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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你好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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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她从没有想过他们还有分手的一天,而且这个分手还是由她来提起的,所以她只是淡笑着回应“你会给我反悔的机会吗?”

    他理所当然地不会,她也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不会后悔。

    如今她依然不后悔跟他在一起,只是中间太多事情物是人非,她不得不做出违心的决定,哪怕此刻心如刀绞。

    但痛得人不止是她一个,她几乎是立刻便感受到了季宸宁紊乱的节奏,显然“分手”这两个字眼带给了他多大的冲击。

    “程稚心!”

    他发狂似的一把箍住了她的腰,咬牙切齿地靠近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嫩皮肤,似乎恨不得将那肉放进牙齿间磋磨一番才好。

    他讽刺一笑:“你为了一个还人情,轻易地跟我说分手这两个字,我现在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程稚心低着头,眼泪低落在地毯上,很快便消失不见。

    “我说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早从医院里回来,原来早就已经预谋好了。”男人怒极反笑,想起今天那顿丰盛的晚餐便止不住的心绞痛,当初他接到电话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痛恨眼前这个女人。

    将他送上极乐,又迅速把他送进深渊,什么时候他季宸宁居然也会被人如此玩弄于鼓掌之间。

    “那是为分手准备的吗?”

    他在凑近在她耳畔,是怒意压抑到极致的声线。

    程稚心死死地咬着唇,甚至下唇都被她咬破了,却还是不松口。只有这般她才能忍住自己的情绪,才能忍住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

    “你真是好狠呐。”

    曾经的蜜糖变成如今刺入心脏的毒药,成功崩断了男人最后一丝理智,他红着眼眶看向近在咫尺的女人,鼻尖萦绕着她若有若无的体香,终于再也忍不住,低下头隔着皮肤咬在了她脖颈上淡淡的青色血管上。

    不管怎么样,眼前的这个女人都是他的,是他的!

    “啊!”程稚心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惊叫出声,反应过来后便伸手去推身前的男人,“季宸宁!”

    男人握住她的手,反手举高压在了头顶上,他神情冷漠,眼尾一抹红让他整个人都多了种邪肆感,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在刚才的拉扯中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胸膛,男人喉结一动,霎时色气满满。

    程稚心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只怪这些日子以来季宸宁对她很是尊重,她不愿意的时候他几乎都不碰她,所以她才这么放心地进了他房间,甚至一度忘了不管再怎么克制,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她惊恐地看了季宸宁一眼,有些慌乱地失声:“季……”

    但后面的字眼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便被淹没在唇齿的纠缠之间。

    季宸宁低头攥住她的唇,反复噬咬,交缠间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原本程稚心就咬破了嘴唇,再加上男人动作粗鲁,让看似甜蜜的接吻中蒙上了一层血腥的暴力色彩。

    “唔……”程稚心想要挣扎,但在男人的绝对力量压制下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女孩身子渐渐地软了下来,男人抱着她扔在了床上,带着压迫性的身躯在女孩还未来得及起身逃走之前便已经倾压而下。

    男人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移,让女孩在得以出声讲话反抗的时候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暧昧的声响。

    “季宸宁!”她用力捶打着他的后背,却连动弹都难,并且身体在她愈来愈惊慌的目光下发软。

    男人再度俯身吻上她的唇,程稚心很快便说不出话来,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晃眼的吊灯,眼泪从眼眶中流落而下。

    她爱他,连一颗心都给了他,如今虽说还有些女孩家的矜持,但倘若他真的想要她,她也不会拒绝。

    但如今这算什么?

