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走，我走开。”二姨太神色有些慌张，甩开言沫莞的手上了搂，她手疼，头疼，走得有些狼狈。众人只当是这位二姨太刚才摔得尴尬找个透气去了。
靳亦晟看着两个女人的戏，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
“看够了就走吧。”言沫莞挽着他的手去小厅吃东西，她有点发冷，想吃点东西增加热量。
靳亦晟成了她的助理，她好像看见什么都想吃，把盘子装得满满当当，才找了张桌子坐下开吃。靳亦晟另外拿了个空盘和一副刀叉，把大些的食物在空盘里切碎。
“怎么只拿了你的，我的呢？”言沫莞问道。
靳亦晟切好一小片火腿，叉起来递她嘴边：“夫人，张口。”
言沫莞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把食物吃进嘴里，有些不好意思：“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不好。”
靳亦晟满不在乎的样子，叉了一块放到自己嘴里，说道：“我喂的是自己的夫人，谁说闲话我割他舌头。”
言沫莞沉默，不再和他说下去，怕越说越血腥影响胃口。
“那个二姨太很怕你。”靳亦晟一边喂她一边说道。
她的枪用过，子弹少了，这事是肯定瞒不住的。言沫莞把那天晚上在江公馆的事情说了一遍，并强调自己已经解了恨，意思就是希望靳亦晟不要追求。
“你怎么爬上二楼的？”他懂她的意思，却没有表态。
“左手用力右手辅助，就爬上去了。”她说得很轻松。但靳亦晟知道，只能一只手用力，男人也会觉得费劲。
“以后不许这样，太危险。”他嘱咐道。
言沫莞温顺的点头。
舞会到十一点，言沫莞有些撑不住了，靳亦晟带着她和江正森告辞，回到总统套房。
靳亦晟依旧贴心伺候，放好洗澡水，帮她脱下礼服。
对于这个男人今晚的表现，言沫莞有些心惊胆战，一会儿他肯定有过分要求。
果然，靳亦晟在浴室里就控制不住了。
“和那个莘世庭靠那么近，当我死了吗？”他环着她，在她身后有节奏的努力着。
“不，不是的。是……我要……卖股权……给他。”言沫莞这个时候说话有些费力。
靳亦晟突然停了下来：“你让他入股，以后你们就要常常见面？”
言沫莞得到喘息的机会，扶住浴缸边缘：“不，我手上剩下的全部卖给他。”
靳亦晟微愣，最初他也希望言沫莞结束手上的生意安安心心做他的女人，但是现在她一个人逃到北平，还把自己手上的股份稀释了，这明摆着是要脱身，走得干净利落。
“你要是早把股份卖给他，这次怕也不会逃到北平了。”靳亦晟猛地加大了力度，他要更加严厉的教育眼前这个女人。
言沫莞被弄得大口喘气，也顾不上回答了。
战场从浴室转移到床上。她已经被弄得浑浑噩噩，只能跟随他的节奏，等待他结束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