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海兰珠姐姐和先皇是有感情的,而玉儿只是一个美人胚子,却从来都没有和先皇的心在一起,就算是努力了,依旧做不到。”大玉儿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只是冷笑,是啊。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像多尔衮这样对自己用情至深,可是,她能做的,只能是伤害多尔衮,不断的伤害。

    “一半对了,一半也错了,得不到先皇的爱,一则是命运的安排,一则是玉儿你的选择?”哲哲笑着说道,看着玉儿疑惑的眼神接着说道,“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不是别的,就是嫁给一个好丈夫,一个爱自己的人,可是,玉儿却选择了爱上海兰珠的先皇,所以,玉儿你输了。”

    “我输了,姑姑的话,玉儿依旧不懂。”按理说是自己胜了海兰珠,为什么哲哲却说自己输了,大玉儿苦笑,也许,真的是旁观者清吧,这个时候,大玉儿已经不愿意去计较这些东西了。

    “对,你输了。因为玉儿没有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一个女人的价值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面的,在不同的男人手当中,一个女人的价值是不相同的,在一个男人的眼中,你是宝贝,可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别人是宝贝,这就是差别。”哲哲凝视着大玉儿的眼睛,这些话,哲哲本不该说的,可是,她希望大玉儿能够明白。

    “姑姑的意思,玉儿懂了。”大玉儿不是一个笨人,尽管哲哲说的很隐晦,但是,大玉儿懂了,自己的价值,是折损在了自己的手里,一个女人是否幸福。取决于自己选择的那个男人,可是,面对那个真的爱自己的男人,大玉儿却选择了放手。

    在皇太极的严重,大玉儿一名不值,像是一棵小草一样,随时等待着皇太极来取自己的性命,在这个男人手中,尽管大玉儿是美丽聪慧的,却依旧没有价值,而在多尔衮那里,却不是这样,可是,大玉儿却选择了嫁给皇太极。

    大玉儿苦笑,点了点头,知道哲哲是想要告诉自己,能遇见一个赏识自己的男人是很难得的,像是多尔衮这样的就更难了,可是,大玉儿要怎么办,下嫁摄政王,冲破世俗的眼光,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大玉儿要怎么做的出来?

    “玉儿在哀家眼里,一直都是独特的,一直都是蒙古的骄傲,可是,哀家希望玉儿幸福,想来。这也是蒙古每一个人的希望,哀家希望你明白。”哲哲说完,扶着宫女的手走了出去。

    “福临,明日哀家怕是出不了宫了,哀家想要静静,去了太妃那里,好好宽慰太妃,可不能再使性子了。”哲哲走了好一会,大玉儿的闺房一点声音都没有,福临和宛如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大玉儿,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大玉儿自己开口,大殿这才有了声响。

    “是,皇额娘,朕会量力而行的。”福临点了点头,想要宽慰大玉儿,终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点头。

    “好了,哀家累了,你们也早些就寝吧。”大玉儿说着朝着内室走去,步子有些慢,直到现在。大玉儿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深居皇宫这么多年来,终究,有一次的抉择是为了自己,可是,大玉儿能够冲破障碍么,大玉儿自己也不清楚。

    青纱帐里,红烛燃烧,惹得整个宫殿也沉浸在一种祥和的氛围当中,宫殿里面没有任何的仕婢。所有的人都被福临打发走了,只剩下了宛如一个人在里面,从慈宁宫一回来,福临就摒退了所有的仕婢,只留下来了宛如一个人,宛如不敢说什么,只能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却不想,福临却要求宛如帮着自己整理的床铺,说是自己累了,宛如无言,想要反抗,却一向,御前宫女本该这样做的,也没有什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安静的整理着床铺,福临站在宛如的身后看着,却也是一句话都不说,宫殿里面特别的安静,倒像是平常的人家一样,尽管没有声音,可是,经过了刚才的事情,两个人却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尴尬,反倒很是祥和。

    整理了一段时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宛如却迟迟不愿开口,只是站在床边看着我床铺,看着自己整理好的被褥感觉很是温馨,不由的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总想不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到底怎么样才是幸福,现在,宛如知道了,就算是不能再一起,可就这样简单的生活着。她也是会感觉到幸福的,很多的时候,幸福要的并不是轰轰烈烈,有的只是平凡。

