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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雪莹推开她，张嘉佳生怕得罪了秦雪莹，连忙问，“怎么了嘛？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厉靳禾是那么冷酷的一个人，所以秦雪莹也要自己高冷一点，比如不让别人碰自己的身体。
比如装出来的洁癖。
秦雪莹开心地开车扬长而去，只是她没有留意到原本停在她后面一辆白色汽车，白色汽车里下来一个人，而另外的一个人继续开车跟着秦雪莹。
下来的那个男人，在刚才的垃圾桶里翻来刚才被秦雪莹撕碎了扔到垃圾桶的文件。
虽然已经变成了碎片，但是上面的字样还是能看出来是招标书。
他连忙给启越打电话，“启秘书，我刚才看到秦小姐好像把招标书扔到了垃圾桶里。”
“把那个招标书送来给我看看。”想了想，启越叮嘱一句，“找几个可靠的兄弟拼好以后送来给我。”
启越原本以为秦雪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国土资源局偷东西，但是他还是低估秦雪莹的胆子。
男人把文件拼好以后，打车到厉氏集团，通知启越下来拿。
启越看着那本被粘好的文件，点头对男人说，“干的漂亮，继续盯着秦雪莹，有什么问题马上来找我汇报！”
“是！”
男人离开，启越看着那份已经粘好的招标书，忍不住咧嘴，没想到秦雪莹这么狠，竟然把标书撕的这么碎。
他打开随意翻了下，直到看到最后签字的人名！
惊呆了！
于是他慌忙地拿上去给厉靳禾。
到了21楼看到正在吃麻辣烫的严栖元，忍不住停下脚步，将刚才送来的文件藏到文件夹里，并好心叮嘱严栖元，“麻辣烫上火，少吃点......”
“没事，我不怕辣！”
启越不再说什么，心想一会还有更“辣”的等着你。
他走到总裁办，敲门，“厉总，我有急事找你。”
“进来！”
启越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厉总，秦雪莹偷走了严小姐的标书，撕毁扔了以后被我们的人找到了，我刚才在楼下粗略看了下，严小姐给国土资源局的招标书。有点.......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厉靳禾记得招标书是他亲自检查过的，不可能有问题。
“这份是秦雪莹撕毁扔掉的招标书，我看了是严小姐发给我们的最终版，只是有点点小问题，资金价格有变动不说，”启越指着一处，“最后署名这里，跟我们之前看到的版本不同.......”
厉靳禾黑脸看了一眼，冷哼，“没想到，我还低估了她。”
“你去送一份新的招标书放在国土资源局的档案室，记住秘密送。”厉靳禾捶桌子，看到了门口正在吃东西的严栖元，眼睛微眯起，好像是在等待狩猎的猎物一样，“你去叫她进来。”
“厉总你消消气，可能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启越知道厉靳禾的脾气，这下严栖元只怕不好过了。
“什么时候你这么好心？”
“我马上去叫她。”
启越在胸口和脑门点了三下，“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