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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究竟谁是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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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向皇上告退,回到了自己的驻凤宫,第一件事便是差人通知大理寺。

    “传本宫懿旨,令大理寺卿尽早结案,凶手便是那乔遇无疑,无需多加审讯了。”

    此时刚刚把那乔遇下了狱,这边皇上那里便明显有了恻隐之心。看来若不及早解决掉这个烫手的山竽,怕是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

    皇后与当今皇上自小便是青梅竹马,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耳根子有些偏软,容易偏听偏信,不然当初也不会听信了天罡大师的话。这乔遇,她费尽心机的折腾了近二十年,这一次是她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失败了,他一旦进了宫,那以后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是。”贴身的宫人迟疑了一下,贴近了身,道:“娘娘,不是小的多嘴,只是娘娘您贵为后宫之首,擅自插手此事,怕是,怕是那大理寺卿不服呀。”

    “他敢不服?”皇后眉毛一立。

    “娘娘,你也知道,大理寺卿向来是刚正不阿,那里的人一个个都倔得像头驴一样,怕是娘娘这般做法收效也不大。”

    那宫人也知道这些话说出来皇后是会生气的,可还是把声音放得极小的说了出来。

    皇后自信的一笑,“那又如何?权利和金钱是收买一切的最有利武器,本宫就不信了,当今天下难道还有本宫收买不了的东西。如若真的有那么几个不为名不为利所动的,那再动用一些美色也应该足够了吧。”

    她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纵横这朝中的几次得意之作,不禁自信的笑了起来。

    正说着话,有宫女进来传话,“娘娘,太子殿下求见。”

    皇后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傻孩子呀,终于知道来找本宫了。快,让他进来吧。”挥了挥手,屋中侍候左右的人都退了下去。

    时候不大,慕容泽便到了近前。

    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慕容泽道:“母后。”

    这个儿子,是皇后一生唯一所出,自然爱若珍宝,她爱怜的看着他,有些怨气的嗔怪道:“你还记得你有这个母后呀?”

    慕容泽面无表情,“母后,儿臣不想打扰母后清修,儿臣此来,只是想问一句,这次陷害乔遇的事,是不是您做的?”

    “放肆。”皇后大怒,“你来这里,便是来质问本宫的吗?”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慕容泽一如既往的冷漠,在面对别人的时候,他可以儒雅,但面对皇后,他却展露着让人心生寒意的冷漠。

    “那若是本宫告诉你,不是呢?”

    慕容泽终于难得的露出一丝浅笑,“那儿臣会很高兴,至少你没有因为要除掉他,连如意也害死。”

    如意算得上也是他的表妹了,又差点儿成了他的妻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好好的喜事变得成白事,想起来都有些心酸。

    皇后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本宫真有那个机会,本宫为了你,也是会牺牲如意的,只是可惜,这一次这个人的手段,却比本宫要高超多了。”

    不费吹灰之力便这般不动声色的就将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给下了狱,成为了她盘中的鱼肉任她宰割,她岂能不佩服这个人?

    慕容泽听她这般说,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便要离开。

    “回来,你要去哪里?”皇后质问他。

    “儿臣,去大理寺牢中,去看望看望他。”

    “不许去。”皇后大叫道:“皇儿,你到底要怎么样?本宫这般为了你绞尽脑汁,你难道还不领情?非要去可怜那个小孽种?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有没有心疼过你的母后为你做过的一切?”

    慕容泽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他冷漠的回过头来,看着这个美艳无比的皇后。

    “母后,究竟谁是孽种?”

    皇后眉头一皱,“皇儿,你,你在说什么?”

    慕容泽有些心痛的看着她,“母后,如果我告诉你,你做的一切,到最后可能都是无用的,你会怎么样?”

    皇后更加疑惑了,“皇儿,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母后,母后听不懂。”

    慕容泽索性转过了身,冲着皇后,道:“母后,你可知道,我南楚有一道规矩,每隔五年,我皇族中人便要去拜一次泰山,以求国泰民安。泰山顶上,有一道石门,号称是帝皇之门,只要是我慕容家的皇子皇孙前去拜此门必开。”

    皇后身为这南楚的国母,此规矩自然是知道的。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哈。”慕容泽变态一般的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你可知道,那泰山顶上的帝皇门,你儿子我是根本拜不开的!”

    “什么?”皇后立时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可能?”

