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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只永不知餍足的怪兽,一夜把她折磨的不成样子。
清晨天亮,她连下床都困难。
但姜妩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害怕的,怕她多心、难过,所以不肯给她半点胡思乱想机会。
等她精疲力尽的睡去时,他才自己点了根烟,赤裸着上身,站在阳台默默吞吐烟圈儿。
一夜未睡,等早上8点,他又将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走,去吃点早饭,驱车过去刚好等到开门。”
“这么急么?”
姜妩觉得浑身酸软,头晕目眩,不知是累得还是饿得。
“急,很急。”
靳左倒像个没事人,衣装革履,头发文斯不乱。
纵情了一个晚上,也不见得他有半点疲累的样子,她不禁心中哀嚎:老天太不公平了,摊上这么个老公,她以后日子要咋过啊?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
看来这头累死的牛一定不信靳……
磨蹭了半个小时后,她终于被靳左拽出了酒店房间。
为了赶时间,她连坐下来好好吃顿早饭的机会也没有,只能赶着从自助餐桌那里,捡了两个白煮蛋、灌了一杯果汁带到车上去吃。
车轮呲的一声,飞速离开了停车场,一头扎进川流不息的早高峰之中。
车窗落了下来。
靳左一手搁在窗沿儿,用关节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时不时按下喇叭,催促着前头乌龟爬一样的车流。
“别、别、市区禁鸣,这不是早高峰么,都在路上了,迟早能把证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