过去。”
“知道是什么药吗？”
混混摇头：“不知道，我昨儿入行刚满一个月，本来是兄弟们带我去见识见识的，谁知道会遇到这档子事儿！”
“行，算你小子痛快，我就不说什么了，那个什么水哥在哪儿？”柴阳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
混混想了想：“就是那个老前门大街，附近有个萝莉酒吧，一般水哥都在那儿附近的。”
“明白了，你在这儿等等，我问问他们你能不能走了！”柴阳起身往外走。
混混在后面松口气，心里直念叨：“自己这辈子都不当混混了，一定好好做人，一定做个好人……”
柴阳倒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感觉一张老脸臊得慌，实在是有点儿委屈那小子了，平白就挨了自己几巴掌。
正对面是审讯室，柴阳敲门杨雅宁出来了，顺便把隔壁孙景超叫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柴阳问道两人。
杨雅宁和孙景超都是对视一眼摇头：“一个个很嘴硬，你那边也一样吗？”
柴阳略微尴尬，瞥了一眼会议室门口，一张大脸含着个棒棒正偷偷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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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