    拜不开帝皇之门,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有什么不可能?那一次儿臣与皇妹一起随同父皇去拜泰山,当时父皇去前方执清扫礼,儿臣负责举香叩拜,结果当时皇妹贪玩,想心事走了神未曾与儿臣一起下拜,那帝皇之门便纹丝未动。当时儿臣就傻了,父皇也好奇的过来看,幸亏儿臣及时捅了一把皇妹,皇妹这才拜了下去,顶门大开,父皇才没有追究。”

    皇后猜测道:“也许,也许当时只是顶门一时卡住了,那顶门年深日久有卡顿是很正常的。”

    慕容泽冷笑一声,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凄楚,“你当儿臣是傻的吗?儿臣为了求证这件事,特意在事后,独自一人去了泰山顶,结果拜了三次,顶门都没有开,儿臣便知道,儿臣根本就不是皇族血脉。”

    皇后听闻,犹如睛天霹坜,早已一跤摔在地上。

    慕容泽,她最心爱的皇儿,南楚当今的太子,居然不是皇族血脉?

    这,这怎么可能?

    慕容泽痛苦的道:“母后每每提及慕容遇,便总是孽种孽种这般的叫他,可是母后可曾想过,这每一句的称谓,听在儿臣的耳中都是如同鞭笞一般,深深打在儿臣的心上,究竟谁才是孽种,母后难道还不清楚吗?”

    皇后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母后,儿臣知道,你貌美如花,而父皇整日流连于后宫三千佳丽冷落了你,让你很痛苦,可是您的一时贪欢,却给儿臣带来多大的痛苦,您想过吗?”

    慕容泽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学遍历史争战天下立下汗马功劳,百读诗书,而真正到了他需要继承大统的那一天,自己的身份一暴露那么一切都会成为虚幻。

    皇后终于理解了儿子的心酸,天下人都敬他是太子,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而是一个随时被揭穿就会被杀头,就会失去一切的可怜人,这种无从倾诉所带来的压抑苦闷,才是压垮一个有野心的男人的千斤重担。

    皇后终于泣不成声了,“皇儿,是母后对不起你,是母后对不起你呀。”

    如今的皇后,那岂是用一个悔字就可以解释她心头的痛的。

    慕容泽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眼中的泪水强行咽了下去,“算了,母后,一切都已经成为现实,无法改变的。儿臣几次三番,想带慕容遇回宫,不为别的就只是为了让他能随儿臣一起去参加祭天,每五年一次也好,就算是日后登上帝位也好,只要他陪在儿臣的身边,山门必开,谁也不会怀疑。”

    是呀,同为皇室男子,哪怕是登基那天,慕容遇在他身边,谁也不会怀疑。

    皇后终于明白了儿子的苦心,原来她自以为是的睿智,只是在不断的阻拦儿子的脚步,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怯怯的道:“那,那如今,这乔遇惹了杀人的官司,若是被人斩杀了,以后便没有人可以陪你去拜山了吗?”

    慕容泽摇了摇头,道:“有李元朗与杜清歌在,乔遇自然不会死。”

    慕容泽相信杜清歌,也相信李元朗。杜清歌是那种为了爱情可以抛却一切的人,而李元朗的聪明智慧他早已胸有成竹,差的只是一场未知的暴风雨而已。

    乔遇,你一定要顶过去,我慕容泽的帝位,以后还要全靠你来支撑呢。

    乔遇在大理寺的牢中,杜清歌自然是坐不住的,她早借用李家的厨房,给乔遇做了好多好吃的,早早的过来给他送饭。

    但是刚一到大理寺牢中,便受到了阻拦,“对不起,姑娘,乔遇是重犯,不能接受探视,你还是请回吧。”

    杜清歌知道规矩,从怀中掏出银两,递与那牢头,道:“牢头大哥,求求你了,通融一下。”

    那牢头也为难道:“姑娘,大理寺规矩森严,不比那些官衙,你这点小恩小惠,我是断断不敢收的,重犯就是重犯,上头有规矩,我也做不得主。”

    杜清歌能怎么办?她实在是心疼乔遇,索性跪倒在地,拉住牢头的衣服不松手,“牢头大哥,求求你了,乔大哥他身子弱,这种牢房他受不了的,求求你了,你好人有好报。”

    那牢头被她缠得没法,“姑娘,你这般任性,是要我丢了工作吗?”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怒喝,“她都这般求你了,你还不肯通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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