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叼着东西跳上玄鲛肩头,然后头往前凑了凑把嘴边的东西递给她。

    那是块龙型的莹黄『色』的玉坠子,上面还挂着明黄『色』的流苏。

    那玉坠子玄鲛不太记得了,可是那串黄『色』的流苏,是她自己亲手挂上去的。

    应该是阿蓝察觉到这东西和自己有什么渊源,所以把它抢下来了。

    玄鲛举着那东西若有所思地瞧着,一旁的竹隐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地要往上冲。

    燕神辞拦住她道:“够了。”

    竹隐含着眼泪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道:“为什么哥哥也帮着这个贱人!那是我的东西!”

    燕神辞不知道她为什么情绪崩得这样厉害,竹隐虽然任『性』了些,可是却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这样大哭大闹过……

    可是玄鲛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刚刚她明明不太想理玄鲛的样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他开口道:“玄鲛公主,你看……”

    玄鲛仔细看着那个东西,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挂上去的流苏,却丝毫没有印象呢。

    龙形的玉坠子……龙族的?

    莫非……年辰?

    玄鲛有些好笑地看着竹隐,道:“你的东西?”

    被燕神辞拉着的竹隐突然停了下来,眼眶通红地看着她,不说话了。

    玄鲛看着她这个样子瞬间了然,从前年辰抹去她的记忆以后在人前人后都对她很好,一副哪怕玄鲛是天下最不堪的废物我也不会嫌弃她一定只爱她的样子。

    那时候说不感动都是假的,毕竟连自己亲姐姐也总是一副和自己不熟的样子,那时候年景云已经被赶出去了,年辰就是继承人,一方水域的继承人能那样对自己,偏偏还一副一往情深不顾她名声和天赋的样子,谁会不动心。

    那时候的玄鲛也有小女儿的心思,常常送年辰一些手帕啊,流苏,珊瑚之类的东西。

    不过就是不知这东西怎么落到这竹隐手上了,她还偏偏这幅模样,啧……年辰这人,沾花惹草倒是不少,又是竹隐,又是云拆的。

    本来他沾花惹草不关她的事,可是偏偏这些人一个一个地上来找她的麻烦,让她平白无故给人挡了枪子,换谁也不会乐意的。

    玄鲛微微一笑,道:“竹隐姐姐这可针对错人了,如今谁不知道我与年辰不共戴天,不管他如何看我,我可是万万见不得他的。”

    竹隐红着眼睛道:“呵,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毕竟他是那样……那样好的人,而且,你们当真没有半点情分了吗!?”

    竹隐这话说的燕神辞也有些匪夷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妹妹这脑子怕不是坏了吧,那年辰对鲛人族可是灭族之仇,即使玄鲛和年辰当年真是的十分让人羡慕的一对金童玉女,可是鲛人族确实也是年辰亲自去灭族的。

    玄鲛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目光直直地看着竹隐,竹隐被她盯得反『毛』,只觉得脊背发凉,却还是硬声道:“我说的不对吗!若是你们真的没什么,他又为什么灭了你们全族却只放了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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