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你说的任何要求我都要服从？”
“没错。”何欢在他的视线下点了点头：“你要是无法接受的话，没关系，那这协议就此作废还来得及。”说罢拿起协议书作势要撕掉它，下一刻协议书被按了回去。
“继续。”是凌止沉闷的声音，何欢面上不动声色，心中乐的厉害，谈判这东西当然是谁的筹码大谁便厉害，而他此时是上了这贼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服从。
“哼哼，那我就说第二条了。”清了清嗓，忽略掉他此时不悦的表情继续道：“你需要时刻跟我汇报你的行踪，不得隐瞒，并且需要和影一样时刻保护我的安全。”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当然，上厕所啊洗澡什么的就不用跟我说了，我没有这个听你隐私的爱好哈。”
“呼...”凌止爬梳了下额前的刘海儿舒了口气，大步走到何欢旁边另一张凳子前坐了下去：“说吧，这条又是为了什么？”
看着身边翘着二郎腿不耐烦但还不得不妥协的人何欢笑意更深：“这条就是要保证我能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如果你在外面惹出了什么事，比方说私...咳！被发现的时候，这样咱俩口供一样，也好应付。”
故意咳嗽一声好比把那词加了引号加感叹，重点强调的比喻让他黑了脸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扶额闭眼，似是眼不见为净，闷闷吐出俩字：“继续。”
哗啦哗啦的抖了抖协议书看他：“好啦好啦最后一条了，这最后一条呢，就是，事后我们分道扬镳，你走你的独木小桥，我走我的阳关大道，不许已任何理由伤害我的安全和威胁我，否则，此协议作废。”
凌止听罢总算来了兴致微眯了眼瞧她，也像是在嘲笑：“哦？我还以为你有了靠山什么都不在乎呢，怎么？怕了？”
何欢笑了，与他对视：“当然......不了。”一个大喘气让他仿佛瞬间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傻，我为了你的爱情幸福做了这过桥梯，当然也要防备着你这眼神不好的别一时恼怒怒沉了我这搭线桥，所以，一定要写上这条，以保万一。”
“哼～你倒是个不傻的。”落下了身子继续闭上了眼，何欢看他一副主子模样就不顺眼，于是拿笔敲了敲桌子：“还有一条。”
刚倚好的身体顿时弹了起来：“什么？还有？”
在他怒视的眼神中点了点头：“对，这条是附加款。”
“呼...不是约法，三章吗？！”凌止再次舒了口气努力平复下他自己的心情，仿佛怕自己稍有不慎会爆发。
“没错，是约法三章，但是这个是这份协议的附加条款，与这前三条不发生关系。”自然的拿笔敲了敲纸上在角落边的那行小字，示意凌止去看。
他顺着何欢指道方向快速扫了一眼，小声念出了口：“协议终止后，我凌止欠何欢一人情，要求不限时间不限...”
“后面是落款人，签你名外加按一个手印就行。”顺手把印泥与笔推给了他，努了努嘴：“签那就行，手印给我按清楚点。”
凌止没有接过她推来的笔，抬起脸时已经面色阴沉：“你这是耍无赖！”凌止他在看过那行字后也算是明白被套路了，也明白的道出了事实。
哪知何欢毫不避讳对点了头：“对，我就算是耍了这无赖又如何，你就说同不同意吧，我耐心有限！”也装作不耐烦的用扇子胡乱扇着，余光观察着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