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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家自定下亲后,封渊总会时不时的偷偷跑到竹珞家拉着她在角落温存,不到不得已,从来不肯轻易放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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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儿,再陪我一刻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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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回去了,在晚了母亲会找我”
……
恋爱中的少年男女总是喜欢形影不离,封渊也不过是个年少的青年,即便平时故作出深沉,也依旧迷恋着少女的一举一动,轻轻吻了吻竹珞的额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才喜滋滋的转身。
亲事很快就到来,双方都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尤其是封老爷子最是开心,当然再开心也开心不过封渊。
终于得偿所愿娶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竹珞,他最是激动。
大婚之夜,他颤抖着揭开她的珠帘,褪去她的衣衫,吻她洁白的颈项、粉色的唇瓣,初尝情事的封渊不知深浅毫无节制、莽撞的像一个小孩。
……
幸福总是转瞬即逝,轻易降临的幸福从来都不叫幸福。
竹珞成婚后半年,她的父亲张喜善迷上了春宵楼一个叫做媚卿的烟花女子,只不到一年就散尽了家中钱财。
看着张喜善每天沉迷女色不可自拔,竹珞和母亲不得已藏起了家中的房契,所有的钱财已经尽数被他拿走,如今也只剩下了这一纸房契。
大半年的吵闹,让已经年事已高的竹珞母亲精疲力尽,面容上再没有了曾经的丰腴,尽显老态,身体也渐渐生起了病,对于妻子的痛苦张喜善视而不见,整日躲在媚卿和怀中惶惶度日,不知日月星辰和昼夜交替。
母亲生病身体日渐消瘦,一次竹珞回家探望母亲时,正看到张喜善抢夺母亲藏起来的房契,不得已她只好留在母亲身边。
……
两日后,在外做生意的竹珞哥哥竹青听闻消息后赶回来,全家筹谋为张喜善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面对儿女的双双逼问,张喜善再三发誓从此不在去春宵楼一次。
起初竹青不放心一直待在家中,可一个月过去了,张喜善果真像往常一样认认真真的过起了日子,得了平静的竹青辞别了妹妹安心外出做事。
谁都以为事情就会到此了结,却不知道竹青的离开才是噩梦的开始。
……
不久,张喜善趁着竹珞回家照看母亲之际,偷了竹珞的所有软细再一次去了春宵楼私会媚卿。
媚卿的人气水涨船高,那点银两全然不够张喜善白日宣淫,于是他便打起了竹珞夫家的主意,奈何发现张喜善死性不改的竹珞,任张喜善怎么哀求硬生生不愿意拿出一个子来给他。可作为儿女的她又如何能不顾亲生父亲的死活,只私下偷偷把来讨债的人打发回去,又替张喜善还清了他借下的所有外债。
当晚竹珞就歇息在了娘家。
……
直至再次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处春宵楼内,一旁的斜眼嬷嬷捏着嗓子告诉她:
“既然来了这里,就没有平白出去的道理。”
……
“如今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该怎么做你心里定然清楚,否则怎么给我还清用来买你的钱……”
……
“别指望有人来救你,这别指望逃跑,你当我春宵楼是任你来去的地方…”
……
瞧了瞧身后站着的两个壮汉,嬷嬷甩手走了出去。
……
那一晚,任竹珞怎么挣扎也对不起任何作用,她不停的哀求,一个劲的给守在身边的人磕头,可是所有的人都对她不理不睬。
就在竹珞就苦苦挣扎之际,嬷嬷带起来两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贵公子走了进来。
……
“哟!这是哪儿来的姑娘。”其中一个勾起她的下巴笑的邪魅,另外一个贪婪地盯着竹珞看。
……
对于竹珞来说,那一晚,是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她苦苦的哀求挣扎,求他们放过她,但是他们两个人仿若无人,只是一味地在她身上满足他们的欲望。
竹珞地挣扎让其中一个男子更加兴奋,他爆裂的撕开竹珞的衣服,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地占有她。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那怎么样,你说……”他靠近竹珞的身后,“你说我就依你,好不好?你说……”
发丝被撕扯,身体再次被虐待,她再也没有出口的机会。
……
他说:“就算你叫破嗓子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帮你。”
……
两人离开后竹珞躺在床上嘶声力竭的哭了起来,等到看清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已经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竹珞为母亲的事一度感到身体无比的虚弱,她曾以为是过于劳累的原因,却不知道竟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
“竹珞,竹珞什么时候才会有有我的孩儿。”封渊躺在她的肚上轻轻的问。
“你怎么这么着急,等到该有的时候它自然会到来。”
“可是我是我想要竹珞怀上我的孩子。”
封渊的话语换来了竹珞的轻轻拍打,他还兀自沉思,“就是不知道我们孩儿长的是像我还是像你,要我说鼻子最好像我,嘴唇像你,眼睛也像你这样才好看!”
“为什么眼睛要像我”。她不解。
“因为珞儿的眼睛最明亮了,一眼就在人群中相中了我…………”眼睛里是闪闪的柔情,“珞儿,你说这是不是上天赐给我的恩情。”
竹珞紧紧的抱住了封渊,她看得懂,她全部都懂。
她说:除非死后当分散,不遣生前又别离。
她说:封渊,我不会离开你,我们会好好在一起。
她说: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我想要一个男孩子,最好像你……
……
却不知今番并非身死,却也再不能相伴终生,当初的一切几乎成了一句戏言。
……
果然,难道这就是天赐的恩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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