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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原来与他臭味相投(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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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我就是跟他有点生意往来,你少乱说。”齐纤娅不满的盯了盯他,回击他,“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眼睛不该去盯着漂亮女人吗?怎么净盯着漂亮男人呢,你不会是……”

    蔡长生脸一变,“你打住,老子我是纯爷们儿。直的。”

    齐纤娅抿嘴笑,看你还敢取笑我。

    “好了好了,说正事,那林公子说,让你来了后,务必在此等候他。”

    “啥?我等他?我凭啥等他,我还有事呢。”

    “可是我已经在你来时就派人去传话了……”

    齐纤娅举起拳头作势揍他,“你吃里扒外呀你。”

    “老板息怒!”蔡长生笑的满脸讨饶,“老板,实在是人家风度翩翩的,我不好拒绝啊。”

    齐纤娅咬牙切齿的翻他一眼,“贱人。”

    蔡长生嘻嘻笑,一脸谄媚。

    齐纤娅无奈的喝了口茶,恨道:“还愣着干什么,好吃好喝的端上来。”

    “马上,马上。小李子!上菜!”

    “哎,上次我交给你的生意办的怎么样了?你可别偷懒哈。”

    蔡长生小声嘟嚷,“还真是个钱迷,一心只想赚钱。”

    齐纤娅拿筷子敲了下他的手,“姐姐我取之有道,不像你,贪脏枉法,伤天害理!”

    “我没卖粉,我怎么就伤天害理了我……”

    “闭嘴!”

    “哦。”

    “快说啊,有没有帮我做生意?”

    “你让我闭嘴的。”

    齐纤娅上去拧他的耳朵,他哇哇叫着蹲到地上,齐纤娅一脚踩在他背上,他躲,她再踩,两人正缠打的不可开交,然后,就见着一道飘逸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两人以外人看起来又暧昧又暴力的姿态定格在当下。

    林渊也愣怔在当场。

    他只当她性格开朗,万没料到她居然开朗到与男子亲密打闹的地步……他见她的面数不多,可每次,都是一个不同风格的美男子,且每次的身份状态都截然不同。第一回,他知道的,她身边的男子是她的夫君,带着遗世独立的清冷。第二回,她带去的又是一个风姿卓越的男子,他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后来才知道,那是她的兄长。而现在,看到与酒楼掌柜相熟到这种程度的份上,关系恐怕亦是不简单。想到此,他不知不觉的,心底里略有不愉。

    齐纤娅一见到林渊立即端正了姿态,虽然她并不在意林渊如何看她,但她自个儿的淑女形象需要保持。“呵呵……林公子,你来了。”讪笑着算打了个招呼。

    蔡长生则是长舒了口气,总算是得救了,连连朝林渊拱了拱手,“谢谢林公子,你来了就好,我走了哈。”边说,已忙不跌的溜了出门。

    留下齐纤娅和林渊怪异相对。

    齐纤娅望着他,不说话。林渊这才回神,连忙笑了笑,道:“坐吧。”

    “林公子,蔡掌柜说你有事找我,怎么了?”齐纤娅坐到椅子上,还算礼貌的帮他倒了杯茶。

    “谢谢。”林渊笑着道,“齐姑娘忘了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吗?我还想跟你合作,希望你给在下这个机会。”

    齐纤娅失笑,“哦,看来林公子还真是上了心了。”

    “林某从来不打诳语。我既应承了你,自然不会食言。”

    “说说看。”齐纤娅好整以暇的抱臂而坐。

    “我跟齐姑娘约个时间,晚时,到时候就知道了,不知齐姑娘可相信在下否?”林渊笑的神秘,这是在卖个关子?

    齐纤娅无奈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这离天黑还得两个时辰吧,他这是要干什么呀。“林公子,我看你不像是爱戏弄人的人。你让我等这么久,恐怕,我可没时间。”

    “如若齐姑娘今日不便,那就改日?”

