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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晨语气一噎，聂小九这小蠢萌，什么时候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了？
聂南风也看向凌天，深邃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似乎是想透过凌天的表情看出点什么。
然而凌天脸上，除了自带的冷冽神色，自始至终再无别的表情。
“谈谈吧！”聂南风率先开口。
……
因为这场初雪的原因，御江边的夜风也格外的冷，小九拢了拢衣领，竖起耳朵想听听几十米开外的两个男人的对话，可惜他不是顺风耳，除了“呼呼”夜风吹过江面，掀起的浪花声音，其他啥也听不见。
“嗤……”
夜玄晨轻嗤一声，满脸的嘲讽，“幼稚！”
小九无视夜玄晨的嘲讽，哼道：“你就不想听他们在说什么？”
夜玄晨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瞅着小九，不屑道：“我才不感兴趣！”
小九翻了个白眼后，干脆捧着奶茶坐到不远处得长椅上去了。
夜玄晨眼底露出一抹狡猾，虽然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他自己其实对凌天两人的谈话内容也不感兴趣的。
但如果是声音主动传进他耳朵，也怪不了谁，对吧？
他只是试一下自己的神念的扩散范围，刚刚好，他神念全部散开，现在可以感知方圆三十米左右的一切风吹草动了……
站在三十米外的凌天与聂南风，面朝灯火通明，满是豪华游轮的江面。
“听说你在跟踪一桩军火走私。”聂南风的语气平静，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这桩军火案当初动静很大，以聂南风的本事，知道也不是什么难事。
还没等凌天接话，聂南风又道：“你一个少帅，竟然来调查这种小事。”
他的语气似是讽刺，又似是想探究什么。
凌天的目光注视着前方的江面，棱角分明的轮廓，如黑渊深邃的眼睛，削薄的唇，让他的侧脸看起来分外迷人，就那么随意的站着，身上的那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尊贵，让他如同一个俯视众生的帝王。
“我们之间，谈论这种话题，似乎不太合适。”
这个回答，跟聂南风意料中的一样。
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聂南风认真道：“是不太适合，不过……”
说到这里，聂南风顿了顿，然后侧脸看向凌天，“忠告你一句，最好不要再调查下去，有些东西超出了你的认知，你也不想让刚建立起来的逆鳞，改为成长，就成了炮灰吧。”
听到他说逆鳞，凌天的目光瞬间一沉，逆鳞的成立，向来都是保密的，这件事聂南风怎么会知道。
似乎是知道凌天在想什么，聂南风继续道：“不要想多了，你们中没有卧底，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在职的时候，逆鳞的方案就已经产生了。”
“逆鳞的宗旨，是将帝国的情报，科技，医疗，枪械等，这些方面最擅长的头脑人物聚集在一起。”
“而当初之所以没有执行，是因为缺一个管理他们的主脑人物。”
说到这里，聂南风的目光看向凌天，似乎是期望所属。
“而你的能力，足以让那些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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