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音咬了咬唇,在席承誉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
笔笔直直的端正着,“席先生,有事?”
“不打算解释了吗?”席承誉淡淡的声音,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还问他什么事。
这么没有自觉性,看来他这三年太过仁慈了。
一次次的放任她算计自己,都放任出有恃无恐来。
敢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解释什么?”姜初音摊手,满脸无辜。
席承誉忍住掐死她的冲动,心平气和的问道,“和宁浩什么时候开始的?”
姜初音脸色瞬间冰冷如霜,“我还是席家的媳妇,只要一天还是,我必不会忘了自己的本分,不会忘了当初承诺过你的。”
“呵!你还记得你当初承诺过我的,那必不会忘了说好的三年后离婚,为何又要拖着呢?这次是几年?”
“没有了,上次的事,抱歉,是我一时想不开,所以为了弥补,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一办,以后你我各不相干。”姜初音冷冷直述。
一段无爱的婚姻,用一个孩子绑着,也是她先前太过愚蠢。
席承誉皱眉,心口莫名郁结难当。
她拿捏自己的时候,自信满满,明明满腹心计,偏偏还能端得出高雅大气来。
现在呢,就连离婚的话,也能决绝得没有一丝情意。
“姜初音,你觉得一个人有几个三年可以供你消耗,纵然我是个男人,晚点结婚也没什么,但是你让我的身心都受到了创伤。”
姜初音愕然,“席先生说笑了,我姜初音何德何能能够让席先生身心受创?”
“我从不开玩笑,我说过离婚的事已经由不得你,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嘣出的‘离婚’二字,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刚刚也没提‘离婚’二字。”
席承誉眼一瞪。
姜初音抿抿唇,识趣的不作声。
只要席承誉没有像有的男人那样会家暴妻子就好。
“明天让玉音去上班。”
“找谁?”
“人事部。”
“好。”
冷硬的对话结束,席承誉拿过外套,就那样走了。
没有提离婚,也没有打她。
是相信了她的话吗?
姜初音怎么都不觉得有这个可能。
一定是‘玉音’拯救了她。
楼下,看着席承誉开车,径直离开。
不知为何,宁浩既高兴,又有些失望。
……
办好入职手续,姜初音头更疼了些,她打算离开樱城一段时间的。
现在,她被套死了。
人事部经理递给姜初音一个工作牌,“这是你的工作牌,因为是临时通知,暂时还没有你的办公室,不过刚刚董事长来电话,让你先过去一趟。”
董事长?
还以为今天不等着被召见呢。
姜初音接了工作牌就走。
一句礼貌用语都没有,从头到尾冻得那位人事部经理直翻白眼。
她都没问总裁办公室在哪个楼层,人事部经理自然也不会多废话一句。
姜初音也是进了电梯,才想起忘了问席承誉在哪一个楼层。
看着电梯上一团数字,她随意按了个数字,打算出去再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