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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三天假期北冥有鱼只在家里熬了一天赶紧用马上高考老师规定要回学校补课当挡箭牌。
北冥有鱼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三点准时出现在咖啡馆，起波澜倒是没来，北冥有鱼调查起波澜资料时还没来得及看他的照片就被起波澜挡住了不过他环视一周咖啡馆里的顾客没有一个与起波澜气质相符的。
北冥有鱼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翻着手机，接近四点起波澜才来到咖啡馆径直朝北冥有鱼走来。
北冥有鱼第一次见到起波澜本人满脑子只有两个字：雅痞。实话实说起波澜属于那种很帅的中年大叔穿着发型都精心打扮过，给人感觉就像是欧洲上个世纪的名门绅士第一眼就让人觉得底蕴深厚，北冥有鱼估摸着没少有小姑娘被他儒雅的外表欺骗，可这家伙的言谈举止简直就是个痞子。
起波澜坐下后点了杯咖啡才抬头看着北冥有鱼说：“实在不好意思出远门跟老婆打报告费的时间有点长耽误了时间。”
起波澜这句话说完北冥有鱼明显感觉周围不少小姑娘幽怨又失望的叹了口气。
“不过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就不能帮我老人家点杯咖啡？”
北冥有鱼说到：“我帮你点你敢喝吗？”
起波澜闻言一笑：“这倒也是，你肯定往我咖啡里甩鼻屎吐唾沫，不过咖啡钱得你付，我可是听云淼说过了上次被你宰个不清，估计你以后在整个镇魂使里面都别想找到一个能请你吃饭的人。”
北冥有鱼十分气愤：“那个老犊子竟然败坏我名声！还有凭什么你约我还得我付钱，老子直接闪人。”
“别装了，你倒是真走啊。”
起波澜一脸玩味的笑容，北冥有鱼当然不可能真走他收起脸上的佯怒声音平静地说：“说吧找我啥事？”
起波澜慢条斯理地搅拌完咖啡喝了一口后才开口：“这咖啡不错味道香醇浓郁。”起波澜伸出两个手指，“一，让你见见我顺便聊一聊咱俩这局棋，二你上次那事我有些眉目了。”
“聊啥聊，这么不公平的棋局你就不怕我直接把棋盘掀了？”
“你不会这么做的，这世上除了我以外如果还有人能陪你下局棋你还至于想自杀吗？”
北冥有鱼沉默片刻才说：“你对我还真是了解……看来我很难赢了。”
“我比你多活了二十多年，不公平一点也是应该的。这局棋我铺的很大只要你能赢一个地方就算你全赢。”
北冥有鱼将咖啡一饮而尽紧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第一局应该是你是谁吧，镇魂使四大御神使之一现阶段最强战力的裁决大人起波澜到底是谁。”
不料起波澜摇了摇头：“这个不是局，对别人来说这个问题或许很难但是对你来说太简单了，这只能算是刚落子而已。
你肯定听说过时间悖论吧，如果你穿越到过去杀掉自己的祖母那么自己也就不复存在，如果你不存在那么又是谁杀了你的祖母呢，如果祖母没死那么你又会存在……”
北冥有鱼接过话茬：“时间悖论算是比较有意思的理论了，很难想象以现代人的见地能够提出这种理论，即便是我也没想到解决方案，不过我还知道一个更有意思的理论。
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存在的真实性，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你我或者其他人想象出来的，我们可能只存在与他人的梦境或者你的能力都只是自己无意识臆造出来的。我觉得这个理论要比时间悖论更可怕。”
起波澜脸上出现一丝迷茫随后就消散随而大笑：“有点意思啊，不过你不会真觉得几句话就能让我自我否定吧？”
“难不成你觉得靠一个时间悖论就能让我无法自拔？你投之以桃我报之以李不算过分吧？”
“哈哈哈，第一次听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还能这么用，那么咱们这场小试探先以平手来论？”
北冥有鱼一摊手：“你赢面大你说了算。”
“上次让云淼和你说的失去东西的事可不是让你自我怀疑的而是事实”起波澜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你是不是觉得以你的能力五年足够了找到任何东西，错咯，实话告诉你我六岁就发现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一直到二十二岁才知道失去了什么二十三岁找了回来，而你直到现在也没意识到自己失去过东西，换而言之你要用五年时间做到我十七年做的事唯一幸运的就是我给了你一点提醒而已，当然我也会止步于此从今往后一直到你找回之前我都会说再提这件事，不然难免被你从话语里寻找到线索。”
北冥有鱼彻底沉默，这件事已经是起波澜第二次提起也是他第二次拿两人做对比但是北冥有鱼一点想不出自己失去过什么。
“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起波澜的话虽然有一较高下让他追赶的意思但明显是为了帮他，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北冥有鱼可不相信起波澜是做善事。
起波澜儒雅一笑：“你真的不知道？”
“……”北冥有鱼心里有个猜测但即使是他都不敢相信有人会这么做。
“看来你早就猜到了，恭喜你猜对了，就是因为孤独。”起波澜竟然给北冥有鱼竖了个大拇指让北冥有鱼哭笑不得，“在你不知道我之前你不也是无聊的想自杀，现在你把我视为追赶的目标那么我呢？你把自己看做山顶之人现在发现我比你更高那么我呢？我才是真正的山顶上那个人啊，人生啊寂寞如雪！”
北冥有鱼一脸无语的纠结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起波澜闻言差点笑岔气：“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丫自己信吗？”
“所以我们这是两个疯子在喝下午茶是吗！”
“去喝酒撸串也行，反正你请客。”
北冥有鱼一拍额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市长的。”
起波澜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一种政治妥协罢了。”
北冥有鱼摆了摆手：“算了吧，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这种人一辈子也不会从政。”
“噗……哈哈，小伙子你还年轻话别说的太死。”
“……，你还是说第二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