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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袁伸手,示意她不要着急。
“是我的孙子不争气,读书不肯心思,对电竞游戏却十分痴迷。他在国内的时候,看过你的直播、比赛,很欣赏你,为此还迟迟不肯来巴黎念书,我本想请你来一趟家里,负责看管他的学业,谁想你们已经先行结识了。”
竟是这般?
姜妩有些惊讶。
那他在云城的时候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还帮着靳左,偷换了她的机票,将她骗来了巴黎?
“黎老先生,多谢您的好意,只是我去意大利有很重要的事,并没有办法在巴黎耽搁,其实说实话,我该直飞佛罗伦萨的,来巴黎是因为些意外,我需要转机。”
姜妩对答得体,微笑起来时梨涡轻显,让黎袁有片刻的失神和迷惘。
“老先生?”
姜妩说了一堆,见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不免有些尴尬。
倒是边上的姜雀榕,时不时发出轻蔑的讽笑。
她脸上不屑的表情仿佛在说:什么去意大利有要紧事,不就是不愿意待在巴黎,看到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结婚么?
“咳、咳。”
毛管家轻咳了两声,善意提醒走神了的黎袁。
“哦——”他反应过来,难得挂上了一分笑意:“不用担心,你意大利的事情,我想我很快就能帮你解决。”
他如是说。
错过姜妩惊讶的眼神,他重新看向了姜雀榕和翁诗虹:
“两位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只是你们既然把这件事当做一件买卖,我想知道,我黎家能得到什么?”
开门见山,没有一句废话。
翁诗虹咬了咬牙,面上故作端庄,拿捏着腔调自信回道:
“只要黎家认了黎小苒这个人就是我的女儿姜雀榕,日后,黎、靳两家就是儿女亲家,我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靳家唯一的继承人,这一点,您应该心里很清楚。”
“是么?”
黎袁无谓笑了笑,打量的目光,在姜雀榕身上不断逡巡。
“靳左那小子的眼光,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了么?我怎么听说,他并不喜欢姜雀榕小姐,那么日后,你怎么能确保俩人婚姻长久,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靳左唯一的孩子?”
“你!”
姜雀榕受此侮辱,险些跳起来还击回去,若不是有求于人,她才不会忍下这口气,最要命的还是在姜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