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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林陌的嘴角，先先不会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林陌的嘴角有酒水。
林陌笑笑，说了句：“谢谢。”
疏离又不失礼貌。
接下来，是男孩们轮流唱歌，中间空出的位置，张姐几个人在吃着陪跳舞的男孩子的豆腐。
就连司晨也在点歌唱歌。
只有先先，不会说话，更别提唱歌，安静的待在林陌身边。
林陌给自己拿出一根烟，刚点燃，就看到先先用自己的手机快速的打字，然后放到自己眼下。
‘从我进来你已经吸了几根烟了，女孩子吸烟不好。’
林陌把手机还给先先，没理会先先的劝诫，说道：“你多大了，怎么会来到这里？”
‘26，父母去世，欠了钱，我要还钱。’
先先快速的打完字，给林陌看。
林陌点头。
没有细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她不是救世主，连自己都帮不了，何况是一个陌生人。
‘他们都说你叫林总，你叫什么？’
手机回到林陌手里。
“我叫林陌。”林陌说道。
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给先先倒了杯酒，端着酒杯“会喝酒么？喝一杯？在这里，想赚钱，不仅要长得好，还要能喝酒。”
先先拿过酒杯，和林陌碰杯喝下。
‘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
手机上打的字给林陌看。
林陌笑笑：“那我该是你的初恋？”
先先单纯的样子，笑着脸，连连点头。
酒喝的差不多了，张姐几人也带着了酒意，林陌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这个酒局该散了。
“小陌，走，一起去楼上玩玩。”张姐邀请着林陌。
墨色的楼上是宾馆房间，专为在墨色玩的客人提供方便的。
林陌点头：“当然，张姐你们先带人上去，我和万经理交代点事情，马上就上去。”
张姐几人笑着，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出去。
其他男孩也都出去。
司晨不想走，却在万经理的眼神下不得不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万经理和林陌、先先。
“林总，你看，这先先还是个处，不然你今天把他带上去。这先先我是真的可怜他，把他推给其他人，总觉得可惜，又怕其他人没有林总你这么好。”万经理话到为止。
林陌看看万经理，又看看先先。
先先不会说话，也有好处，林陌点头，算是同意。
万经理送着林陌和先先上楼，走到吧台买单的时候，把卡递给收银员和万经理说道：“还是老规矩，上楼的正常价钱之外加刷五百，其他人每人五百，司晨刷八百，至于他。”林陌看了看先先，对万经理说道：“他的钱不用刷，我等会私下给他。”
万经理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把买单后的卡放到林陌手里。
“走吧。”林陌收好卡，也不等万经理说什么，熟门熟路的带着先先上了电梯。
结果楼上服务生手里的房卡，林陌带着先先进去。
Z市不是发展城市，墨色消费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像先先他们这样上班的小费就是二百或三百。也有给更多的。
但是林陌知道，张姐他们都会私下给他们钱的，无论上楼没上楼的，只不过上楼的会更多一些。
用房卡开门，和先先进去房间，在把门关好锁上。
先先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林陌。
“你是在怕我？”林陌笑着，什么时候自己到也成了别人眼里的女色狼女土匪，竟然把个男孩子吓到。
先先摇头。
“你要先洗澡么？”林陌来了兴趣，继续逗着先先。
先先点头，又摇头，把林陌推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