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动我手机的?”

    盛逸铭双眼猩红的瞪着支兰。

    “我……我没有。”

    支兰害怕惹怒盛逸铭,不敢承认。

    “你当我是傻子吗?”

    盛逸铭抓着支兰手腕的手蓦地收紧,怒目而视,好似盯着猎物的狮子,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

    支兰吃痛,挣扎,“盛先生,您……放开我,疼……疼……”

    盛逸铭不予理睬,把支兰推到墙上,脚向后踢去,“砰”得一声巨响,门被关上。

    后背一阵剧痛传来,支兰还没来得及反应,唇就被盛逸铭咬住。

    他不是吻,准确说应该是蹂躏。

    盛逸铭毫无怜惜,支兰的唇被咬破,一股腥咸窜入口中。

    支兰两只手被盛逸铭固定在头顶,身体被他紧紧压制,她无法挣脱,只能呜咽着求饶,“我……唔……我错了……唔……求您……放……过我。”

    支兰多么希望张嫂能来救她。

    可是,每次这种情况,盛逸铭都会提前把张嫂支走。

    支兰疼得嚎啕大哭,哭声凄厉,“啊……啊……”

    盛逸铭这才放开支兰,狠狠捏着她的双颊,逼她仰视自己,“你只是我的泄欲工具,给我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如果再敢私自动我的东西,我还会像今天这样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他重重放开她,转身离去。

    支兰狼狈不堪,颤抖着蹲下身子,犹如一只受伤的小猫,埋首在膝盖间,低声呜咽。

    不知哭了多久,她才收拾好自己,走出卫生间。

    张嫂发现支兰唇角的伤口,关心道:“支兰小姐,您的嘴怎么了?”

    支兰装作淡定的解释,“哦,没事,上火而已。”

    她哪次不被那个男人弄得狼狈不堪?

    类似的解释,不知用了多少次,早已得心应手。

    “哦!”

    支兰是盛逸铭包养的情人,张嫂心知肚明,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盛逸铭下手太重,支兰胸口疼了几天都没好。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给她开了一点消炎药。

    听张嫂说,盛逸铭今天会过来,支兰很激动,亲自去菜场买菜,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

    支兰很小就学会了烹饪,这么多年过去,厨艺依旧很好。

    晚餐时分,支兰坐在桌边,等待盛逸铭到来。

    盛逸铭推门而入,瞥见桌上的菜,冷哼一声,坐下来,斜睨着她,问:“这是你做的?”

    “嗯”,她点头,“这是我特意为您做的,之前惹您生气了,是我不好,我给您赔礼道歉。”

    男人神情满是不屑,“我怕你下毒。”

    “不会的,不信我吃给您看。”

    支兰有些慌张的拿起筷子,当着盛逸铭的面,把桌上所有菜都尝了一遍。

    为了不破坏美感,她夹得都是边边角角的菜。

    支兰很小就学会了烹饪,这么多年过去,厨艺依旧很好。

    晚餐时分,支兰坐在桌边,等待盛逸铭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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