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奕安置好手窝中的苏陌染慢慢下了床看着沙发上的阿宁叹口气“如今我有了苏陌染便可,其他的,我再也不奢求。”
“可你别忘了,她是为了救你才死的!”
阿宁愤怒的从沙发上弹起大吼一声,封玄奕立刻伸手封住苏陌染的感知,让她安安心心的睡觉。
“那日在修仙门,你为何要派阴兵找她,而且还是不惜一切代价!”
“你管不着!”
封玄奕冷眼的闪现到他旁边盯着阿宁“是!我管不着,但如果你敢她,我会踏平整个地府,我说到做到!”
“如果我让紫萝回来了,希望你不要后悔!”阿宁知道封玄奕有那个能力也是有那种可能。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话!”
雪莫架在阿宁脖子上,剑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让他很不舒服。
“若是打起来,两败俱伤,为了一个女人,值得?”
“你不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同我这样吗?”
“我可能没有跟大长老通风报信!”阿宁轻轻的推开雪莫。
“你走吧,还有……管好你的手下!”
阿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苏陌染转身隐去,看来他想利用苏陌染引出紫萝的计划要暂时搁置了。
早上,护士叫醒我,说是要换药了。
“恩?我老公呢?”
屋里没人,连他的外套也不知所踪。
“那真是你老公啊!长的真帅!他早早就出去了,门外有个和尚说是你哥,是吗?”护士说到封玄奕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我哥?”对于她那花痴的模样我是见怪不怪,只是好奇那个和尚,难道是忘尘?
那他干嘛要说是我哥?
“行了,换好了,我去叫他进来。”
“谢谢。”
忘尘穿着休闲服走了进来,手上还握着他一直佩戴的佛珠“醒了?封掌门给你买早餐去了。”
“话说,你怎么能跟人家说你是我哥哥啊?”我撑着身子动弹了一下,伤口还是很疼,听封玄奕说要观察几天才能出院。
“不然说是朋友?我一个和尚,照顾自己的朋友,感觉怪怪的。”忘尘摆摆手坐在我旁边“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不让你的朋友来照顾你?”
“她要照看孩子。”
我拿出手机想问问封玄奕回来没有,想让他买豆浆,手机收到了秦小花的一条消息,说是长衫跟她说了找回火舞的办法,她决定三天后试一下。
想到长衫,我急忙拨通秦小花的电话,可是那头是无人接听。
“怎么了?”忘尘看到我渐变的脸色担心道。
“小花说长衫告诉她有办法找回火舞,我担心……要不你回去看看?”我紧盯着忘尘把这事交给他,封玄奕还没回来,而且事情也多,我怕他应接不暇。
“长衫……”忘尘默念了几句点点头“那好吧,我回去看看。”
“麻烦了。”
封玄奕提着早餐回来,忘尘已经离开,他只能心中暗想这个和尚太不靠谱。
“喏!”
“这是什么?”
我把秦小花发给我微信内容给了封玄奕看,顺便告诉他忘尘离开的原因。
“长衫告诉她办法?”封玄奕暗自嘀咕了几句把我扶起来“这次的事情,你听我的,不要跟着秦小花瞎掺和。”
“你什么意思?”听他这样说,我越发的担心。
“这事以后跟你解释,先吃饭。”封玄奕不想让苏陌染有太多的心理负担便把豆浆放在她嘴边。
吃过饭,莫言和古天带着资料来找封玄奕,他也想回去工作,省的他们难得跑,可是他如果走了,就没人来照苏陌染。
“嫂子,我们在这里讨论案情不会影响你吧?”古天笑眯眯道。
“不会的,我看电视,你们说吧,不用管我!”主要是我也想听听林白的案子有什么进展。
“林白的事情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现在那些死者的家属天天堵警察局门口请求处决林白,他背后的那个人,我们调查过了,毫无线索,仿佛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莫言把昨夜的结果告诉了封玄奕还有一些资料。
封玄奕认真的看着,把我都给迷住了,这认真工作的男人就是帅啊!
“跟林白聊天的那人信息也没有?”
“没有,号码是一个网管在用,他说是一个男人给他的,并且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负责跟林白聊天,还给了一个剧本,让他照着打。”古天也把那本剧本带回来了“对方是个高手,你看这个就知道了。”
本子上写着一些很平常的话,但封玄奕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看起来简单平常的话其中蕴含的却是让林白赶紧找下一个冥婚对象。
这个人似乎在做冥婚,只是对于冥婚,封玄奕知道的也很少。
“我在网上收了一下,冥婚是男女其中一方去世,家里的人怕会孤单,所以请那种道士看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已经死去的男女,配上八字后合棺而葬。”莫言打开电脑把冥婚的资料摊开。
“林白这个不太一样,他是替人找活人,然后在婚契形成以后活人莫名其妙的死亡。”封玄奕轻声道,他怕说太多会吓着苏陌染。
“是!”
我看看电视又抬头看着认真工作的封玄奕“林白会面对什么样的刑罚?”
“量刑是法官的事,我们只是负责取证,你先休息,我送他们离开!”封玄奕要安排后续的事情,却又不好当着苏陌染的面说,毕竟他们可是同学。
“好,你去吧,我自己没问题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只是还不能太用力。
封玄奕一离开,我就拿出手机玩儿了起来,这样被困在这里也是好无聊。
“美女!”
昨晚那个鬼病人穿透房门飘了进来,四下看了一圈疑惑道“你老公呢?”
“出去了,有事吗?”我继续看着手机没有抬头。
“哦,我想出去,而且我今天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透明……”
男鬼伸出手给我看,果然有些透明,仿佛玻璃一样,我伸手去碰却径直穿过,他痛苦的蹲在我病床旁边“我是不是要消失了?我还有那么多事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