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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啥好想的，最毒妇人心。狠毒的女人多的是，比如历史上各种留名的。不过我们下一步调查方向要改改了，要重点侦查周围的女性了。”
季白对傅明曜的困惑不以为意，还准备调整调查方向。
“恩，后续的调查就交给你了。多帮我盯着点。我先回医院了。”傅明曜想通后，也不纠结了，医院还有他更纠结的事情在等着她。
毕竟，顾念杉只知道自己孩子没了，以后不能生育这件事情，傅明曜交代医生，不许告知顾念杉。
顾念杉失去了孩子就已经够难过的了，要是再知道这件事，说不定真会崩溃。这事，只能先瞒着。
回到医院，傅明曜看着顾念杉失魂落魄的模样心疼，拿了孟贤君煲的汤亲自喂顾念杉。
“杉杉，你多少吃一点。如果你把身体弄坏了，就更得不偿失了。我……只希望你好好的，你失去的宝宝肯定也希望你好好的。”
傅明曜不太熟练地吹着鸡汤，然后笨拙地把鸡汤往顾念杉嘴里送，但是顾念杉完全不合作，根本不张嘴。
傅明曜只好耐心安抚顾念杉，同时用孩子来刺激下顾念杉，让她有点反应。
果然，听到这话的顾念杉眼珠子动了动，抬眼看了下傅明曜，才慢吞吞地张开了嘴。
傅明曜欣喜：“来，多吃点。这汤，是我妈妈亲自煲的。她本想来医院看你，不过我怕你不想见人，就拒绝了。”
傅明曜解释了一下自己家人不能来的原因，怕顾念杉误会。
顾念杉冷冷清清地说：“恩，你做得很好。我是不想见任何人。”
这话把傅明曜一噎，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顾念杉又说道：“傅明曜，我们离婚吧。现在孩子也没了，你也不必强留在我身边了。”
傅明曜感觉自己的心被这几句话撕得血淋淋的，但是他还不好发火。
于是傅明曜继续给顾念杉喂鸡汤，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再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来。
“离婚哪有那么简单？我们才结婚多久？我妈妈那么喜欢你，还为你去教训过薛瑶。你现在说离婚，我妈妈不是会难过吗？”
傅明曜把孟贤君抬了出来，他知道顾念杉是比较尊重孟贤君的。
果然，听到这话的顾念杉，轻轻地皱了下眉，然后闭嘴，不再继续提离婚的事。
傅明曜继续敲边鼓：“要离婚，你得给我妈妈一个心理准备，等她接受了薛瑶再说。”
听闻此话的顾念杉，轻轻抬眉看了一眼傅明曜，然后又垂下眼，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傅明曜表示，他从那表情里，看到了嘲讽。
傅明曜心里叹气，但是明白此事不怪顾念杉。
修好关系这事，得慢慢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傅明曜走后，顾念杉才真正的抬头，看向傅明曜离开的方向，脸上不再是平静无波犹如死水的神情，而是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疲惫不堪的表情。
她已经太累了，不想在傅明曜的这个泥沼里继续沉沦下去，可是傅明曜却没发现这点。
下午，路小棠又跑来看顾念杉。
一进门路小棠就眉飞色舞的说：“杉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作品晋级了！”
顾念杉一脸茫然：“什么作品！”
路小棠有点泄气，扑到顾念杉身前，亮晶晶的眸子望着她，带点责备的口气说：“你都忘了吗？之前的摄影大赛啊。”
顾念杉这才想起了摄影比赛的事，然后有点落寞地说：“我怀孕之前的事了啊。在那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我给忘记了，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发现交作品的时限错过了。”
路小棠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然后笑得贼兮兮地说：“我就知道你顾不上这个，感谢我吧。要是没我，你可怎么办？”
顾念杉也有点被路小棠的兴奋感染，露出一丝微笑：“愿闻其详。”
“你记得那次吧，苏欣茹搞鬼，害你从山坡上摔下来那次。后来司机把相机交给了沈北宸，沈北宸怕你受伤错过送作品的时间，就叫我拿着你作品去帮你递交了。”
路小棠洋洋得意地向顾念杉邀功。
顾念杉则有点无奈地看着路小棠：“那么早的事情了，你后来怎么不跟我说？”
路小棠一下哑然，半响才扭捏着说：“后来见你受伤着急，就忘了别。再后来，想起来的时候，你又被傅明曜那混账囚禁了。我见都见不到你，就更忘了这事。”
“我们不是经常微信联络吗，怎么你也不记得。”顾念杉好笑地问。
“哎，不是真人面对面，这种小事鬼才记得呢。”路小棠开始耍宝。
然后路小棠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急忙打岔：“我跟你说说，预选赛结果出来那天的事情吧。”
“好。”顾念杉也不想继续糗路小棠了，再说，她对预选赛结果的事也有兴趣。
“那天，本来就沈北宸和我两个人去的，结果苏欣茹非要一起跟着来。路上，她还说了你很多坏话，什么你肯定选不中啦，去就是浪费时间，还有丢脸啦等等。”
路小棠绘声绘色地跟顾念杉描述那天的场景。
“后来，沈北宸怼了她，说她看不得人好就滚回杂志社，他的车坐不下这尊大佛。苏欣茹才闭嘴，脸色可难看了呢。”
路小棠对苏欣茹吃瘪，很是开心，顾念杉也讨厌害自己的苏欣茹，于是也一同高兴。
“到了预选赛展馆，在大厅里没看到你作品，苏欣茹又得意昂扬起来了。好像扬眉吐气了一般，在那讥笑你，说什么野路子出身的人，怎么可能晋级，你看，这不作品就被刷下来了！气得我当时想给她一巴掌。”
路小棠愤愤不平地说着，接着展开一个耀武扬威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顾念杉说：“不过啊，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她这么嚣张恶毒，你猜，后来怎么着？”
顾念杉被路小棠的这一席话勾引起了好奇心，不由得催促她：“别卖关子了，后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