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代表傅司宇并不是那么坚不可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阎肖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
而傅司宇进入那道门后，将一个摄像头避开后，他才似有些脱力的靠在墙壁上。
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傅司宇仰着头，手死死的握紧成拳。
他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的，但是随着时间越久，他心底深处的那种痛，就不了遏制的蔓延。
有关于卡尔的记忆，像是带着刺的藤蔓，将他越勒越紧，他觉得呼吸的有些困难，身体的血液也仿佛停止了循环。
除了痛苦，他感觉不到其他的。
就连手心被他自己给攥出血了，他也不曾感觉到。
卡尔……
在这一刻，傅司宇心底产生了一种念头，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念头。
那就是后悔……
他从来没有做过后悔的事，因为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
他之前觉得，卡尔只是他平静大海中的一颗溅起水花的小石子，可是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太过自信了。
卡尔的确是他大海中的一颗小石子，可是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并非一点小水花。
而他也无法再自欺欺人的无视那段感情。
……
两分钟后……
傅司宇面无表情的从拐角处走出，他此时情绪已经回复正常，连手心的血迹也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一丝异样也看不出来。
连续绕了几条通道，傅司宇才到达那道古朴的大门前。
深呼吸了一口气，傅司宇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德行，然后才推开了大门。
“哒。哒。哒。”
皮鞋踩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傅司宇在大殿中间停下，然后目光看向上方。
台阶之上，帘子将王座遮住，傅司宇以为樊娄在休息，就没有出声，正打算退到一旁等候，却听樊娄的声音缓缓响起：“听说你带了一个人回来。”
傅司宇动作一顿，然后恭敬的站好，低着头答道：“是。”
“会灵力。”王座上，樊娄的声音再次响起。
傅司宇：“是。”
“谁教的。”樊娄再次问。
傅司宇：“不知。”
夜玄晨是如何会灵力的，说实话他也很好奇。
“噢？”樊娄轻轻噢了一声，然后他饶有兴致道：“那倒是有趣！”
来这里几百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其他会灵力的修士。
良久，樊娄吩咐道：“带过来给我瞧瞧！”
“他不怎么听我的话！”傅司宇如实说道。
樊娄：“那是你的事。”
说完，帘子后的影子摆了摆手。
傅司宇点头，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等傅司宇离开后，又过了一会儿，帘子后樊娄的声音再次传来：“看来你没有骗我，预言中的人真的出现了。”
一颗透明的石头，悬浮在王座前方，金色的符文在石头四周转动，一种一般人感觉不到的波动自石头中散发出来。
“呵……那就看看是谁笑到最后吧！”樊娄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夜玄晨如果此时在这里的话，就一定会吃惊，因为这石头跟他从蛇洞中得到的石头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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