    齐纤娅垂眉想了想,到底也有些好奇他能做什么,便道:“这样吧,我等你一个时辰,有戏看就看,没戏我就回去了,以后别再做这等无聊的事了。”说罢,还丢给林渊一个不迁就的眼神。

    林渊视若无睹,依然笑的温和淡雅,“好,一言为定。”

    林渊说罢,便起身告辞了,看起来还急匆匆的。

    于是余下齐纤娅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玩茶杯。其实她那天冷静下来后,也觉得因为小葱主人的仇恨而影响到她跟林公子的合作,是有点不理智,陈年旧事了,世间冤案无数,谁得顾得全,就连她自己也没有费什么力气去替小葱报仇,怎么能牵扯到人家林公子这更远的一层关系呢。确实为难林公子了,显得她有点儿无理取闹。本来她也忘了这事儿,不想,林公子这么认真对待,倒让她有点儿不好意思。

    越想,她就越不安。

    “哎?老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林公子呢?”蔡长生又跑了上来,好奇的左看右看。

    齐纤娅一见他立即起了劲头,“对了,刚才的事还没说完,你快说说你的工作进度。”

    蔡长生长叹口气,笑容显得十分自信,“好了,不逗你了。告诉你,一切顺利。我呢,把酒楼后边的一间偏房做为作坊,招了几个工人制作产品,这几天,我也走访了几家铺子,把东西摆上摊了,你放心,很快,这种新潮的化妆品就能风靡扬州城。”

    齐纤娅赞赏的看着他,“哇,你厉害呀你,效率这么高。不过,你光铺了货能行吗?这种东西太先进,古代人可不认货。”说到先进二字,她还略带调戏的冲他挤了挤眼。

    蔡长生辣眼睛的朝后躲了躲,全身打了个哆嗦,“老板我求你了,你别勾引我,我不经勾引的。”

    “去你的!你皮又痒了!”齐纤娅抽了他一把。

    “不敢了不敢了!我是说我办事你放心,我已经把宣传口号和使用方法都教给了那些店主了,而且还有回扣拿,他们会尽力推销的。”

    齐纤娅这才松了口气,“嗯,但愿吧。对了,我现在没事儿干,你带我去作坊看看。”

    “走吧。”于是,两人欢欢喜喜的去了他们二人的首档合资公司。这一看齐纤娅还真是满意,里面是七八个一二十岁的普通少年少女,老实巴交的,一看就是做实事的。他们做出来的产品还真能过得质量关。

    于是出来后,齐纤娅狠狠的夸了蔡长生一般,也暗自夸自己有眼光,选了蔡长生这小子当营销总监。

    “老板,你别光用嘴夸呀,你也来点实惠的。”蔡长生跟她一样,不是个吃亏的主,得了巧就讨好处。

    齐纤娅虽然也是守财奴,但她不是周扒皮,她知道用人的道理,不能又让牛儿跑又不让牛儿吃草。于是,还是挺大方的赏了蔡长生一百两银子。

    蔡长生看着银子眼都直了,连连拍马屁,“老板你就是大方,你比你老爷子大方多了,比你哥都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两,下次,小生我做牛做马也为你办事。”

    “夸我可以,不许贬低我爹,还有我哥。”齐纤娅虽然嘴上说的很正义,脸上的笑容出卖了她,她很受用。

    “得嘞!”

    “走吧,闲来无事,我也去大厅听听古典音乐。”

    于是,一主一仆,悠悠达达的来到了大厅。难得有此雅兴,齐纤娅也将烦忧暂时抛后,一心的欣赏音乐。在酒楼里设舞台,也算是新潮了。蔡长生有点生意头脑。

    听音乐果然放松心情,很快,齐纤娅就处于闲散状态,随着音乐轻哼着,舒服的不行。于是就这么愉悦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等来了林渊林公子。

    “哇,你一身黑穿起来,真是格外的低调奢华。”她还有懵懵的状态,一抬头看到林渊居然一改清爽温和风,穿了一身利落的束腰窄袖黑衣,更是突显了其长腿细腰的好身段,竟是另一种风格的俊美。“哎呀真是头一次见有人把黑色穿的这么好看。”

    林渊又听到她嘴里毫不掩饰的夸赞,心里开心,面上也微微露出笑容,他略羞涩的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的道:“跟我来。”

    “哎,什么……”齐纤娅猝不及防被他拉着出了酒楼,“喂,去哪儿?拉拉扯扯的不好吧?”

