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乔青行礼,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君王砚,五十斤。”
“诺。”乔青应声,一顿,率先出声的竟是屏幕那头的阿牧——张扬的笑声。
“阿牧你皮痒了是吧!”乔青咬牙切齿的哼声,荧屏那头的阿牧倒是很配合的、乖巧的撤回了笑声,像是为了将功赎罪,还特意讨好的朝小司瑾请求道:“少宰,这事委实难为了青青,你换个轻点的惩罚罢。”
小司瑾捧着茶瓷,望着泪眼婆娑瞧着自己、一副可怜相的紫衣女子,微微一笑。
乔青霎时呆住,震惊在眼前这小女娃的笑容之中。
然而,还未等她从彻底的吃惊中回过神来,清冷的声音已然响了一半。
“······三域的火已然有人在点,四年后,这导火线,偏不让他们自己点。”
“少宰?”阿牧并不知道屏幕的这边发生了什么,沉默的听完小司瑾的话,沉了声音,“少宰您现在的身体切不可······”
“好了。我累了。”榻上的小女娃打断了阿牧的声音,挥了挥手,示意一旁丈二和尚模样的乔青,点了点头。
乔青会意,在荧屏上私语阿牧:少宰安睡了。
寂静的包厢大帐内,豪华的摆设间,一身白衣的小姑娘安然的躺在居中的贵妃榻上小憩,一呼一吸之间,隐隐能见到白色的气息喷吐,而另一张榻上,是进入‘出神识状态’的紫衣女子。
······
“拜岩果真是去那个地方了?”道姑虽是问,但是听那语气,就知她已然是信了八分了。
“唉,那糟老头也是倔,说走就走!”一沧桑道人捻须叹息出声。
又是一身材臃肿的胖老者哼了一声,“不然还能怎么着?要留,咱们几把老骨头也未必能留得住他。”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道姑气闷出声,也不知是气谁,“人都走了,难不成还要去把他找回来?!最好死在那里,也省得他心心念念!”
胖老者同沧桑道人面面相觑,最终不知是谁先叹息,可始终没再出声。妙城与拜岩的那些仇与怨,他们都只是局外人罢了。
······
西山石壁。
纱罗在昏暗的灯光里摇曳,石壁上人影晃动,渐渐地,一道人影愈来愈近。
“府长大人。”纱罗外的婢女俯身行礼。
身材臃肿的胖老头挥了挥手,示意婢女退下,坐在床沿的人影这才注意到来人,虚拱了拱手后就不再有所表示,又转过头继续专心把脉。
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胖老者压低声音:“情况如何?”
“还是不好说。”床沿的人影松开了床上人苍白的手腕,一脸阴郁,“灵脉精魂岂是单单的皮外伤可以比拟的,何况还丢失了大半!这简直是胡闹!”
“蒙兄稍安勿躁。”胖老者沉吟了一下,但约莫也觉得自己实在找不出什么恰当的理由来安慰那始终蒙在阴影里的人,所以支吾着硬是憋出了一句,“说到底这也是你们自找的······”
“录兄,”蒙姓之人闻言声音一沉,“你说到底就是要推卸责任,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眼下涟漪、连狴皆被黑牙重创至此,灵脉精魂被硬生生吸走一大半,你说,这事要怎么善了?”
“善了?”胖老者没好气的哼了声,“蒙兄,他自己签下的生死状,如今弄成这般局面,你让我来收拾残局?别说我当时根本不好出面救他,即使我真的动手了,也未必留的下那妖孽。”
蒙姓之人缄默半晌,有些不可置信:“果真是他?”
“哼!”胖老者冷笑,“你还有脸说,什么赝天赋,我看那妖孽不仅天资远在你我之上,恐怕心智也非常人可比。你是没见到他当时那模样,活脱脱就是······”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说,此事该如何善了!”蒙姓之人终于没了耐心,粗暴的打断了胖老者的话。
“蒙英山,你可别忘了,黑牙是赝天赋这话可是你放出来的!”胖老者的神情中明显有一丝恼怒。
“是又怎么样?我遗蒙大部两大天骄不明不白的躺在这儿,那招魂的拜岩老鬼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你说你罕瀌做什么吃的!”
“拜岩之事是我有失妥当,但这责任你也别想全推给我!”
“好了!”蒙姓之人急急的站起来,负手在堂中走来走去,“录兄,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把连狴、涟漪这事硬生生压到现在,眼看着大部那边就要知道了,你说我能不急吗?灵脉精魂可不是小事,你想想,可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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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罐已被告知文扑啦…
于是罐罐决定改成自己喜欢的书名。
以后罐罐想怎么写怎么写,不会烂尾,不会纠结于大家的喜好。做罐罐自己。喜欢的亲们,假如有人看的话,可以收藏着养着,偶尔冒个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