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绝代倒爷 > 35作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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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灼等人虽中弹负伤,行动不便,但还是坚持战斗。

    呼延灼拖着伤腿,如野兽般嚎叫着,立起狼牙棒,上前迎敌。他心知,如果高衙内有所闪失,他也好不了,所以就拼上命了。

    秦明和董平,还有徐宁,这三人也是亦然,也都要拼死一战。

    双方展开一对一的混战,王贵对秦明,张显对徐宁,汤怀对董平。

    牛皋对战的是呼延灼,他俩都是力量型英雄,使的兵器还一样,都是双鞭。

    呼延灼一看对方这两条鞭,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牛皋的鞭,(这一定要解释清楚,是拿在手里的鞭。)这对鞭,无论左右,都比呼延灼的粗上几圈,也更长一段,这说明在分量上,牛皋的鞭更为沉重。

    “你给我在这吧!”呼延灼暴叫一声,抡鞭就砸,这条鞭挂着呼呼的风声,以泰山压顶之势砸下来。

    牛皋不慌不忙,看观定势,双腿马步一扎,站稳了脚跟,随后大喝一声“开!”挥鞭招架。

    耳轮中只听“嘡”的一声大响,两条鞭碰撞在一起,击打出火星四溅。

    呼延灼的钢鞭磕起老高,顿感膀臂发麻,虎口欲裂,身子向后一仰,险些栽倒,暗自惊呼:“这厮好大的力气!竟和我有一拼!”

    马毅在旁捡漏偷袭,他端着枪,瞄了一个准儿,把秦明另一条腿也给打伤了,秦明惨叫声中,倒在地上。

    他这一倒,王贵就空出手来,见高衙内那死胖子要跑,大叫一声“狗衙内,你哪里逃!”一个冲锋扑过去,飞脚踹在高衙内后背上,高衙内随即倒地,摔了个狗啃屎,手掌和下巴都磕破皮了,鲜血淋漓。

    他翻过身,见戴着鬼脸面具的王贵,横刀逼上来,吓得赶忙跪地求饶,磕头如鸡叨碎米,紧着喊“好汉饶命!”

    呼延灼见状,以为王贵要杀高衙内,惊呼一声“衙内!”要过去救援,刚一转身,牛皋的鞭就到了,呼延灼后背遭到重击,一下就趴地上去了,大口吐血,爬都爬不起来。

    董平战汤怀,他刚才抛出一杆枪去扎马毅,现在只剩下单枪了,双枪将变成了单枪将,战斗力大减,由于腿部中弹,行动不便,战斗力又减弱不少,如此一来,可就不是汤怀的对手了。

    董平被汤怀压着打,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他本已处于劣势,又担心高衙内的安危,注意力不集中,结果没出十个回合,便被汤怀抓住机会,绕到他背后,一枪杆砸在他后肩头,将其击晕。

    董平也倒地了。

    现在还能负隅顽抗的只有“金枪手”徐宁,他对战张显,这二人使的都是钩镰枪,几个回合过后,两把枪钩竟钩在一起,双方都使劲往回拽。

    他俩正较着劲呢,马毅一枪打来,徐宁又倒霉了,另一腿也中弹,跪倒在地,大枪也脱手了,被张显拽了过去。

    此时王贵已用刀背将高衙内击昏,把大刀交给汤怀,他横担起高衙内这头肥猪。

    马毅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扔到呼延灼身旁,叫了声“扯呼!”这是黑话,是撤退的意思。

    他们回到家,将高衙内关押在厢房的地瓜窖里,嘴用胶带封住,马毅还给他准备了一副现代的手铐,这东西虽是违禁品,但有钱就买得到。

    马毅给高衙内戴上背铐,不用人看着,这头肥猪也跑不了。

    ********

    高太尉这老家伙贪财却不好色,连个媳妇都没有,更无子嗣,所以才会收下高衙内这干儿子。

    高太尉原本是个流氓头子,高衙内跟着他混,是他的小弟,高俅发迹之后,就不再和昔日这些狐朋狗友来往。

    这很正常,肩膀头齐为弟兄,现在他高高在上,岂会再和这些泼皮为伍。

    但高衙内非要攀这个高枝,拿热脸去贴高俅的冷屁股,这没用,高衙内又跪舔,这当然也没用,最后逼得没招了,直接叫爹。

    按理说,叫爹也没用,像高俅这样的大人物,不会缺儿子。

    连高衙内自己都认为这招没用,但他已黔驴技穷,没招了,只能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叫声爹,对于他这臭不要脸的人来说也无所谓,那就叫呗,兴许管用呢?

    高衙内万万没想到,这招还真就管用了。因为高俅不是不缺儿子,而是真缺,他要有子送终,所以才会收下高衙内这个干儿子。

    当时高俅正值壮年,又位高权重,可以说是想娶多少房女人,就能娶多少,想要儿子送忠,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呢?