    “准备好了么?”看着宛如站在那里,福临从身后挽住宛如的手,淡淡的问道,脸上满是笑容,像是刚刚归来的丈夫一眼,眼眸当中满是温情。

    “是,皇上可以就寝了,奴婢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宛如像是触到了电一样,猛然间抽开了自己的手,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福临的手触及到宛如的那一刻,宛如心里面有了一种麻麻的感觉,像是连心里都酥软了一样,很是不好,吓的宛如赶紧放来了福临的手。

    看到宛如的反应,福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用手绕了绕头,脸上却带着不好意思的神情,紧张的看着宛如,“怎么,是朕弄疼你了,朕不是有意的。”

    福临的眼神带着一丝的亏欠,给宛如的感觉却是特别的好,只是,宛如也不知道该怎么对着福临解释自己心里面的害怕,勉强的微笑,“没有,时间不早了,皇上早些休息吧,奴婢该告退了。”

    “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不是么?”看到宛如转身,杜林有些着急,知道宛如又和之前一样要躲着自己了,赶紧追上了两步,从宛如的身后搂住了宛如,嘴贴在宛如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脸上带着坏坏的微笑。

    “皇上?”宛如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福临的那句话,宛如却没有恼怒,却有了一丝的羞赧,脸刷的一下就全红了,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宛如赶紧推来了福临,站在一边,小声的嘀咕,“皇上,时候不早了,奴婢”

    “你还要躲着朕么,真不信你对朕真的就没有感觉。”感觉到宛如即将溜掉,福临一把拉过宛如,继续讲宛如搂在怀里,然后,一只手搂着宛如,另一手却不安分的开始在袭上了宛如的脖颈,顺着宛如的领口探了进去,轻柔的抚摸着宛如柔软的背,嘴角裂开了微笑。

    “皇上,奴婢只是一个宫女,如果皇上需要侍寝,奴婢这就去帮着皇上通传后宫的娘娘。”宛如吓了一大跳,极力的想要挣脱掉福临,可是,腰背福临紧紧的箍住了,压根让宛如没有办法挣脱,没有办法,宛如只能红着脸小声的说道,却不敢大喊,生怕再次波动了福临。

    福临听了她的话,没有住手,手从宛如的领口娶了出来,嘴角淡淡一笑,打横着抱着宛如,看到宛如羞红的脸,更是得意,低下头去,在宛如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唇在宛如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后宫的女子,那里能够比的上宛如的羞赧。”

    说完,福临大笑一声,快走了几步,将宛如放在了刚才已经被宛如整理好的床铺上,然后,福临低下转过身去,看着宛如的鞋子,坐在了床边,蹲下了身去,帮着宛如脱下了鞋子。

    宛如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总之,心里面是那样的怕,宛如的拥抱,她知道自己是该逃开了,可是,却不自觉的不舍得,等到福临放下了自己,宛如终于有些清醒,赶紧平稳了下自己炽热的心,想要起来,逃出去,宛如正想要起来,就被福临一把推倒,紧接着,宛如就感觉到福临压了上来。

    “皇上,奴婢”已经坐起来一半了,就径直的被福临压了下去,宛如感觉自己刚刚有些冷却的脸颊又开始发烫了,似乎,情绪又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明明说了和福临没有任何的关系的,可是,心里面却是又害怕,却没有之前的厌恶。

    看到宛如轻轻的推着自己,福临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很不舒服,有余光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压在了宛如的手上,现在,宛如的手是没有力气的,所以,力气才会这样的小,也于是,宛如是及其不舒服的,福临抬起头来,一笑,正好看到了宛如看着自己的脸,看到宛如对上自己的眼睛之后快速转过去的脸,福临又是一笑。

    手又开始不自觉起来了,腾出了一双手上来,轻轻的福了福宛如羞红的脸颊,宛如的脸颊这个时候,正泛着绯红色,在本来就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动人,今晚的宛如,却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更加的娇媚,这样的容颜让福临有些发怔,良久,却是一笑,“知道朕为什么让你整理床铺么,因为朕听说在民家,夫妻之间就寝之前就是如此的,虽是简单,却最是感人。”

    “皇上,奴婢只是一个宫女,请皇上放了奴婢。”福临的手是冰冷的,等到福临手上的冰冷袭上宛如的脸颊,宛如突然间有些清醒了,推着福临,小声的说道,只是,感觉到福临已经贴近自己脸上炙热的鼻息,宛如再次红了脸,比起刚才的绯红,脸上的颜色更是加重了几分。

