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柴阳只能尴尬笑了:“幸亏我爹妈只有我一个儿子,哪来的这么多事儿?”
后面梁芷菁忍俊不禁:“你现在还惦记着你爹妈遗产吗?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柴阳转念想想,摸摸头:“你说的也对,我该担心的是以后我儿子惦记我的遗产,看来只能生一个了!”
无言以对,梁芷菁收起来手机起身:“行了,走吧,去找郑泽坤!”
“遵命!”狗腿转头,笑将着就走了。
后面杨龙忙是喊道:“唉,等等,先把我放开啊!”
柴阳头也没回:“对不住您嘞,放开就算了,你老自己掂量着点儿吧!”
说完直接出门,顺手一关,留下杨龙欲哭无泪,要死个人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从门口直接瞬移出去了,进入郑家别墅附近,郑家的生意主要涉及进出口贸易,倒是不像徐家直接弄了一个别墅群,只是买了一栋半山的私家别墅。
昨晚上丧报刚传出来,这会儿所有家族直系都在别墅待着,郑泽坤和郑荣波两兄弟也都在。
“怎么进去,会不会被轰出来!”柴阳看着门口的豪车已经排到了盘山公路上,心里悱恻问道。
梁芷菁点头:“就这么进去是肯定会被轰出来的,还是亮出身份进去吧!”
柴阳一脸懵:“你确定,你可是梁家人,这会人老爷子刚吃了你们的药死了,这才会被轰出来吧!”
梁芷菁看他一眼,径直往前走了:“你也知道说我是梁家人,就算真的是吃了我们的药死了,今天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对我出手。”
看着梁芷菁端正的背影,柴阳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叫气度,啥时候自己也能怎么有底气就好了。
屁颠屁颠儿的跟上,径直去了别墅大门,门口有人见礼登记,毕竟这郑家也是中州有头有脸的第一号人物,借着这事儿托关系的混个脸熟的可不在少数。
“宁州市梁家,梁芷菁。”临到两人,梁芷菁自报家门,然而登记的人却愣了一下。
“请梁小姐稍等一下。”说着直接跑去了里面,不多时间就见到一个年轻人跟着过来,约莫三十来岁左右,一身黑色西装戴着手孝。
看到梁芷菁两人,眼眸深处明显是一股寒意蔓延,扶了扶眼镜,将寒光隐去,只剩下冷意,正对着梁芷菁,声音仿佛是从冰窖底下出来:
“梁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吧!”
“郑家二少爷,让杨龙提前下手,保证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还真是个不差的计划!”梁芷菁开门见山,意思很明显,我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最好给个解释出来。
然而对面郑泽坤却只是笑笑,摇头:“梁小姐真是会开玩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今天是家父
的丧礼,请你不要捣乱。”
“我没想捣乱,只是作为晚辈,代表梁家,既然来了,自然要给郑老爷子上一炷香,尽我晚辈的一份心意。”梁芷菁淡定开了口。
郑泽坤神色微冷,瞧着梁芷菁面上是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色:“梁小姐,我本不愿意在这里说出事情和梁家的关系,但是梁小姐如果要苦苦相逼,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梁芷菁当时就笑了,看郑泽坤一眼,声音冷漠:“我也没想说出太多的真相,不过如果二少爷苦苦相逼,我也不介意说出来全部的真相!”
针锋相对,这两人气势愣是旗鼓相当,完全不亚于一场世界大战。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其中唇枪舌战你来我往,早已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正在这时候,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略微老成的青年,看和郑泽坤的相似模样,估摸着就是郑泽坤的哥哥郑荣波。
“这种时刻你们还要在这儿吵架吗?都跟我进来!”似乎是听到了两人刚才的你来我往,郑荣波直接开了口。
郑泽坤看了一眼郑荣波没说话,穿过客厅上了楼,剩下梁芷菁微微行了礼,郑荣波回礼,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才进去了。
柴阳在后面跟上,却被郑荣波拦住了:“先生,如果是来见礼的,请到客厅暂坐,那边准备了一些小吃。”
“我……”
“他和我一起来的。”柴阳正要解释,前面梁芷菁已经开了口。
郑荣波愣了一下,复又看看柴阳确实是不认识,不过有梁芷菁打底,自然是不会拦住不让进的。
面露抱歉,郑荣波点头打了招呼,往前一指:“请往上走吧!”
柴阳点头跟上,一起去了二楼,这里很安静,和楼下的纷扰形成鲜明对比,阳台边上站着郑泽坤,见到几人上来随意坐下了。
郑荣波也没理会他,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让两人坐下,这才看向梁芷菁:“梁小姐,关于家父因为服用绣线酶去世的事情,本来我是打算过段时间亲自去宁州市要一个说法的,不过现如今梁小姐既然过来了,我也就明说事情,此事我需要梁家给我一个解释。”
梁芷菁点头,声音平静:“其实大少爷转念想想,如果真是我们刻意做的,我会出现在这儿吗?”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贼喊捉贼!”边上郑泽坤冷笑一声说道。
梁芷菁看他一眼,直接把手机拿出来放了那段杨龙的录像,声音很清楚,图像也很清楚,虽然有点儿不雅观,但是诉诸的事实可以让人完全忽略这一部分。
郑泽坤的神色可见的冷寂下来,嘴巴张了张,但却没说出来什么,似乎是这冲击太强大,他还没有组织好语言。
另一边的郑荣波面上一抹愤恨,
面对郑泽坤怒喝声出:“你真的这么做了吗?那可是我们父亲!”
郑泽坤冷笑看他一眼:“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的亲弟弟吗?”
“呵呵!”郑荣波唇角带笑,眼角却是微冷,口中只有一句话:“如果我的弟弟,值得我相信的话!”
郑泽坤当场就笑了,摇摇头:“真是可笑之极,光是这么说说而已,有证据吗?一人之言怎么可信,更何况是这种威逼之下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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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