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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想过厉靳禾会放走书院路这块大肥肉。
“但是不正常的是，这次的项目负责人是严栖元，就是之前在W市爵迹8888号房给你送文件的那个小姑娘！”海子忍不住感慨，“也不知道厉靳禾到底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一个奶娃娃。”
“她成年了。”
“职场奶娃娃，”海子补充，“不过那丫头，带出去说她没成年也有人信。”
海子在爵迹见过严栖元，所以刚才看到严栖元来投标便留意了下，没想到竟然发现厉靳禾的心大。
“你说厉靳禾是不是害怕我了？竟然找一个菜鸟对付我？”
老大盲目自信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
海子转头启动卡宴，“说不定是王者呢？”
“不是没有可能，”时珩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海子，我对严栖元越来越感兴趣了！”
晚上的时候，秦雪莹打电话给张嘉佳。张嘉佳的爸爸在国土资源局做文秘，而张嘉佳最近因为她爸爸想要升职的事情没少巴结她。
她正好可以利用张嘉佳进入国土资源局。
对方接到她的电话兴奋不已，“喂，雪莹啊。”
秦雪莹一边抠指甲，一边问，“明天方便出来一趟吗？我有事找你。”
“方便，什么时候都方便，明天几点？”
“中午十二点，国土资源局门口等你。”
“你去那边做什么？”
要说秦雪莹逛奢侈品店她信，可是居然去国土资源局？张嘉佳有些不懂秦雪莹到底想做什么？
“我去偷一份标书。”
她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张嘉佳听得倒是不轻松。
“啊？这......”
“怎么很为难吗？”秦雪莹冷冷地说，“为难就算了，不过你想让我在我爸面前帮你爸美言几句的事情就算了。”
“不为难，不为难！”张嘉佳马上应承下来，“到时候还请你多在秦市长面前帮我爸美言美言。”
“你放心，事情成功之后，我不会亏待你和你爸的。”
“好，明早见。”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秦雪莹和张嘉佳在国土资源局门口碰面，“走吧。”
张嘉佳连忙拉着秦雪莹，“等等，我们总要有个计划？”
“进去，你就说找你爸爸，然后我们混到档案室偷标书就行了。”
“可是......”张嘉佳还有疑虑。
“怎么，我说的还不明白吗？进去投标书然后离开！”就算是猪脑子也该明白了吧？
“不是，我是说，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就算是被发现，我会承认是我好奇拿来看看。”秦雪莹为了打消她的疑虑继续说，“即便后面评标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份标书，也没人能证明是我们偷的。想想你爸爸的前途！”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嘉佳领着秦雪莹进入国土资源局。被门禁拦在外面，门禁是机器控制的，必须打卡才能进。
张嘉佳正好看见熟人，喊了一声，“李阿姨，麻烦你帮我刷个卡吧？”
被唤作李阿姨的妇人面色和善的跑来，“佳佳啊，你怎么有时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