    福临任着宛如推着,微微的抬了抬自己的头,将宛如的手压在自己的腿下,然后,腾出自己的手,慢慢的触上宛如的衣裳,找到衣服的衣带,轻轻的解开,然后,慢慢的抬起宛如的身子,帮着宛如褪去上面的衣饰,只留下宛如白色的肚兜。

    宛如被福临这样子压着,压根一点都动不了,从来都不知道福临的力气竟是这样的大,宛如想要阻止福临的举止,可是,却被压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着福临胡作非为,直到宛如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肚兜,福临正欲伸手去解开宛如的肚兜,宛如急了,“皇上,不要,皇上,奴婢”

    话刚到了嘴边,宛如就再也没有办法说出话来了,因为福临已经俯下身去含住了宛如的唇,紧紧的含在自己的最里面,然后,慢慢的越来越近,感觉到宛如的反抗,福临却是更加用力的,强硬的想要撬开宛如的唇,宛如偏是不让,福临就偏是要找到她的唇。

    一边极力的索取着吻,福临的手却还是没有安分,顺着身子伸进了宛如的肚兜里面,找到那最高的峰峦,感受着那一丝丝的柔软,轻轻的轻搓着,一点点,却极是温柔,一边紧紧的含着宛如的唇,找寻着宛如的哪一点香舌,只是,宛如的唇齿不管福临怎么努力,怎么也撬不开。

    福临喘息着,却没有一点的办法,福临知道宛如是跑不了的,可是,宛如却在用自己的行动在反抗,宛如虽是动不来,唇齿却紧紧的紧闭,完全不给福临任何的机会,找了很多的法子,却都是撬不开的,一时间,福临气急,像是泄愤一样,找到手下的峰峦,感知的那份柔软,虽是不忍,却还是使出了最大的力气,狠狠的搓揉了下去。

    “啊”顿时,宛如感觉到胸前一阵疼痛,却是火辣辣的难受,皱了皱眉头,身子动不来,终是忍受不了喊出了声音,却只是在这一瞬间,福临像是早已经准备好了似的,趁着宛如喊出了声来,舌尖快速的掠过宛如的牙齿,紧紧的缠绕住宛如的舌,再也不放开,只是一味的与宛如的舌尖缠绕。

    宛如想要推来福临,却使不上一点的力气,本来还有这最后的一丝阵地,连着那一点的疼痛,喊出了声来,那阵地就已经被福临攻占了,本想要放抗的,可是,福临紧紧的缠绕着宛如的舌。让宛如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听着福临在自己身上的喘息声,只感觉到自己全身发烫。

    宛如婴宁一声,终是呼吸不上,轻轻的喊出了身来,却感觉到福临放开了自己的唇,听着宛如的喘息,福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似乎很是兴趣,抬起头来看了宛如一眼,被刚刚放开的唇就又被紧紧的被另一个人含住,慢慢的,那吻越来越强烈,像是故意在**着一样,让宛如燥热难耐,有那么一丝的冲动,宛如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听自己使唤,似乎,连着她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慢慢的似乎在回应着福临的吻。

    “朕就知道你对朕是有感觉的,宛如,注定你只能是朕的女人。”感觉到宛如的反应,福临像是被收了鼓舞一样,将自己的唇移到了宛如的耳垂边上,说完,唇在宛如的耳垂下摩擦。

    宛如早已经快没有意识了,听到了福临的话。瞬间一股子的羞耻心上来,意识似乎也有了感觉,感觉到自己的留恋,宛如吓了一跳,可是,想要推开福临,全身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炙热难耐,使不上一点的力气,本是想要推开福临的,宛如伸出了手去,却发现自己是紧紧的抱着福临的脖子,似乎是在嫌弃福临离开了自己的唇一样。

    “不行恩嗯不行,我不行我不能”宛如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宛如的心里面清楚自己是不能这么多的,可是,宛如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的抱着福临,越来越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身子是那么难受。只仿若贴近了福临的身子,炙热就会好受许多一样。

