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们的信心,终于被无情的打碎,在太虚境七层强者面前,他们像是蝼蚁一般弱小。
而且,不堪一击。
“撤!”余下的太虚境强者相互对视,皆是心生退意,金钱和他们的生命相比,自然是连粪土都不如。
“逃?”今羽冷笑,连斩三剑,三道巨大的蓝色剑气瞬息将那十来名太虚境强者吞没,璀璨的蓝色剑气中,有几抹红色一闪既逝。
剑气足足肆虐了十余个呼吸的功夫,才逐渐散去,那十余位太虚境强者,皆是被绞杀,连尸体都未能留下。
现在,地上只剩下了那三个断臂的太虚境强者。
“前辈请放过我们!”
“我们也只是收人钱财,帮人消灾而已。”
那三个太虚境强者强忍着剧痛,苦苦哀求今羽,见到了今羽随手间,便斩杀了他们十余位同伴,他们早已看的汗毛倒竖,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
今羽扫了他们三个一眼,“那朴文淑和陆惊云在哪里?”
“在后堂,暗室里。”其中一位太虚境强者连声道。
今羽点头,盯着那三个太虚境强者看了一会儿,这才迈开步子,穿过废墟,朝远处走去。
那三个太虚境强者见今羽走远,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也不顾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耷拉下了脑袋,把头靠在了地上。
突然间,其中一名太虚境强者一声惊叫,一抹蓝光迅速在他眼中放大,化作了一片火海。
“啊!”惨叫声回荡在了空旷的院内。
……
以今羽的性格,他并不想将端府的人赶尽杀绝。
他却深谙斩草必除根的道理,如若端正玉没有去迫害惜玉,便是端家和南宫家,武家还有段家将柳阳城掀翻过来,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然而,今羽却因为惜玉卷进了这一场斗争中。
前面,有一座华丽的房屋,屋内,空无一人。
今羽在门前驻足,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冷笑,方圆万丈范围,皆在他的感知之内。
这屋子下面,有一间暗室,那朴文淑,就在里面疗伤。
今羽挥剑,斩向了地面,剑气,在地面切开了一道一丈见方的口子,巨大的石板失去了支撑,掉进了地下。
轰!
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才传来了沉闷的落地声。
“何人敢犯我端府?受死!”陆惊云一声怒叱,冲出了地面,见到了今羽之后,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震惊道:“是……是你?”
“你的记性,似乎是不太好啊。”今羽看着陆惊云,身上强大气息毫无保留的暴发,陆惊云顶着压力,向后退了十余步,才稳住身形,额头上汗水密布。
陆惊云朝远处望了一眼,皱起了眉头,“他们难道都逃了?该死,就知道这些人不可靠。”
“或许,不消一会儿功夫,你就可以去下面陪他们了。”今羽冷冷的道。
“这么说,他们,都死了?是你杀的?”陆惊云面部肌肉抖动,握紧了折扇,“端家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做?”
“端家与我的确是没有任何仇怨,要怪,就去怪端正玉吧。”今羽淡淡的道。
陆惊云眉头紧皱,他昨天晚上便发现了端正玉的尸体,当时他还以为满身蛊虫的端正玉,是断魂所杀,现在陆惊云似乎改变了心中的想法,那个小杂种的所作所为,陆惊云早有耳闻,当时他就已经劝说过朴文淑要好生管教,谁知朴文淑根本不听,如今,这小杂种终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麻烦找上门来了,“这位前辈,端正玉已死,您的火气也应该消了吧?何必又要杀到端府来?如果您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端家必会满足你。”
今羽摇头,道:“我的条件便是,所有端府的人,都得死!”
“你!”陆惊云大怒,旋即面色又缓和了下来,“前辈,还请您三思。”
“表哥,你何必跟他废话?”朴文淑出了暗室,到了陆惊云身边,美目中闪烁着寒光,盯着今羽,道:“你便是杀害了正玉的人?又断我一臂,今日,约计不会让你活着出端府。”
“哦?”今羽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朴文淑空空如也的右边袖子,“我见你面色潮红,呼吸不畅,想必我到端府,是不是坏了你们奸夫**的好事了?”
“放屁!”朴文淑大怒,左手一抖,一柄青色短剑闪现,就要冲向今羽,却被陆惊云抓住。
“表妹,此人修为太高,便是我们二人联手,也不会是他的对手,莫要冲动。”陆惊云压下心中怒火,轻声道。
“不管他是谁,修为有多高,我今日也要杀了他,替正玉报仇血恨!”朴文淑咬牙切齿的道。
“既然你这么想杀我,那便动手吧。”今羽冷冷的道。
“你以为你是太虚境七层巅峰强者,我便拿你没办法?”朴文淑抬起短剑,剑尖突裂开了一道裂缝,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飞出,汇聚成了一条黑线,朝今羽扑去。
“我当是你会玩什么把戏,原来是蛊虫。”蓝色的灵魂之火从今羽左掌上脱出,化作了一条火龙,一口将蛊虫尽数吞噬,高温一瞬间便将那些虫子焚烧成了一团黑灰。
朴文淑吃了一惊,捂住了嘴,道:“这蛊虫连太虚境八层强者都能伤到,怎么?”
“他身怀灵魂之火,蛊虫对他,没用的。”陆惊云重重叹气,他们今日,算是遇到了克星了。
朴文淑紧咬牙关,因为用力过大,牙龈有鲜血渗出,“为何要害我儿?”在陆惊云的劝说之下,加上刚才的那一击完全没有奏效,她终于变得理智了一些,仇恨却依旧在心中燃烧,厉声问道。
“你为何不去地下问你那宝贝儿子?”今羽神色冰冷,缓缓举起了混元剑,“姓陆的,要不你来告诉她?”
陆惊云神色变幻,最终附到了朴文淑耳边,低语了几句,朴文淑面上立即现出了怒色,目光冰冷的向向了今羽,“你就因为一个花柳院的臭婊子,就要害我儿?那种下贱的货色,便是死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