    他们第一次是在她被下了药的情况下,第二次是在她被强迫的情况下,她原先心里隐隐有过期待的灵与肉结合的幻想破灭得如此迅速。

    程稚心放弃了抵抗,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地,任由男人身子压了下来。

    虽说心里带着抗拒,却扛不住身体面对季宸宁时的真实反应,她眼神渐渐迷离,红唇间忍不住溢出几丝暧昧。

    窗外天色漆黑,月亮悄悄地隐藏在了云层之后,紧紧封盖的厚重窗帘遮盖住了最后一丝月光。

    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晃人眼,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气息,地上散落着衣物,床铺凌乱,薄被覆盖了大半张床,被子底下盖着一对男女。

    男人微微喘气,睫羽缓慢地眨动了几下后眼神中恢复了清明,他低头看下身下的女人,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身下的人似乎是累得不行了,整个人都瘫在床上,连手指动的力气都没剩多少。发丝披散下来,落在雪白的后背上像是一幅水墨画,女人嘴唇殷红,鼻尖沁着点点汗珠,较之以往的清纯多了几丝诱人的妩媚。

    程稚心缓缓地动了动眼珠,接着便睁开了眼睛,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眼眸中闪过痛苦之色,随即闭上了眼眸,头深深地埋进了床铺中。

    季宸宁神情一冷,他承认方才情绪失控没忍住强要了程稚心,但倘若她没说出两个字,他也不至于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她面前全盘崩溃。

    只是得到了她的人又能怎么样?

    想到方才才与他共赴巫山的人不久之后便会陪着另一个男人前往墨西哥,季宸宁浑身便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方才身体里的燥热尽数都被压下,他眼中闪过一丝冰寒,不再看女人一眼,转身掀开薄被下了床,从衣柜中找了一件浴袍披上,推门出了房间。

    随着房门被“啪”的一声关闭,程稚心趴在床上的身躯才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幼兽一般的低泣声从被压抑的床铺间传出来,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地大了起来。

    程稚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闭着眼睛,头发凌乱与面上的泪水粘在一起,让她难受得紧,但她却动都没有动,就这般像一个孩子似地哭着。

    哭声渐渐地小了下去,许是累了,床上的人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灯依旧开着,只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躺在床上的一个女孩儿,再不见了其他人影。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偷偷地溜进来,一点一点地攀爬上|床铺,慢慢地点缀上沉睡女孩儿的脸颊上,看起来如同坠落森林的精灵一般。

    程稚心睁开眼,正对上一缕刺眼的阳光,她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挡住,直到纤长的光裸手臂暴露在空气中时,她才愣了愣,带着争吵与暧昧的昨晚记忆瞬间回笼。

    女孩放下手臂,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将身上的被子开,不经意间触到身旁的位置,一片冰冷,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季宸宁昨晚从这里出去后便再没有回来。

    程稚心眼眸有些黯淡,不过临江别墅房间这么多,房产也是他的,她也管不了他到底住在哪里。

    感觉到身上有些黏腻,她挣扎着从床上起身,赤脚踩在了地板上,捡起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里。

    梳洗干净出来后,她看了看凌乱的床,咬着牙将床单被罩统统都换了干净的,等将男人的房间基本都恢复成原状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今天算是起得比较晚,肖姨看她起来了,便从微波炉里拿出了一份她惯常吃的早餐摆上饭桌,但程稚心看着却没什么胃口。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肖姨:“宸宁已经走了吗?”

    “嗯,先生很早便去了公司,今天似乎比以往起得还要早一些。”肖姨回答了,也没有察觉出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反而她看着程稚心领口间若隐若现的痕迹,有些忍不住想偷笑。

    程稚心低着头“嗯”了一声,嘴中无意识地塞着早餐,她只顾着听肖姨说的话,没注意到她带着喜色的眼神。

    季宸宁比以往上班时间还要早,这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她吗?是不想看见她吗?

    程稚心心里乱极了,明明昨晚说分手的是她,即将离开这里前往墨西哥的也是她,但如今她却对季宸宁的一一举一动患得患失,仅仅因为一个猜想便失落不已。

    她到底放不下他。

    只是如今让她去找他,她却也做不到,昨晚两个人还大吵了一架,她还他被强迫着抱上了床,现在见面只会徒增尴尬,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程稚心收拾了一番东西后便立刻去了医院,沈曼云如今天天待在医院里陪着季璟然,身体也疲劳不已,看见程稚心来了后松了口气。

    “我来照顾璟然,您去休息一会儿吧。”程稚心避开了季璟然灼灼的目光,偏头对着季夫人开口道。

    沈曼云对她自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寒暄两句后揉了揉头疼的太阳穴便起身走到了病房外间去,打算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会儿。