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住院的事情,还是同时铭坦白了。
“哎呀,别生气嘛,我给你唱首歌吧!”灿灿咋咋呼呼的哄着一言不发的时铭,心里怕怕的,这人黑脸的时候真的让人压抑的不敢开口。
再说她现在可是病人,怎么可以对病人生气呢?
这些话,灿灿也只敢放在心里面嘀咕,说出来的后果一定非常恐怖,瞧他瞪着自己的模样就晓得了。
时铭双手抱臂,从踏入病房一直都是这副表情,如黑曜石般耀眼的黑瞳紧缩着,隐忍的怒气显而易见。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声音生硬的让灿灿觉得委屈。
若不是他不放心她的身体,打电话问候,恐怕连她出院,自己都不知道她动了手术。视线盯着她腹部,那里挨了一刀,就像是他的心挨刀一样。
原来,她在自己的心里已经那般的重要,融入骨血了!
灿灿紧抿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时铭的表情,解释着:“昨天情况紧急,而且打了麻药我一直是在昏睡中,怎么给你打电话嘛!”即便是醒着的,也不敢给他打电话呀,怕挨训!
灿灿委屈的垂眸,嘀咕:“我可是病人!”
时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可没有忘记,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试图隐瞒,要不是他的敏锐,威逼之下,她一定不会爽快坦白。
时铭不得不反省,是自己让他不信任吗?
转身走出了病房,他记得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二叔,他必须亲自确认灿灿的情况。
“你去哪儿?”看着他走出去,灿灿的眼泪唰的流出来。
……
一刻钟,灿灿的病例送进了院长的办公室。
时铭脸上的表情不做任何隐藏,特别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二叔,皱眉问道:“有后遗症吗?”
时元海上下翻着病例,迟迟不做声,是因为慌神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时铭这般紧张,看样子,这个汤灿灿于她特别的重要。
“二叔!”眼波底下的担忧,因二叔的沉默更加的慌张。
时院长抬头盯着侄子看了看,随后放下病例:“没有大碍,这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时铭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懂割掉阑尾的手术不过是个小手术,国外很多小孩,一出生就拿掉了,可是关乎到灿灿的安危的,他就是没有办法放下。
细微的叹气声,还是被时院长察觉到了。
有些担心,如果时铭继续痴情于汤灿灿,可能会影响到他在时家的位置,那么大哥辛辛苦苦隐瞒的真相,或许真的会被爆发出来。
可小一辈的感情,岂是他做得了主的。
“二叔,灿灿那里麻烦你多关照一些!”
“嗯,我知道,回头我会亲自去看她的,你放心吧!”侄子开口了,他定然会亲自去问候;
“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怕自己离开久了,那个丫头胡思乱想。
时铭走后,时元海又拿起桌上的病例,看着汤灿灿的三个大字,以及出生年月:“原来比时铭只小一岁,看着像个大学生!”
事实,汤灿灿比时铭只小了四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