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大小玉儿,一个是天下最聪明的女人,一个是也许是天下最贤惠的女人,她们在一起,都是为了摄政王多尔衮,她们会让多尔衮的日子过得很舒畅。

    离开了摄政王府的大宅子,到了后院,丫鬟离开了,宛如远远就看到了一个大房子,似乎还有女人的咒骂声,看样子,宛清似乎在发火,可是,怀孕期间的女人该是要心平气和的,像是宛心这样子是不行的,我想到这里,宛如有些着急,忙向着房子跑了过去。

    “你是说太后嫁进来了,我还没有进去,她怎么就进去了,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廉耻,都当了太后了,竟然还不愿意放过多尔衮。”是宛清的声音,却带着蛮不讲理的意味。

    “夫人,您消消气吧,不要再说了,这会子王爷正在和太后举行婚礼呢,你这样子万一被他们知道了不好。”里面传来丫鬟小声劝告的声音,可是,宛清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不等丫鬟说完,宛清就开始骂了,“怎么,你是怕了他们了,怕是怕了,你快些给我滚,你以为他们是谁,不就是有个身份么,要是没了太后的身份,多尔衮太不要那大玉儿呢。”

    “夫人,太后的名讳不是您可以叫的,夫人还是小心点好了,再说了,奴婢听说王爷和太后可是真心相爱,今个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也算是有情人众人眷属了。”

    “你懂个什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有情人,我和王爷才是有情人,王爷喜欢的那个人是我,不是她大玉儿,王爷喜欢的那个人是我”

    里面还时不时的传来宛清吵闹的声音,宛如突然间觉得很是厌烦,像是这样子的宛清,宛如真的不愿意见到了,特别是在见到了小玉儿之后,宛如觉得,像是晚清这样的女人压根是配不上多尔衮的,连着大阿哥她都不配,像是多尔衮这样的男子,喜欢的是大玉儿这样的女人,而需要的是像小玉儿这样子贤惠的妻子,而宛清,也许,永远,多尔衮都不会喜欢上她。

    宛如突然间不明白了起来,之前的宛清一直都是贤惠和理智的,怎么一见到了多尔衮就会失去理智呢,想来想去,宛如还是觉得因为爱,有人说,爱会让人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对于多尔衮的爱,宛清的心里种上了魔的种子,而小玉儿却成有了佛的仁心。

    果真是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么?宛如不懂,情为何物,谁能解释的清楚。

    突然,一种淡淡的薄荷香味传到了宛如的鼻子,很熟悉的味道,莫非是他,又来看蒙古烟?

    可是,来到这里,宛如还没有见到蒙古烟,不知道蒙古烟来了没有,闻到这样的薄荷香,宛如确定,蒙古烟一定来了,而且,一定在这附近。

    听着宛清的声音。一时间,连着宛如都比较厌恶,本想要亲自去看看的,远远的就听到宛清和霸道的声音,不用去宛如都知道,宛清健康的很而且,这个时候去,宛如也感觉到不知道该和宛清说些什么,上次在董鄂府见到宛清,那样子宛如都不敢想。

    宛如确定,现在宛清变的让自己都快要不认识了,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本来就没有进去的冲动,却闻见薄荷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一时间竟然将宛如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宛如不经意的朝着带有香味的地方寻去。

    远远的还没有找到人,就听到有人喊着,“是你对吗?你又来了,你出来好不好?”那声音却是蒙古烟的声音,宛如顺着声音找了过去,不远处竟然看到一个黑衣女子躲在花丛的后面。不远处站着白衣的男子,男子依旧带着黑色的面具,只是远远的望着蒙古烟走过来的方向,却没有在剖上前去的意思。

    “王爷,她来了,我们也该走了。”看到蒙古烟的身影越来越近,黑衣女子在白衣男子的声音小声的提醒,眼中似乎只有男子,却是带着担心的。

    “你说他们不会伤害烟儿的,对吗?”男子没有转过脸来,依旧看着蒙古烟着急的身影,冷冷的说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的愤怒。

