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能预料到，自己的悲惨结局了。
不过，他不后悔这么做。
“总裁。”
项目部经理手拿文件本和u盘，抬步走来：“一切准备就绪，邢氏、边家、万家、耀铭等公司的人也基本到齐，可以进会议厅了。”
“好。”
由于时间紧迫，许慕琛没有联系arylia，而是直接叫上比较熟悉此次合作的项目部经理，一同出席会议。
kr集团抽到的号码签是第七位，也是倒数第三位，是个不错的位置。
前面六家集团，竞争力较大的是第五位的邢氏和第六位的耀铭。
会议正式开始前，程苏成冲许慕琛眨了下眼，还比口型，“妹夫，哥哥是不会让着你的”。
许慕琛微一点头。
“这是我的老婆本，大舅哥手下留情。”
程苏成：“……”
宁氏高层确认所有公司都已准备完毕后，宣布招标会议正式开始。
最前面几家企业的水平良莠不齐，介绍本家的合同和项目书后，是否具有核心竞争力，所有人心中都有评判。
等到第五家，邢氏开始讲演度假村项目书。
“……从五年前，邢氏就已经开始筹备资源，准备投资多栖项目。因此，对于度假村合作。邢氏集团极具诚意，流动资金初步会在十五个亿，股权约在百分之四十九，其余闲散资金月约准备百分之三十六。”
秘书念到这，邢西寞巧色瞳仁兴奋放大，睨向许慕琛。
两人目光狠狠对撞。
kr项目部经理已经方寸大乱。
“总裁，他们的数据，为什么会跟我们一模一样？！”
甚至，股权百分比，比他们项目书上的数据，还要低百分之二！
哪来的这种巧合？
“是不是我们集团……有内鬼？”
提出这个猜测，项目部经理一震。
从项目书提出，到招标开始。能接触到完整的度假村项目书的，包括他在内，只有三个人。
他自己，总裁。
还有……今天一直没有露面的，首席秘书程苏锦。
总裁是不会害集团的，他也可以摸着良心发誓，不是他做的。
所以……
许慕琛似乎看出项目部经理的想法，低声厉斥一句。
“不是她，别多想。几个数据而已，跟竞争是否成功，没有关系。”
更何况，集团的数据早就提交给了宁氏高层。
项目部经理咽下嘴边的话，低头称是。
只是怀疑埋在心底，却越来越深。
许慕琛的目光，这时才与邢西寞再度交锋。
这就是他们的手段，想让他怀疑程苏锦？
冷笑一声，冰寒刺骨。
不可能！
此情此景，邢西寞眉宇漠然，想的却是，容不得许慕琛信与不信。
只要kr的员工相信，那程苏锦，也就没有立足之地。
电闪雷鸣，针锋相对之际，耀铭讲演完毕。
接下来便是kr集团。
上阵前，项目部经理忐忑不安的问：“总裁，我们真的不用对数据做一些小的修改吗？”
“这是目前最合适的方案，你想怎么改？”
见经理低下头，许慕琛沉眸。“你做好你的事，别的不需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