    果然,林渊立即松开了她,一脸抱歉的道:“齐姑娘,失礼了。”

    齐纤娅这才仔细打量他,思忖,“你穿成这样,该不会是……”

    “姑娘跟我来就知道了。”林渊冲她抿唇一笑,竟是纯真可爱又略带调皮的表情。弄的齐纤娅一怔一愣的,不知怎么,就又被他牵引着走了。

    好吧,她难得花痴一回,面对这样的颜值不花痴感觉对不起上帝。结果由于花痴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跟着他跑去了哪里,只知左拐右拐的绕了好多巷子,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像是百年荒废的院门前停住了。

    “你……”齐纤娅清醒之后,终于也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不免充满惊疑的看向林渊,长的这么美丽无害,他不会是……

    然而,下一秒后,她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破庙的角落里,麻袋里装着的人听到脚步声惊惶的嗯嗯直叫,在地上滚来滚去,十分焦灼。

    齐纤娅震惊的看向林渊,心里暗叹:真是社会我渊哥,人美路子野。看不出来啊,一身正派的林公子居然也干土匪的事儿。

    林渊则冲她回以得意的笑容,甚至底声说:“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他是官僚子弟不好公了,还不能私了出出气?”

    齐纤娅这下也是真相信这林公子跟这谢公子的塑料兄弟情了,就是酒肉关系罢了,彼此陷害是分分钟的事。

    好!既然人都送到跟前了,她不趁机好好发挥发挥岂不辜负人家林公子了。于是,故意脚步诡异的走向麻袋,显然,里面的小谢同志更着慌,挣扎的更厉害了。

    “今儿请谢公子来,真是失礼了。”她阴恻恻的低笑着开口。

    那人一听知道他的身份,看来是凶多吉少的,更是吓的嗯的更绝望。齐纤娅见他出不了声,也觉得不过瘾,干脆从外面摸索着将他嘴里的东西揪出来,“想说话?好,给你机会。”

    “姑娘,不,姑奶奶,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齐纤娅听着他的哭腔,冷笑,“我把你的手指头跺了,一样跟你爹要钱。放了你?就太白费力气了。”

    “不不不!姑娘,你千万别杀我,求求你,你要什么你说,我都答应你,你别杀我呀,我求你了……”堂堂的知府之子无一丝的尊贵气,竟如孩童一般吓的大哭起来。也不知道他长这么大,是怎么为恶不作的,就这窝襄样儿也能欺霸乡里,难道就真的没人敢这么收拾过他吗?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害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有可怜过别人一丝一毫呢?”齐纤娅阴阳怪气地蹲到他身边说。

    谢先元显然僵了一下,“你,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怎么会害过你?姑娘你一定是误会了!”

    “是吗?公子没有听说过李慕珍李小姐吗?”她的宗旨是,报仇也得让对方知道原因,不仅是让他身体痛也得让他精神痛。这样才解恨!

    果然,一听到李慕珍这几个字,谢先元吓的一个哆嗦,本能的问:“你,你是谁?我不认识李什么珍,我不认识!她的死与我无关,不是我,不是我害的!”

    “谢公子这已经不打自招了,还能说冤枉二字么?”齐纤娅想到小葱说李小姐的遭遇,心中更是恨了几分,于是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砸了下去。

    “啊!”谢先元惨叫一声。

    听到叫声,齐纤娅的怒火被激起,嚯的起身,抬起脚不由分说就奋力猛踢,一下接一下,“死渣男!贱男!混帐东西!该死!该死!”

