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白墨砚冷冷的瞪了碧茶一眼。
“白墨砚!你今日若是要走!便从我这身上踩过去!”白老太太堵着院子门,厉声道。
“来人呐,给我堵住院门!”正在此时,院门外传来白士甄的声音,言语中充满了怒意。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也……”白墨砚看着站在院门口的三人以及牢牢堵住院门的众家丁,无奈的苦笑。
白士甄冷冷道:“你若还认我这个父亲就给我滚回房里去。为了个女人,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当朝少宰竟这般狼狈!”
“墨砚呀,你就听你爹爹的话吧。你如今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前捡了一条命回来,就别再糟践了。娘也不求你光宗耀祖,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大夫人早已泪流满面,哭着劝导。
白家素日里虽然也看重魏雨欣这个助力,包括在此之前魏雨欣做的那些个事虽然对白墨砚的清誉有损,但好歹还在能接受的范围。男子嘛,有些个不好的传闻也无所谓,况且还只是些儿女情长,只要不涉及根本他们也不想过问。可这次的事情却不一样,魏雨欣此次都被关进了刑部大牢,明摆着不吐出点东西别想出来了。白墨砚此时若还上赶着去救,那明摆着就是告诉别人他们本是一党。到时候即便没有牵连也会弄出牵连来,若真被人抓住了这点往死里诬赖,到时候不要说白墨砚,恐怕白家也会被连累。因此,白士甄才如此坚决。
“父亲,我知道你担忧的是什么,我定不会连累家人。今日之事,我非去不可。”白墨砚坚定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白士甄的担忧他自然知道,他也知道今日自己若是走出白府将意味着什么,可是他不能坐视不理。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荆王的手段有多残忍?若真放任不管,恐怕自己再也见不到魏雨欣了。
白士甄闻言,差点气的吐血。“你你你……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只要那女人松口一毫,他们都能借着这一点点松动将你伤的体无完肤!你如何应对!不管你有何办法,我今日决不让你出这个门!”
“白秋!”白墨砚大吼一声,旋即从树上跃下一个身影来,正是身穿玄『色』劲装的白秋。只见他迅速落地后便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子。”
白墨砚先是瞥了眼地上还被压制着的刘珍道:“清路、备车,然后再送他去魏宅!”
“白墨砚!你这是要造反吗!”白士甄见状,厉声喝道。白秋等人是白墨砚养的暗卫,整个白家只听白墨砚一人调派。若这些人真的出手,家里的家丁自然无法抗衡。
白墨砚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脸『色』却越发的苍白,眉头也皱在了一起。魏雨欣和家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前者。或许往后会背上不孝的骂名,或许从此与家人形同陌路,但是这一刻,他的心里只有两个字“救人”。
“老爷、夫人,老夫人,得罪了。”白秋拱手说完,双臂一横便将三人挡在了身后。那些压制着的家丁们自然知道这些暗卫的厉害,见老爷、夫人都无可奈何,自己也不愿意挨打,便都让出了一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