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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顾茫茫还是在下午时分将策划书的完整版做完了。
她拿着策划书给路言检阅。
自从打通了两间办公室，顾茫茫再也不用走出去绕一个圈才到路言这里，现在只要轻轻一推门就能走到总裁办公室。
她走到办公桌前，但路言正在翻看一份文件，顾茫茫打算先让他看完手上的文件，不打断他的思路。
于是她无聊地四处打量，看到那扇门的时候，不禁又勾唇一笑。
不知道那位赵小姐看到这道门后，会有什么感想？
路言抬眸看顾茫茫的时候，她手上正拿着一份文件，却回眸看向了右后方，侧脸依稀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眸内毫无波澜：“策划书做完了？”
顾茫茫回过神来，微笑着轻轻点头，便将手上的策划书交给他。
路言大概地浏览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但稍纵即逝。
他合上文件，淡淡地说：“差强人意。”
顾茫茫暗骂某人口是心非，脸上却依旧得体的微笑。
“既然我按时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路总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奖励？”
倏忽，她俯身撑在办公桌上，笑得能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路言抬眸睨着她，眸内闪过一丝戏谑：“顾秘书想要什么奖励？”
顾茫茫转了转眼睛，然后调皮地向路言眨眼睛。
路言挑了挑眉。
……
第二天，电子公司的人来到了路氏。
按道理，应该是顾茫茫带着策划书前往他们公司才对，但是对方执意亲自上门拜访，足见路氏在国内外的影响力。
来人是他们公司的CEO，名叫Holly。
双方在会议室见面，Holly接过顾茫茫呈上的策划书，脸上的神情本是期待的，可是越翻到后面，神情越是奇怪。
最后，他将策划书摔在桌子上，神情冷漠：“没想到路氏这么大的企业，居然做出一份这样的策划书。”
顾茫茫闻言整个人懵掉了，路言则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霍利先生何出此言？”
Holly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点了点策划书，道：“单指这份策划书来说，很完美。但是你们的策划书跟一个今早上门跟我谈合作的中小型企业几乎相同！”
路言皱眉：“霍利先生来中国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上门谈合作？”
很早之前，路氏就和Holly的电子公司约定好了，Holly这程是专门来和路氏签约的，所以并没有很多人知道他来中国，而且对方特地挑今早见Holly。
顾茫茫和路言对视一眼，她心里一颤。
很有可能是公司那个内鬼！
Holly愣了愣，明显也反应了过来，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要重新考虑和路氏的合作事宜。”
路言淡淡地颔首：“好的，我三天内会给霍利先生一个交代，不如这三天霍利先生就下榻在路氏旗下的酒店，在A市好好游玩一下。”
见路言的态度不错，Holly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他也朝路言点头：“那我就等路总的好消息了。”
说罢，便起身离开，陈柏很自觉地为他引路。
庞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顾茫茫和路言两人，顾茫茫眸内闪过一丝冷光：“没想到那天对方不止是删了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