    “王爷放心,了然已经派人暗中保护少主了,她不会出事的,王爷尽管放心,到时候了然一定让王爷看到一个健健康康活波可爱的少主。”了然站走到男子的身后小心的回答,眼神里对男子满是恭维,宛如却看的出来,这个黑衣女子虽然对男子有情,却总在掩藏着自己,不愿意外漏。

    或者说,黑衣女子明白自己和白衣男子压根就不可能,而了然只要能够守护在男子的身边那就足够了,其他的,黑衣女子都不会在乎,哪怕白衣男子喜欢的那个人是蒙古烟。哪怕男子的眼中只有蒙古烟,可是,但凡是男子想要做的事情,黑衣女子都会去拼命的。

    “既然来了,何不见上一面,你知道烟儿知道你来了。”宛如走了过去,此刻,蒙古烟走到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宛如却并未叫住蒙古烟,反倒是走了过来站在男子的不远处笑着问道,对于这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宛如还是充满了好奇。

    黑衣女子警觉的转过身来正准备放暗器,看到是宛如,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男子说道,“王爷,了然在那边等你。”说完,黑衣女子看了一眼宛如,然后,就朝着远处走了过去,并不打搅宛如和男子的谈话。这个女子还是一个识大体的人。

    上次说黑衣女子名叫了然,这个黑衣女子又长得很像钟离,脸上还带着梅花形状的胎记,宛如倒是很好奇这个女子和十一阿哥府里面的钟离和了然到底是什么关系,要说没关系,宛如定然是不信的,这个了然和那姐妹两个人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男子转过身来看着宛如,冷冷的问道,却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宛如一笑,望着男子,笑着反问道,“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才是,今个是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大婚的日子,我当然在这里了,只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烟儿的么?”

    “本王说过,蒙古烟是要远嫁的,和本王没有关系,本王当然不会是来找她的,更何况,本王是不会见她的。”男子冷冷的说着,却还是转过身去,透着花丛望着远处正在往这边找寻的蒙古烟,眼神里带着一丝的诡异,说不上来的神秘。

    “不是来找烟儿的,可是,我却看到你在烟儿身后鬼鬼祟祟。若然不是不知道是你,还真以为是心怀不轨之人呢?”宛如本就没有打算等这个男子说出点什么,要说这个男子就算有事情也不会告诉宛如的,但是,宛如似乎刚才听到了然说什么安全之类的东西,难道是和蒙古烟有关,宛如赶忙问道,以防万一,“刚才听到了然说少主没有危险,宛如想知道,这当中和烟儿有关系么?”

    “本王提醒你,进来好生照顾着蒙古烟,只怕近来真的有心怀不轨的人,你们还是小心为好。”男子冷冷的说道,看着蒙古烟越走越近,男子有些着急的说道,“不要告诉她见过我。”

    “为什么?”宛如看着男子朝着后面的院子走去,赶忙追上两步问道。

    “总之,本王是为了她好,不要告诉任何人见到过我,否则,烟儿会有危险。”男子说完,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了。

    宛如站在那里。看着男子消失在眼前,想着男子刚才的话,却完全不懂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说蒙古烟会有危险,可是,蒙古烟和谁都没有联系,会有什么危险,要说蒙古烟虽是不幸,可是,置于危险么,倒是没有。没有人会注意到蒙古烟的。

    可是,转念一想,男子既然会这么是说,再加上刚才黑衣女子了然的回答,宛如感觉男子不会胡说,可是,蒙古烟会有什么危险,若是有危险,也只能是和男子有了牵连,蒙古烟会因为这个男子有危险,会是这样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男子到底是谁,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连累到蒙古烟呢?望着远处空荡荡的空地,宛如越来越不懂了,这个男子人神秘,身份神秘,就连所带来的危险都是这么神秘,让宛如恨难捉摸,百思不得其解。

    “你在这里,对吗?”蒙古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宛如转过头去,蒙古烟却是苦笑一声,“是你在这里,宛如,是你一直在这里么?”