    意识到了自己行为,宛如极力的摇了摇头,使出最大的力气放开了福临,不能,她怎么能这样做,不行,这样子做了不是太没有羞耻心了么,宛如在极力的忍耐着,动不了,却还在极力的放开福临,只想要给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感觉到宛如的推促,福临冷冷一笑,明明是忍不了的,董鄂宛如却还在极力的推脱,福临有些气急,冷笑一声,放开了宛如,却还是用一只手箍住宛如让她动不来,然后,撕开了宛如的肚兜,手轻轻的浮上宛如的胸、背,轻轻的摩擦着,一边,唇贴着宛如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你这个女人太虚伪了,这是真给你的惩罚,怎样。感觉还好吗?”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福临福临”宛如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软泥一样酥麻着,身子更加的火热,这个时候,就算是福临放开箍着她的手,宛如也是懂不来了的,只感觉到福临的手轻轻的的抚摸着自己,似乎是在**,可是,福临却只是压着她,什么都不做,连同着抱着她,都显示的是那么的奢侈。

    看着宛如的反应,福临淡淡的笑了,原来,自己对于这个女人不是没有感觉,越是看到宛如难忍,福临就越是有成就感,福临要的就是宛如这个样子,尽管,福临也是炽热难耐的,可是。作为帝王,这样的燥热他是忍受的了的,是的,对于其他的女子可以,可是,面对眼前的宛如,看着宛如白皙的皮肤上印出的绯红,福临感觉自己比董鄂宛如还要燥热,可是,福临不甘心,今天。福临要的是宛如的反应。

    炙热怎么也受不来了,似乎这次的炙热比过了上次的花痴粉,宛如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掐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微微可以忍受了,可是,刚刚有了片刻的轻松,宛如就感觉到的福临似乎送下了她的亵裤,然后,让出了身来,打横着将她悬置在了半空当中。

    “皇上?”宛如哑然失色,吓的转过头来,真好对上了福临的眼睛,宛如转移了目光,这才发现烛火明亮,而自己此刻是池镇裸体的完全被展现在了福临的面前,也顾不上许多了,一把紧紧的抱住了福临,用自己炙热的身子贴上了福临的身子,这才发现,原来,福临也是滚烫的。

    等到贴上福临滚烫的身子,宛如这才发现,原来,贴近到了福临感觉会好很多,于是,越发的贴近到了福临的身上,紧接着,连着宛如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紧紧的抱着福临,主动贴上了福临的唇,手却不自觉的抚摸着福临厚重的背,学着福临的样子,将自己的舌尖一点点的探进到福临的唇齿当中,找到舌尖,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看着宛如的反应,福临一笑。听着宛如口中发出的嘤咛之声,回应着宛如,一边轻轻的放下宛如,重新压在了宛如的身上,快速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裳,承接着来自宛如的热情,原来,董鄂宛如从来都不是一个冰冷的人,她也有着她的火热,之前,福临却不知道,但是,现在,福临找到了。

    “告诉朕,你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博果儿是朕?”福临吸允着宛如的唇,听着来自宛如的喘息,此刻的宛如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羞赧,紧紧的抱着福临,却依旧是那般的吸引着福临,让福临在满足的同时,更是希望安心。

    宛如极力的在承受着福临的热情,已经顾不上了所有,听到福临的话,想要没有想,似乎在那一刻忘记了所有,连着心扉都敞开了,“不是博果儿,从来都不是任何人,宛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福临,从来都没有变过。”

    “你说什么,朕要你再说一遍?”福临突然间放开了宛如,弓着身子看着怀中的宛如,心跳开始加速,是这样吗?她说她喜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自己,从来都不曾有别人,是么,难道说之前宛如所说的喜欢博果儿,都是一种假象么,福临有些激动,屏住了呼吸看着宛如。

    看着福临的眼神,宛如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此刻,身子还是那样的炽热,似乎福临离开的这一会,仿若是那样的长,既是说了,也许是应了今晚大玉儿和多尔衮的事情吧,此刻,宛如不想要隐瞒着福临,点了点有,小声的贴近福临的耳边,“没错,宛如的心一直只属于皇上一个人。”

    “是么,心是属于朕,那么,朕要你的身子也是属于朕。”福临满意的一笑,疯狂的压住了宛如,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了宛如的身子,直到宛如发出欢愉的嘤咛声,这个时候,他要他们以最近的方式贴近,他和宛如,心要是最近,身子也要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