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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行了，都别吵了！”连青山冷喝了一声，然后看向连云兮，“云兮，子兴说是你害他误伤子峰的，可是真的？”
语气严肃冷硬，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怒意，似乎对连云兮很是不喜。
见连青山对连云兮是这般态度，大夫人三夫人她们眼底都是划过暗喜之色。
太好了，相爷终于不再跟曾经一样偏袒宠爱连云兮了。
连云兮冷笑了一声，“我说不是真的，你就信了吗？”
“放肆！”
连青山一拍桌子，怒喝一声，“我在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态度，你需要我什么样的态度，女儿对爹的态度吗？”
“现在你想起来我是你女儿了，当年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是你女儿！”
一字一句，毫不留情，针锋相对。
“你，你……”连青山脸色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气得不轻。
大夫人见了，连忙上前倒了杯水给他，“相爷消消气，云兮这孩子这些年在外面，缺少管教，说话随心了些，相爷多体谅体谅。”
话里话外，都在说连云兮没有教养。
“是呢，我没人管教，说话自然是没什么分寸的。”
连云兮顿了顿，看着大夫人，继续说：“不过我想问一句，大夫人觉得三少爷张口就辱骂我娘亲，是谁教的呢？”
大夫人神色一僵，才想起连子兴跟她说起过连云兮对连子峰动手的原因是他辱骂了月清韵。
“你说什么？他辱骂了你娘亲？”
连青山一开口，大夫人三夫人的脸色齐刷刷地变了。
她们知道，只要提到有关月清韵那个贱人的事情，连青山就会失了所有理智。
曾经，为了那个女子，连青山曾经几乎叛离连家，只为给她在连家留下一席之地。
那个云城人人称赞，温柔淡雅的白衣儒相，只为一人，叛逆疯狂。
“不可能的！”三夫人抢先开口，“峰儿从小就听话乖巧，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哦？”连云兮转过头，似笑非笑道，“哪种话，听三夫人的意思，像是知道他都说了什么。”
“我……我……”三夫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其实连子峰会说什么，她大概猜得到。
说到底，那些都是她灌输给连子峰的。
连青山一脸冷然，向连子兴质问道：“子兴，你之前说是云兮想杀子峰你才出手，结果误伤了子峰，那你现在告诉我，云兮为何要对他动手？”
“他当时到底都说了什么话？”
“三弟他说……”连子兴看了眼脸色发白的三夫人，欲言又止。
连云兮这时候开口了，“怎么，大少爷原来没有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大家啊？”
连子兴狠狠地剜了连云兮一眼，她绝对是故意的，火上浇油。
连云兮回了他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她就是故意的，怎样。
其实她也能把那些话说出来，可她偏不说，就要让连子兴说，让三夫人瞧瞧，她的盟友是怎么选择的。
连子兴望着连青山风雨欲来的脸，心里发虚，只好慢吞吞道：“他说云兮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就该跟二夫人一样病死算了……”
“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