    “啊啊……”谢先元哭叫连连,就地翻滚,好不凄惨。

    林渊就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口,笑微微的看着小女人撒泼出气,嘴角竟是不自知的满含了宠溺。

    一株香后,麻袋里的人嗓子都叫哑了,齐纤娅才稍稍顺了气儿,因为累到手软脚疼,终于才停止了暴力,拍了拍手,喘着粗气走出了门儿,抬头看着林渊笑的志得意满,难得的赏他一个笑脸,“算你机智,姐姐我顺心了,走吧。”

    林渊回头看了一眼门里面地上那还在呜呜哭的倒霉蛋儿,心想齐姑娘还算仁慈了,没有打废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院外的巷子里,“我以为你会断了他的胳膊腿儿。”

    “我是想打残了他,但是好歹他爹也是朝廷官员啊,万一惹恼了,大动干戈的查起来,再查到你头上,岂不是连累了你。”齐纤娅悠然的边走边说,斜侧了他一眼,“我还不是那种不顾朋友的人。”

    林渊眼中一喜,“这么说齐姑娘是认我是个朋友了?”

    “别扣字眼儿。我就是那么个意思。”齐纤娅转头认真的冲他笑了笑,“不过,确实谢谢你。这么多天我心里的疙瘩,总算解开了。”

    “能为这种事而忧心,正是姑娘的一片仁义之心。”林渊也真诚的说,“在下也是佩服姑娘,是真心想助你一臂的。”

    “好奇的是,我们居然想的处理办法一样。竟然都是私了。”齐纤娅笑着摇摇头,略带取笑,“看不出林公子一表人才,也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过我喜欢。

    林渊却并不以为意,“许多事,并不是一定公事公办才能解决,谢公子家底丰厚,官场关系复杂,再说有几家公子哥没有做过欺男霸女的事情,更不必说陈年旧事早就无从查证,想将他们送去呈堂正供,实属不易。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劫来暴揍一顿,来的痛快。”

    齐纤娅立即对林渊刮目相看,“哎呀,我就是喜欢不迂腐的人。林公子一番话真是深得我心。”

    林渊面露愉悦:“看来我与齐姑娘的处事风格还真有相同之处。”

    齐纤娅大咧咧的拍了拍他胸脯,“得了得了,知道你是一番苦心。那天,确实是我鲁莽了,别介意哈。”

    林渊心头大喜,连忙追问:“那么,齐姑娘你是原谅我了?”

    齐纤娅诧异的看向他,“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说的这么严重,好像我多不讲理似的。我们就是生意伙伴,林公子也别太放在心上。”

    林渊脸色微变了变,立即又恢复了礼貌谦和的笑容,“抱歉,方才是我失仪了。”

    齐纤娅笑了笑,继续大步往前走,她在外头耽误了不少时间,也该回府了。

    “对了,齐姑娘,关于合作的事情,我也正好想与你商议。”

    “哦?怎么了?”

    “鲁成说齐姑娘你的研发品十分精密,实在不易制作,他用尽了法子,恐怕也只能做出一件副品。”

    闻言,齐纤娅不由停住了步子,认真的看向林渊,“我看鲁成屋子里的机关十分繁杂,也不乏精密之处,怎的,我这个很难吗?”

    林渊略带抱歉又赞叹地道:“齐姑娘所造武器,实在是奇世珍宝。”

    齐纤娅仔细瞧了瞧他,心头不悦,不过也只能无奈地问:“那只能一个的话,我也只能付你们打造的费用了。”

    林渊连忙道:“齐姑娘,在下有个提议。成品归于你,但是,可否将图纸留下?”

    “你还是想买我版权?”齐纤娅警觉地盯住他。

    林渊面容不变,笑容依然温雅,“齐姑娘打造此物,无非是想自己所用。而且我不缺银两,无需姑娘再付什么费用。所以,我这样的提议,于姑娘而言,有利而无弊。而且,我并无私吞的意思,只是想借用,加以研究。齐姑娘放心,我们可以再加契约,之后若以此图纸制作成品,都需经过齐姑娘同意,并且所制作的武器,也有姑娘使用和派遗之权。齐姑娘,你看在下这样安排,可还算有诚心?”

