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凌珩本就忙着监督新产品的生产事宜，今天被刘阳自杀的事一闹，整个人都很不开心。上了车，他也一言不发。
“帮我买杯咖啡。”
“好。”
等胡不归买了咖啡回来，发现凌珩正站在车外抽烟。他将美式递给凌珩后，说道：“回家休息一会吗？”
“……不了，去公司。你晚点替我去看看生产情况，我早上回去各家公司走走，现在这事马虎不得。”
胡不归无法，只得跟着凌珩去了公司。虽然刚才凌珩在医院显得很无情，但他心里还是纠结的，毕竟涉及无辜人命了。
凌珩回到办公室，就让胡不归将今天要处理的公务全部送到办公室了。直到阳光洒进办公室，他才抬起头。
桌子上已经放了两杯咖啡，还有一杯胡不归才端进来的茶。
他按下内线，道：“备车，我要出去。”
胡不归准备好车后，凌珩便出公司了，他首先去的是刘阳的公司。路上，他只给唐晚发了个消息，便没再和她联系。
……
“凌……总来了！”
看到凌珩带来的四个保镖，正在八卦刘阳自杀一事的众工人纷纷闭嘴。他们本就是打工的，最担心的不过是自己的工资福利。
听说了凌珩今晨在医院做的事，他们都有点后怕。
凌珩扫了眼厂房，道：“你们都不工作的？”
厂房的负责人给凌珩搬来椅子后，又用袖子擦了擦，“凌总您坐。你们还不开始工作，凌总是来视察的，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凌珩没反驳，只继续看着工人们制造零件。他之所以愿意收购刘阳的公司而不是搞垮它，就是因为这些技术熟练的工人。
他起身，走到一个年轻小伙子面前，拿起他才做好的零件。
“做得不错，继续努力。”
在他跟前的小伙子惶恐地点点头，“是，谢谢凌总。我一定会努力工作。”
凌珩看了厂房负责人一眼，后者立刻拍手，让大家停下手中的活。
凌珩说道：“你们现在已经是华兴的员工。华兴发展得好，你们的福利自然也会高。这种话我只说一次，如果不相信华兴的，可以现在就离开。如果你们也想像刘阳一样做傻事，我自然也是不会客气的。”
见工人们都沉默，厂房负责人急忙给他们使眼色，他又说道：“刘阳做的事呢，说起来和我们大家伙也没太大关系，我们引以为鉴，引以为鉴，是不是啊？”
“……是！”
随着几个机灵的工人开始附和，慢慢地，越来越多的工人开始附和。但是，也有些工人保持沉默。
凌珩知道有些工人受刘阳的恩惠，对他忠心。可他并不需要这些人忠心，只需要他们完成自己的份内任务。
若是不行，他不会留下这些人。
看了工人们的信息后，凌珩当着他们的面说道：“老杨，注意工作效率。如果有些人不胜任现有的工作，就安排他们离开。”
“是！”
一个上午，凌珩接连跑了近期收购的四公司。他想，如果没有亲自去查看，那些公司的员工大约不知华兴的态度。
至于给下马威，他还真不乐意，毕竟生气是件伤身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