    “是啊,怎么了,烟儿再找什么人么?”明明知道,宛如却还在反问,要说到那个男子,宛如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和蒙古烟说,加上刚才白衣男子也说了,不要告诉蒙古烟见到她,否则烟儿会有危险,想到这里,宛如只好撒谎,想来也是,没有见到。总比说自己见到了要好的多,没有希望,总比给烟儿带来失望也好的多了。

    “没有啊,我也是顺便走走,闻到了一种香味就跟了过来,本以为是他,却还是我想多了,你看我,近来总是这样,说好了不理睬他的,却总也忘不掉,也不知道怎么会是,最近我老是闻到一股子薄荷的香味,兴许啊,是我的错觉。”蒙古烟苦笑一声,淡淡的微笑,脸上带着失落。

    “没事的,不要想那么多,怎么样,近来好么?”宛如一笑,却并不去接话题,只对着蒙古烟问道,本想着问问林朗的,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卡住了。

    “还是老样子”不等蒙古烟回来,宛如就看到站在蒙古烟身后的人,福临。

    “奴婢参见皇上。”本是不乐意见到的,可是,毕竟福临是皇上,宛如不想少了那么一层的君臣关系,毕竟,如若见到皇上不行礼那就是亵渎圣上的威严,虽是不乐意,宛如还是冷冷的福了福身子,脸上却也不带任何的表情。

    “怎么突然见到朕突然间这么冷淡?”看了宛如的样子,福临倒也没有介意,走上前去拉着宛如的手笑着问道,像是之前压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奴婢不敢。”宛如冷冷的回答,依旧是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宛如一看到福临的那张脸,想到的首先就是皇太后出嫁之时福临哪一张冷峻的脸,似乎像是陌生人一样,让宛如怎么样都没有办法认识,完全是一个陌生的脸庞。

    想到这样的福临,宛如就感觉到害怕,当然,并不是害怕福临,而是宛如担心,见到了这样的福临,连同着自己心里面那个温和的福临都失去了,宛如害怕,连着福临对自己仅仅存在的哪一点美好都没有了踪迹,宛如害怕,不愿意面对那样的福临,索性,只是低下头去,并不望着福临。

    “怎么了,是在生朕的气么,你啊,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脾气。”福临一笑,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蒙古烟,苦笑一声,拉着宛如的手笑着说道,却不想,宛如一把甩开了福临。

    见到这样的情形,蒙古烟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蒙古烟没有了那样的心境却管福临和宛如的事情,总之,在蒙古烟看来福临和宛如之间不过是小吵不闹罢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并不值得担心,这会子,看着福临的样子,压根还是很受用的,蒙古烟一笑,对着福临说道,“九哥,烟儿还有事情,先走了。”

    “恩,去吧,林朗在院子里等着你,听说你也有好久没有见到他了。”福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蒙古烟,现如今的蒙古烟瘦多了,俨然没有了先前的活泼,脸上也失去了颜色,看不到一点的生气,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可这个当下,福临却也没有空闲的机会劝导蒙古烟。

    “我不想见他,九哥,我去看看姑妈。”蒙古烟冷冷的说道,却并不愿意去见林朗,连着蒙古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最近林朗老是来找蒙古烟,可是,每一次,蒙古烟都是闭门不出,总之,无缘无故的,除了那个人,蒙古烟不想见到任何的人,只一心想着那个有些薄荷的淡淡清香。

    看到蒙古烟朝着后院走去,福临也是苦笑一声,也顾不上了,现在,福临要担心的人是宛如,看到没有人,福临走过去拉着宛如的手笑着说道,“好了,还在生气,还不原谅朕,朕也是没有办法,都是大臣逼迫的,要说,朕这个皇上也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