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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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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密本是准备面对武功高强的刺客,谁知刺客连个影子都没有,只有一对满面错愕的奸夫淫……夫。

    商瞿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冷淡的神色,还不忘扶起时玖,整理他略显凌乱的衣袍。时玖则嘴角抽搐地面对这种场面,愿意无它,只是因为闯进来的除了周密,还有一个横眉倒竖的老者。

    正是屡次三番被请来给时玖看病的老郎中。

    “所以你们接老夫过来就是为了给我演上一场活春宫?”

    时玖心道如果不是你们来的不是时候这会儿商瞿已经被我勾走魂儿了,他笑着打哈哈道:“季老请坐请坐,稍安勿躁,周密去泡茶,用我从家里带来的那种。哎呀您别急着生气,我们这不是还没开始呢,您仔细看看,衣服都没脱呢……”

    “你……”到底还有没有脸皮了?

    但是季郎中这话没说出来,他总觉得时玖会给他一个让他吐血的回答,便转头喷商瞿:“我怎么跟你说的?!他这个身子骨经不起纵欲!这才几天?你们俩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商瞿腰板笔直,站着一动不动乖乖听训。时玖在一旁吐了吐舌头,心道商瞿才是真的听话把禁欲落实,要不是自己勾引他……

    时玖这么想着,目光忍不住飘向商瞿健硕的身躯,从下看到上,落在商瞿脸上与他对视。

    季郎中看他俩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是个正统的人,仅仅从书上看过有关龙阳断袖的只言片语。虽然医者不可避免地要接触这些,但是季老是打从心底看不上以色侍人的优伶之辈。

    尽管时玖二人跟他以往的认识不一样,那也他也不大受得了这俩人在自己面前风雪月如胶似漆。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如果他的小孙子敢在他面前这般,他非得打折他的腿。

    季老黑着脸,端起周密上的香茗喝着压惊。没想到卜一入口就唇齿生香,咽下去之后茶香仍然不去。

    季老讶然,连生气都忘了。

    “这茶……”

    时玖笑道:“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季老不嫌弃最好,我让人待会儿包一些给您送到家里。”

    “你小子……”季郎中让他哄得哭笑不得,“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时玖说到正事,表情淡了淡,坐到季老身前,取出一张纸交给他。商瞿则坐在时玖的桌案边上看他刚拿到手的卷宗。

    季郎中眼看着商瞿的行为,感叹他二人关系全无嫌隙之余,再看时玖递过来的手书,没过多停留在时玖漂亮的字体上,而是诧异这满纸写得都是药材,皱眉道:“这是……”

    “实不相瞒,我打听到北边人来咱们大楚商贸,咱们河阳是必经之地。从北边传进来香料跟地毯,咱们大楚流通过去的大都是药材茶叶丝绢。”

    “虽然我们从

    地缘上不比梁州有优势,但我们胜在物产比梁州丰富,如果能从河阳发展一条商路,药材是最好的选择。”

    “我观察咱们雍州城的土质,从药目上筛选列出这些大致适合在我们雍州种植的药材,但晚生毕竟不是专门的医者,怕里面有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季老过目指点。”

    关防风、半夏、北沙参……

    季郎中震惊,这些确实都是得以在雍州存活的药材,他捋了把胡子,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北沙参珍稀,主化痰;关防风祛湿好活,玉竹可以搭配着一起种……至于桔梗和牵牛子嘛……还是再考虑一下,毕竟这东西常见,人家也未必会远道而来买。”

    “您说的是。”季老明显比他要懂,时玖算是问对人了。

    季老思索了一会儿,还是问道:“老夫冒昧地问一句,您是打算让雍州专门发展药材贸易?”

    反正过几日这些事情也不是秘密了,时玖想了想,解释道:“不是的。河阳有河水带来的肥沃土壤,确实适合耕种,但不是全部的土地都适合。”

    “粮食我们还是要种的。但是不耽误咱们围小片药材地。第一年我们先寻一处来试,就用我买下的一块儿地。山上不适合开荒种粮食,收成不好实在是浪费,我让人去联系树苗的事情了,不出几日便会有结果。”

    “如此,老夫在此替雍州百姓谢过大人。”季老听时玖一番话,顿时心潮澎湃。要知道河阳这些年财政收入一直上不去,百姓大都是贫苦农人,被苛税逼得走投无路。

    时玖的一番计划,是很有可能实现的。就算不成也没有多少损失,而一旦事成,可以算是造福了雍州万计百姓啊。

    “不知大人您的私产,只要您一句话,老夫名下的土地也尽管拿去做试验田!”

    时玖被季老眼冒金的模样逗笑了,颇有些感动这位老人的胸襟气度,忍不住朝季老躬身作揖,“如此,晚生也替雍州百姓谢过老先生大公无私。”

    季郎中在雍州城里颇有声望,时玖得了他的帮助,若是第一年药材卖的好,宣传药材种植的事情算是不用愁了。

    送走季老,时玖想继续看卷宗,看见商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知看到什么,脸上一派严肃。他自己又想起被人撞破了还没来得及发生的好事,扁着嘴站到商瞿身边。

    商瞿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坐。时玖自然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他怀里,歪着脑袋看摊在书案上的卷宗,看商瞿聚精会神的模样,忍不住逗他:“看出什么来了?”

    商瞿严肃点头,“你别笑,这里面有问题。看这个。”

    时玖浏览商瞿正指的那一条,记录寥寥数笔,不过是刘家大娘状告州府送军的官吏虐待被征戍边的士兵。事后调查刘家小儿子是在发往梁州戍边

    途中水土不服身亡的,卷宗里还记录了一小部分细节,时玖看完,不明真假,却也觉得还算合理。

    “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商瞿指着卷宗下方记录的状告时间和刘家小儿子身死的时间,“时间对不上,梁州天冷,冬日里如何水土不服致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