    他不是不想生,而是生不出,他已经失去了男性功能,没那个能力了。

    是当年的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废了他,当年高俅还没发迹、还是流氓头子之时,他在京城为非作歹,有一回当街调戏妇女,结果让王进撞见了。

    王进只一脚,就断了他的子孙根,所以高俅早就痿了,一个男人没了睡女人的能力,他还娶老婆干吗,有了老婆更闹心,所以干脆别娶,因而这位高太尉才没娶妻。

    高俅得到禀报,怒冲冲来到前厅,呼延灼他们跪在地上,都挂着彩,狼狈不堪。

    “废物!都是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高俅大发雷霆,从桌上拿起马毅留下的那封勒索信,抽出信纸观瞧,只见上面写着:

    “高俅老贼,限你三天之内准备一万两银子,本月二十号当晚三更时分,将银子送到城西三十里坡密松林中,如果你敢耍样,狗衙内的性命不保。”

    高太尉恨得咬牙切齿,把信给撕得细碎,拍案叫道,“竟敢勒索到老夫头上,真是不知死活!”

    转眼间就到了本月二十号这天晚上,高太尉已撒下人去,张网已待,要不惜一切代价,将绑匪一网打尽。

    这高俅高太尉,那是好惹的吗?人家流氓出身,现在又权势熏天,敢招惹他,那是找死。

    但马毅他们可没去约定的地点收赎金,马毅来了个声东击西,带人闯入高俅的老窝太尉府,不玩绑架了,直接打劫。

    他料定高俅不会就范,会派人去捉拿他们,如此一来,太尉府的守备必定空虚。

    但如果失算了怎么办?

    那也不要紧,马毅有带响的家伙,又有牛皋他们四兄弟在,兵行险着也不怕,有这个实力。

    夜深了,两更早过,快到三更了,马毅看一眼手表,十点十五了,可以行动了。

    他们从山上下来,山脚处停着一辆马车,由王贵负责赶车,其他人钻进车厢里。

    王贵带着空心斗笠,帽檐压得低,头也低着,即使有路人看见,也看不清相貌。

    为何斗笠是空心的?

    这只因头发是拢着的,空心方便套头。

    马车在太尉府门前停住,他们都戴上面具,王贵上前扣击门环,“咣咣”几响过后,有人问道:“谁呀!”

    “快开门,有要事禀报太尉大人。”王贵说。

    门子以为是来报信的,就打开了角门,不等他看清楚,王贵的脚就到了,将他踹翻在地。众人一拥而入。

    门子吓得瞠目结舌,刚要喊,王贵的大刀就架在了他的项里,“别吵吵,喊一声,我就叫你死。”

    门子哪还敢喊,裤裆都湿了,那是尿的,他紧着小声说“好汉饶命。”

    “高俅老儿在哪?快带我们去找他。”王贵冷冷的说。

    “小的不敢啊,要是我……”

    不等他说完,王贵就打断道:“你若不从,老子就摘了你的狗头!”

    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吧,保命要紧。门子迫不得已,只得从命,带着王贵等人往后宅去。

    这都半夜了,宅中寂静无人,只在后宅的厅外立着八名彪形大汉,那是高太尉的保镖。

    高太尉就坐在厅里,等着前方的消息,忽听有人喊了声“有刺客!”高太尉吓得一哆嗦,他府中的精兵强将都派出去了,门外那八个彪形大汉,看着挺唬人,但武艺一般,要是指着他们保命,高俅就死定了。

    这时院子里已经打上了,那八条大汉哪是对手,纷纷倒地,马毅躲在后面放枪,只打腿,不要命,王贵他们四兄弟也没下杀手。

    虽然高太尉不是好人,死不足惜,但他的保镖未必都是坏人,如果误杀好人,岂不作孽。

    那八条大汉都受了伤,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牛皋率先冲进厅去,要捉拿高俅,但进去一看,屋里没人,高俅早跑了,是从后窗逃走的。

    “高俅老贼呢?”马毅进来问道。

    “不道啊,进来就没看见人。”牛皋说。

    “糟糕,让这老贼跑了,但肯定没跑远,你们快去追。”马毅可没去。

    这屋里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马毅扫视间,发现墙上挂着两幅字画,过去摘下来,字画有卷轴,卷起来之后,从怀里掏出麻袋,扔进去。再一看,这桌上的瓶子也挺好,像是个值钱的东西,也装进麻袋。

    这桌椅是黄梨的吧?要是带回去,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但这东西又沉又大,不方便携带,只得忍痛割舍。

    马毅扫荡完这间厅,又往后宅去,迎面遇上牛皋他们,问道:“找着老贼了呢?”

    牛皋摇头道:“没找着啊,也不知这老狗跑哪去了。”

    马毅说:“那就别找了,抓紧时间拿东西,捡值钱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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