    他这一番话,倒是稍稍顺了齐纤娅的心,他说的没错,她无非是想自己拿来防身罢了,第一件成品已然归她,又不用她付钱,这显然是她赚了的。而她担心的只是,武器这玩意儿非同小可,不可外漏。

    “林公子考虑的也是周全,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怕你以后被人利用,万一制造出了这些武器却拿去用来谋财啊叛国啊什么的,连累到你。”

    林渊脸色变了变,立即又陪笑道:“齐姑娘说笑了,在下怎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

    齐纤娅脸色一正,看着他,道:“私造兵器可是死罪。”

    “齐姑娘忠告,林某自然慎重。”林渊向她作了一揖,脸上轻松了,“不过一切都会经过姑娘之眼,姑娘应该可以放心了。”

    齐纤娅冲他摆了摆手,转头走出巷子,“你这样会让我肩膀上的担子很重的。我不想费这个心思。”

    林渊看着她的背影,微叹了口气,便追上道:“既然姑娘还不能信得过我,在下也不强求。只是想,可否先暂将图纸留下,我应承姑娘绝对保密,并绝不私自制作。”

    齐纤娅扭头看他,略有不解,“你这么费劲求我做什么,你可以将图纸复绘了去,盗版一样可以做出兵器。”

    “齐姑娘,没有您的授导,就连鲁成也只能做一件副本,姑娘才是掌握此物核心之术之人啊。空有图纸来路不正,也得不出精髓,在下并不以防盗些残次物为傲。”

    齐纤娅失笑,站定步子再细细看了看他,长得蛮漂亮可爱的,想不到也是头脑精密人品贵重之人,还真是品貌兼备。“林公子,失敬了。我道你品行兼优,就依你吧。”

    林渊大喜,连忙道:“谢齐姑娘成全。那么,待齐姑娘有时间,可否偶尔去鲁成院所,加以授教。”

    “等有空吧,我最近也有些烦事。不着急,这个我也不急着用。”

    “齐姑娘有烦事吗?”林渊声音放低,语气有些若有所思。

    “谁还没点烦心事。怎么了?”

    林渊笑了笑,有些迟疑的道:“在下唐突,方才见姑娘在酒楼听琴时,神思……略忧。”

    齐纤娅微怔,她有表现出来忧愁吗?她不是听的很入迷很享受吗?也许,最近她身边的人和事,有一些迷团不得解,她是自然而然的表露吧。

    林渊见她又陷入凝思,心里也有些不安,“姑娘,在下是不是不该多问。”

    齐纤娅蓦地回神,然后一笑,道:“没事,我不是那么小气的。得了,今天还是谢谢你,我出来许久了,得回府了,再会啊。”说罢,果断跟他拱手作别,转身,快步汇入人流。

    林渊站在街旁,静静的看着她远去。不由得,心头也涌上疑团。那日,初见她与她的夫君,亲密无间的相伴而行,想来他们夫妻合睦,琵琶和谐。她脸上的笑容也是坦然灿烂。但是近来见她,眉间总有化不开的忧思,笑的时候,也似不畅快。而且这几次,也再无见过她夫君同行。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这种事而不高兴呢。

    想到此,他暗叹了口气,他真是管起了闲事了。纵使她的家事有何不妥,也是他帮不了的事。他何需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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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的飞快,眼见着,老祖宗的生辰就快到了。

    司府里每个小主都煞心机的准备贺礼,司夫人也是每日盘算着如何宴请宾客,下人们也都慌忙着妆扮司府,弄的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当然,也少不了齐纤娅的忙。她一趟一趟的朝米其林酒楼跑,不断的和蔡长生研究菜谱,一遍一遍的试烧菜,千叮万嘱一定确保万无一失。

    离老祖宗生辰还有两日,这家的大小姐回娘家了。也就是远嫁邺城的司亦芬。司夫人的嫡出大女儿,司亦芮的长姐。

    齐纤娅还没见过这种大姑子,但是见司家人还算隆重的为她接风,再见她来时的阵仗,也知她嫁的夫家也是富贵之门。司夫人为她准备了东院的厢房。于是安顿下来后,齐纤娅也得不失礼节的,前去探望问候。

    “司雪,你大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在梳妆的空当,她问同样在换衣的司雪。毕竟与人见面打交道,她得多少知道点底细,也好投其所好,不弄得尴尬狼狈。毕竟司家的人她也见多了,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不得不防。

    不过却见司雪一脸的轻松,轻描淡写的道:“大姐为人亲和,待我如亲弟,你大可安心。”

    “哦?是吗?”如果是这样,还真是难得。齐纤娅露出戏谑的表情,“如亲弟?怎么你们不是亲姐弟吗?”

