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以面具示人，你视界也只剩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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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了，应该是失忆了，以前的事他都没有印象。”傅司宇继续淡淡开口。
卡尔蹙眉，难怪上次他表明身份后，乔伊还是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我要带乔伊离开聂南风！”一把掀开被子，卡尔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
傅司宇冷眼看着此时弱不禁风的卡尔，抱胸冷笑道：“蠢货，不说你现在连三岁小孩子都打不过……”
见卡尔又将愤怒的目光看向自己，傅司宇眼底闪过一抹讥讽：“这次聂南风可不一定会留着你的命！”
卡尔听着傅司宇这话有些不对，他立刻蹙眉问：“你什么意思？”
傅司宇：“你的枪伤虽然严重，但是却避开了要害。”
卡尔其实早就有这个疑问了，这样手下留情，并不像是傅司宇的手段……
而傅司宇这么一说，他也反应了过来，如果傅司宇真的想杀他，昨晚他完全有机会致自己于死地。
“所以，昨天开枪杀我的人……是聂南风！”卡尔目光复杂的看向傅司宇，原来昨天他误会了他。
“呵，以你的脑子也只能做个杀手。”傅司宇毫不客气的讥讽卡尔。
卡尔的脸色一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微微垂下眼帘，卡尔眼底闪过一丝不甘，的确，傅司宇说的没错，他是一个优秀的杀手，让许多人都闻风丧胆。
可是却屡屡的在聂南风手中受挫败，只能苟延残喘的依附别人来为自己复仇。
傅司宇没有再继续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卡尔，因为他在等，在等卡尔开口。
良久……
“继续合作吧……”
卡尔没有抬头，只是盯着一角被子，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十分平静。
傅司宇勾了勾唇，脸上是掌控一切的笑容，他缓缓附身，轻轻吻上卡尔的唇。
卡尔爱上眼睛，身体有些颤抖，他在这个人面前已经没有了尊严，身与心都已经残破不堪，他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些什么，这就是爱上恶魔的代价么……
傅司宇只是在他的唇瓣上辗转，并没有深入，轻轻的咬了咬卡尔的下唇，傅司宇如情人般低喃道：“宝贝儿，欢迎从新回到我的怀抱。”
卡尔的睫毛颤了颤，一种深深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全身。
他……再一次与恶魔签订了协议！
……
“叮咚！”
门铃声响起，夜玄晨起身去开门。
本来以为是点的外卖到了，打开门却发现是傅司宇。
“你来干什么？”夜玄晨蹙眉看着一脸微笑站在门口呢傅司宇。
傅司宇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上下打量着他。
此时的夜玄晨，穿着一件淡蓝色睡袍，他骨骼纤细，宽大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而他的一头黑短发，此时有些凌乱，像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不久，气色倒是很好，不过眼中却满是疲惫与……颓废？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个学生了？”傅司宇颇有些无奈的道。
“呃……”夜玄晨一愣，然后猛然醒悟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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