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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赎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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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君逸道:“爱你?她知道真相后还会爱你吗?就算她爱你,但这份爱比得上骨肉亲情吗?你对她的好,不过是在赎罪而已,你欠我们家的,这辈子都别想还清!”

    “祁凛萧,我劝你,尽快把小七还给我!”

    他失态吼道,失了平时的涵养与风度。

    兔子急了都还咬人呢,何况是人。

    祁凛萧倒是不疾不徐,垂下眼眸神色平静的像一碗水。

    “只要我还活着,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语气平静而坚定:“你对小七好,我没意见,你要是敢带走她,必诛。”

    他的杀气并不浓烈,但无比纯粹,仿佛四周被一股肃杀的黑气笼罩,摊贩老板似乎被这股黑气吓退,往后退了几步踩到一块石子滑倒,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摊子都不要了。

    萧君逸松开装球的网兜绳扣,在地上拍了几下,篮球带起地面的灰尘在萧君逸的手心粘上一层灰。

    两人缄默不言,只有拍打篮球的砰砰声。

    “我要是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她,小七知道后,会说我卑鄙吗?”他像是在对萧君逸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又肯定道:“卑鄙又如何呢。”

    “砰!”萧君逸重重拍了一下篮球,当篮球弹回手上后,翻一个腕,篮球举在手中。

    萧君逸半眯着眸,带着危险,俊朗的脸表情紧绷着,气势不输祁凛萧。

    火药味在空气蔓延,天雷勾地火谁也不输谁,对视了两秒,萧君逸道:“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他把篮球重新装回网兜,火焰气息顿时熄了一半,又恢复了那个绅士极富涵养的萧君逸,他云淡风轻笑着深邃的眸轻轻眯着,薄薄的唇轻抿着道:“呵呵,七爷,快去陪小七吧。”随即他纠正道:“不,是……萧湄。”

    祁凛萧睁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他,萧湄这两个字,像是拨动了他某一根神经一般,他的眉头拧在一起,薄薄的唇颤抖了两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俨然一副盔甲被撕碎露出了脆弱柔软内心的无助模样,他喃喃道:“萧湄……好多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不过……”他轻轻笑道:“还是小七比较可爱。”

    *

    公共汽车上,沈青禾刚刚把座位让给了一个孕妇,她扶着扶手,拿着手机,想了想,还是点进陆远尘的头像,打字道:

    “晚上,一起打王者好吗?”

    一分钟后,对方还没有回复,她有些惆怅起来,翻起了之前和陆远尘的聊天记录。

    她是拖萧七七要到陆远尘的微信号的,加了第一天,两人只聊了五句话。

    “远尘,我是沈青禾。”这是打招呼。

    她早上添加的,陆远尘晚上才同意,回复:“嗯。”

    她秒回:“打王者吗?带带我好不好?”

    晚上八点发的信息,陆远尘八点半才回复:“训练一天了,很累。”

    “好吧。”

    接下来她基本是没隔两三天打扰他一次,但他都是冰冰冷冷回复一句:“哦。”“吃过了。”“不打。”

    她叹了口气,熄掉屏幕,继续盯着驾驶位上分的时钟,估摸着还有几分钟到家,今天妈妈要上夜班,该给她准备什么宵夜。

    她妈妈是纺织厂的工人,居住的地方也很远,她每天回家的路线就是从公司出发,花两块钱坐二路公交车,坐到站末,总路程十三公里左右,公交车走走停停差不多要花半个多小时。

    二路公交车站末是人民医院,沈青禾家的房子风水不好,她卧室窗口正对着医院的太平间,方圆一千米外,有一家殡仪馆,经常有来来往往的送丧车队从她家门口过。

    她家门口常年备着一大捆稻草,一旦有送丧车对路过,她奶奶就会在门口烧上一小捆稻草,她不清楚这是什么风俗,后来奶奶不在了,她家也没再人烧过稻草了。

    穿过破败的门,简陋庭院内种着一棵巨大的桂花树,每道中秋佳节,这棵桂花树盛开的花十里飘香,只可惜叔是棵歪脖子树,不挺拔,主干还被人砍了一刀,留下一道无比狰狞的伤疤。

    这是很多年以前,沈青禾的父亲好赌,偷了家里的钱,沈母拿着菜刀追出来,没砍到人,倒是险些把树给砍断。

    庭院收拾的很干净,落叶也扫得很干净,一尘不染,导致几滴鲜血在干净的庭院内异常的耀眼。

    “谁受伤了?”

    她头顶挂了串问号,这时微信提示音响了一下,她想估计是陆远尘回她消息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陆远尘回复道:“今天休息,带你玩两局吧。”

    “哦耶!”她兴奋的险些没跳起来。

    男神带我打游戏了,男神带我打游戏了!

    她平复一下心情,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打字道:“那,几点?”

    她正美滋滋地等着陆远尘回复,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狗的哼叫声,那声音十分的无力虚弱,沈青禾寻声找过去,看到水井旁边有一滩血。

    砖头砌成的高约五十厘米的六边形水井井口,旁边躺着一条奄奄一息的小黄狗。

    小黄狗是她捡回家的流浪狗,应该是两种狗的杂交,田园犬的脸和尾巴柯基犬短腿和毛发,不漂亮,却很忠实,看家护院叫声很响但体格小不容易咬伤人。

    此时它躺地上,浑身是血,两条后腿被人打得扭曲变形,嘴也被人打歪错位了,头上有两个血窟窿,舌头长长得耷拉着,它看到沈青禾,前爪抬了一下,痛苦地哼了两声。

    “怎么回事?”沈青禾一下子就慌了:“那个造孽的人虐狗!不怕下地狱吗!”她既心疼又着急,看狗狗的样子,估计也活不了了。

    手机又响了两下,远尘说:“随时都可以。”

    她本想回复有点事情可能要晚点的,信息编辑好后还没发出去,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接着走出几个黑衣保镖,他们站在门口两侧,最后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是穿着昂贵大衣的安嫦。

    沈青禾心跳似乎漏了一拍,接着,几个保镖从屋子里把沈母带了出来。

    沈母被反绑在椅子上,嘴里贴着布条,衣服单薄,沾着血,已经昏迷不醒了。

    “安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着,将信息快速删除,按住语音,道:“远尘快来救我,我家里进贼了,地址是杏林街啊……”她话还没说完,肚子上被人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