    司雪笑着嗔她,“你就是咬字眼儿。”

    “我看在你嘴里,你母亲,你大姐,你二姐,都是好人!”齐纤娅一看到他这云淡天高的样儿就生气,被人害着也无动于衷的佯装无恙,就忍不住讽刺他,看他知不知道痛。

    不料司雪面对她来,扶住她双肩,表情转为认真地看着她,说:“娅儿,我说真的,大姐真的对我好。”

    齐纤娅不免疑惑了,司家还真的有漏网之鱼?有好人?再仔细看他的眼睛,竟然在那里面很意外的捕捉到一丝的喜悦之情。是真的开心的那种。“看来,你大姐回府你真的是欢喜的。”

    司雪最后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发丝,然后拉起她的手,缓步朝外走,边道:“大姐出嫁的早,十五岁就出了府,对府内的许多内情事,并不知情。你一会儿见了她,一定要诚心相待,知书达理些,莫将她当成司亦芮邱娴儿一般对待。”

    听着司雪这么仔细的叮嘱,齐纤娅也算是上了心了。走在他身边,也能感觉到他脚步的轻快愉悦,于是,自己的心也放宽了,如若真是如此,她倒是很乐意有个知理的好大姑子相处,总算不用将司府当成一个冰窖了。

    两小夫妻,亲亲热热的朝东院走去。

    路上,就这么巧,遇到了邱娴儿也前去探视。

    从那次以后,邱娴儿在府内比以前更加谨慎古板,常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老实了。而且,齐纤娅也觉得她好像很久没怎么见过邱娴儿一样,突然在府中相遇,还有点新鲜。

    “大嫂,怎么大姐进府时,你没有出去相迎吗?这会儿才去探望,不怕婆母怪你怠慢啊。”习惯,习惯哈,一看到她,就想挑衅几句。毕竟上次,她可被这娘们儿害惨了,没让她得到啥报应,还这么好端端的当着她的大少奶奶,老娘不服气。

    邱娴儿拿眼角扫了一眼她和司雪相据的手,虽然并没表情,但眼睛里隐隐露出些鄙视和嘲笑。她看起来是十分不愿看到这两人的,一脸的不耐烦和躲避。“弟妹不是也一样,没去相迎么?”

    “我怎么能与嫂子相比,你可是司府正统的嫡出大媳妇儿,这么重要的场合自然是你出席就够了。我一个庶出的,不算数的。”齐纤娅笑嘻嘻地,自嘲起来反倒觉得口头上占了上风。

    邱娴儿冷哼一声,“大姐素来疼爱二弟,于情于理,二弟也不该落人与后。弟媳,咱们都是有事情急着去办的,你非得在这儿与我争执些无谓的事情么。”

    “那什么是有谓的事情呢?”齐纤娅围着她走了半圈,打量,嘻笑着,“我反正没什么正事,就是比不得嫂子你,一天天盘算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末了自己也择的清了,嫂子的本事弟媳真是甘拜下风。”

    “弟媳,你还是慎言为好。”邱娴儿冷峻的回了她一句,不愿再与她说话,抬头挺胸的先走了。

    齐纤娅对着她的背影做鬼脸。

    司雪拉了拉她,“你行了,酸她几句你就痛快了?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怎么给忘了。”

    “我再不得罪也得罪了,不如大方的得罪。”齐纤娅不屑的瞥他一眼,“我不像你,阴险小人。”

    司雪皱眉,“你又乱说。”

    齐纤娅白了他一眼,背着双手悠悠达达的不理他的走了。

    司雪在后面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越来越阴阳怪气了。看来上次在怡春院的事,是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这让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但愿她,有一天能释怀,不再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