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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叶陶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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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昕然吸了吸鼻子,微微笑着小心的捏了捏小团子肉肉的小脸蛋儿,轻轻的说道:“你爸爸说的对,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等爸爸回来的时候,让他看到一个快乐美丽的小公主,就是给爸爸最好的礼物。姐姐以后也会向茵茵学习,会努力的让自己开心的。”

    小团子高兴的拍了拍小手,抬起头来看着爸爸开心的说道:“爸爸,爸爸,你看姐姐笑了,姐姐说以后也会向茵茵学习耶!茵茵好开心。”

    茵茵的爸爸宠溺的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温和的笑着说道:“茵茵好棒,姐姐也好棒。爸爸为茵茵而骄傲,相信姐姐的爸爸一定也会为姐姐骄傲的。”

    徐昕然点了点头说道:“谢谢您,也谢谢茵茵。我相信,我一定会做到的。”

    茵茵:“姐姐,加油哦!”

    徐昕然:“嗯,加油!我和茵茵一起加油,好不好?”

    茵茵:“好啊,好啊!茵茵和姐姐一起加油!”

    徐昕然:“嗯!我们一起加油。姐姐该回去了,祝茵茵和爸爸玩儿的开心,越大越漂亮噢!”

    茵茵:“谢谢姐姐,姐姐再见。”

    徐昕然:“茵茵再见。”

    告别父女俩,徐昕然来到滑冰场旁边的棋牌室来找姥爷。还没到门口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人在吵架。

    徐昕然的心一阵发紧:不会是姥爷跟人吵起来了吧?好像不大可能啊,姥爷可是他们这一片儿出了名的老好人,从来没跟人红过脸。有时候邻局吵架还会请姥爷去调解呢。

    走到门口,往里面l看去,人还挺多,密密匝匝的围了一圈。徐昕然看了又看,没有发现姥爷。她拉着一个老太太问道:“奶奶,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您看到我姥爷了吗?他姓郭。高高瘦瘦的,留着一撮山羊胡。穿一件藏蓝色的毛呢大衣。”

    老太太:“你说什么?大声点儿,我听不清!”

    徐昕然往老太太跟前凑了凑,对着她的耳朵大声的说道:“我~说!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您有没有看到我姥爷?”

    老太太打量了一下徐昕然说道:“我们去外面说!”

    俩人走到门外,吵吵闹闹的声音小了些。徐昕然问道:奶奶,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您有没有到我姥爷?他姓郭,高高瘦瘦的,留着一撮山羊胡。穿一件藏蓝色的毛呢大衣。”

    你是说老郭头儿啊,刚刚还看到他在这儿呢。这里还能有什么事,打牌的一言不合吵起来了呗。你听听,骂得多难听。一两块钱的事儿,好么,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徐昕然抿着嘴笑,一双眼睛左看右看的还是找不到姥爷。

    “奶奶,谢谢您,我再去里面找找看吧。”

    老太太:“那么多人,你也不好找啊,你上公园管理处,让他们给你广播一下多好。”

    徐昕然:“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谢谢奶奶,我这就去管理处看看。”

    老太太:“不用谢,不用谢,快去吧。”

    徐昕然来到了公园管理处,一看那里的门是锁着的,扒着窗户往里看看,也没有人。没办法她又返回了棋牌室,那里面的人还在吵呢。

    徐昕然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把外围的人拽着看了一个遍,也没看到姥爷,往里挤挤,还是没有。再往里挤挤,看到两个人互相揪着对方,骂得唾沫横飞。中间两个劝架的扯扯这个,拽拽那个,嘴里劝着“别骂了,都少说两句”,还得腾出手来用袖子抹一把被喷上了唾沫星子的脸,那滋味儿,看着就酸爽。

    没有姥爷的影子,徐昕然只好再往外挤,一边挤一边暗自腹诽:“真搞不懂,吵架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看的这么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突围而出,徐昕然不禁有些着急。

    姥爷这是去哪儿了?会不会去滑冰场找自己了呢?从棋牌室到滑冰场有两条路,一条远些,一条近些。自己走的近路,远些的那条路有一个鹦鹉观赏室,会不会姥爷从那边走了呢?

    徐昕然决定碰碰运气,从远路回去滑冰场。因为按照时间来算,以姥爷的速度以及他每次走这条路的时候都会去鹦鹉观赏室看看鹦鹉。

    在这条路上遛弯儿的人也不少,旁边的小树林里还有打拳的。也有一对对的小情侣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徐昕然一边走一边两边张望着,生怕错过了。

    然而,走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姥爷的影子。鹦鹉观赏室也没有。

    徐昕然有些急:

    这老爷子,跑到哪儿去了?

    耐着性子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发现有一个人的背影看起来跟:姥爷挺像的。她连忙快步的追了上去,走到跟前一看,还真是姥爷。

    徐昕然高兴坏了,一把抓住姥爷的胳膊就喊:“姥爷!我可找到您了!”

    姥爷:“诶?你找我做什么?怎么就玩儿了这么一会儿?我记得你可是每次不玩儿到天黑不罢休的。”

    徐昕然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儿道:“我馋姥姥煮的冰糖雪梨了,姥爷,我们回家去吃吧。”

    姥爷:“哈哈,你这个小馋猫啊,好好好,我们回家去吃姥姥煮的冰糖雪梨。”

    徐昕然暗暗的舒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刚刚真的很怕姥爷有什么事,这么多年,爸爸的事一直都是她心里迈不过去的一道坎,经历过死别的人,最害怕的就是身边挚爱的亲人猝不及防的离开,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那种痛楚,很长时间你都会缓不过来,锥心刺骨。

    徐昕然和姥爷顺着原路往回走,看着那一对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她仿佛看到了叶陶离家的头一天晚上抱着她的情景。她在心里默默的说道:“叶陶,我好想你,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呢?你好吗?过年的时候你们那里都做什么好吃的呢?你吃的惯吗?部队里那么多的人一起过年应该很热闹的吧?”

    徐昕然想,回去应该给叶陶写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