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疼宠万千 > 66十六岁生日快乐
    罗星光背靠着墙,双手禁锢着蔡青青。

    蔡青青还没有反应过来,罗星光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蔡青青迎合得有点热烈,一手伸进了罗星光的衣衫里。

    男人的坚硬抵着蔡青青,平淡的眼神后藏着浓烈的情绪。他顿了顿,声音沉哑:“我真想在这里办了你。”

    他的话音一落,蔡青青的手就伸向他的皮带。

    罗星光沉了沉,抓住蔡青青的手:“可是我从来都不愿意委屈你。”

    蔡青青一顿,然后罗星光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声音疲倦:“可是我从来都不愿意委屈你。所以,青青,我们分开吧。”

    所以,青青,我们分开吧。

    这是蔡青青这辈子听到的最难听的话。

    她一下子就慌了,缓过来时,眼泪不停地落在罗星光葱白的手背上。

    突然厕所外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蔡青青吓得赶紧禁了声。她缩在罗星光怀里,像一个失去疼爱的孩子。

    罗星光心一窒,说:“青青,别哭。”

    蔡青青轻轻哽咽着,问:“罗星光,在你眼里,我的爱情很廉价吗?还是说我很廉价?”

    罗星光说:“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蔡青青轻轻地推开他,不停地用手背擦泪。

    她说:“这样啊,那这些年算起来,是我耽搁你了。”

    她就要打开门出去。

    罗星光忽然抓住她的衣袖,目光卑微:“我没有木知白那么厉害,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但是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所以我不想带给你任何困扰。”

    蔡青青动作一僵,转头看罗星光:“你爱我?”

    罗星光的面色微红,忍不住偏开头。

    蔡青青冷静了几分:“你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罗星光,你是要哄我,还是认真的?”

    罗星光大手一扯蔡青青入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嫩白的脖颈上。

    他说:“我只睡我爱的女人,只吻我爱的女人,只抱我爱的女人……我只爱一个人。”

    蔡青青感动得眼泪又“吧啦吧啦”地落下来,忽然门外有人很急地敲着门:“兄弟,你可以了没有啊?老子要急死了!”

    蔡青青和罗星光:“……”

    傅月桥倒了一杯大红袍,又凉了一杯,又倒了一杯。

    墙上的瑞士钟表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她看着对座的少年,说:“你还没有成年,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就算你成年了,你也不会懂,因为你只是有钱,但阅历很少,也没有爱过几个人。”

    唐诗经听得有些烦躁,又听傅月桥说:“我年少的时候就和唐生冷在一起了,可是我从来都不懂爱情是什么……所以过了这么多年,当年的我也算是犯了错误,导致现在很不快乐。”

    唐诗经:“……”重点是?

    傅月桥见他不应声,又说:“我的意思是想说,你遇到一段感情,不仅要对自己负责,还要对你心里的那个人负责。”

    唐诗经懒懒地掀唇:“其实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远离姜关雎,是吗?”

    傅月桥说:“是啊。”

    她从来不是喜欢绕圈子的人,只是这会儿夜深人静,她和唐诗经独自两人谈判,她觉得……总要委婉好一些。

    唐诗经淡淡地看过去:“我是唐家唐诗经,想要玩弄谁,就能玩弄谁。我要玩弄姜关雎,谁也管不了。”

    他看着傅月桥,眸里闪着冷冷的厌恶。

    傅月桥与他对视着,有一瞬间怔愣。她说:“假假是我的逆鳞,唐诗经,说说你的条件吧。”

    唐诗经冷笑:“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带着她,滚出唐家。”

    傅月桥没有应声,唐诗经的笑越发冷了:“你不觉得你和姜关雎在唐家的地位很难堪吗?唐家的东西并不容易图谋,你也该醒醒了。”

    傅月桥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站起身,一字一句砸在唐诗经心底:“你知道吗?你和唐生冷一样,我都打从心底地厌恶你们。”

    傅月桥这句话,不是全对的,但未免不是真的。

    唐诗经冷冷一笑:“这句话,你留着跟我爸亲口说,不是更好吗?”

    他微捏拳,冷冷看了一眼傅月桥身后的男人,然后起身上楼。

    傅月桥早就知道唐生冷站在她身后,她没有回头,重复着倒茶的动作,却是没有品尝过一口。

    唐生冷从身后轻轻搂住傅月桥的脖子,尖瘦的下巴抵在傅月桥的发顶上。

    他的声音温和:“小桥,你好香。”

    傅月桥没有反应,然后唐生冷的手就开始作乱了。

    傅月桥说:“我们回房里。”

    唐生冷:“……”他吓得赶紧放开傅月桥:“你……”

    傅月桥说:“唐诗经要玩假假,他玩不动的。假假年纪虽小,但是很多依仗……”

    唐生冷的目光顿在傅月桥手上的小型录音机上,说:“你录音了?”

    傅月桥说:“是啊,让假假听听唐公子的真实想法,要不然她以为这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唐生冷:“是我把儿子教得不好。”

    傅月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唐生冷:“……”把亲生儿子卖了,额,感觉还挺爽。

    关雎和慧安下了一夜的棋,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

    关雎的白棋落下,说:“你输了。”

    她其实不懂棋,只是小时候被秋山静逼多了,才勉强执棋开局。

    慧安一颗一颗收好棋,没有说话。

    关雎又说:“你故意让我。”

    慧安偏头看了一眼窗外,说:“风雪更大了,现在应该有六点多了,你……要回去了吗?”

    “风雪大啊……”关雎漫不经心。“那就迟些回去吧。”

    慧安淡淡地看着关雎,关雎说:“我想回迟些,我怕见到唐诗经,我们老是吵架,我最怕他不理我,可是我不想同他争执……”

    慧安没有想到关雎会同他说这些,他一顿,没有说话。

    关雎的眼圈有点黑,可是她却是半点困意都没有的,她继续说:“我八岁就认识他,我现在快要十六岁了,我想了他八年……我喜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

    慧安眸光一沉:“所以呢?”

    关雎自嘲一笑:“是我说得多了些。”

    她一偏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佛像,她说:“都说在佛面前说的话都该是真话,我不敢说假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话音一落,就不知不觉地趴在了桌子上面。

    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